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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警官點點頭:“謝謝,不過你能來最好?!?/br>杜平舟笑笑沒說話,轉身進屋了。這件事他原本沒放在心上,自從西山那件事之后,經常有警察找上門來請他破案。是他能插手的案子,杜平舟一早就能知道,根本用不著警察上門找。不過這一次遇到了意外,他剛回到屋里,電話響了。說好給他送合同過來的應總被請到警察局去了,不知道那些警察去哪兒得到的消息,知道他們之間的關系后,通過應總給他來了電話。“死的是那天要求看金步搖值不值錢的胖子?!睉傇捠沁@么說的。如果是別人杜平舟是不會去的,但死的人跟攝魂珠有關,他就不能袖手旁觀。簡單收拾之后,杜平舟出門了,關好門之后轉頭看見門邊蹲著一個瘦小的孩子。他沒在意,攔了一輛出租車,出發(fā)了。到了警局,見應澤和他的小跟班果然在這里,接待他的是之前找上門的郭警官。“杜先生?!倍牌街蹌傁萝?,郭警官帶著微笑迎面走來,“麻煩你了?!?/br>杜平舟:“不必客氣?!?/br>郭警官熱絡地跟杜平舟握了握手:“人到齊了,那我們就先去看看現場?”杜平舟沒有意見,轉頭征詢其他兩人意見的時候,他發(fā)現應澤一直板著臉。“應總沒戴眼鏡,我差點沒認出來?!倍牌街郯l(fā)誓他只是想要打破尷尬隨便找個話題,可他沒想到,話剛出口,應澤臉色更差了。不知道自己哪兒說錯話的杜平舟摸摸鼻子,趕緊躲進車里。知道內情的己琴將這一切看在眼里,想笑又不敢笑,憋得臉都紅了。被應澤冷冰冰的眼神一掃,他也連忙鉆進車。☆、第四章一行人來到一幢豪華的別墅,一進門,杜平舟就感覺到了熟悉的靈力波動。“等等,都別動!”他低聲喝止其余幾人的動作,從褲兜里摸出一張符,兩個指頭夾著輕輕一抖,薄薄一張符紙“噌”一下竄得筆直。杜平舟夾著刀片一樣的符紙在書房里轉了一圈,有絲絲煙灰色的光被符紙吸了進去。其余人不知道杜平舟在干什么,但自從踏進書房,他們便感覺到一股涼氣從四面八方涌過來,那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就好像是進了陰暗潮濕的下水道。杜平舟舉著符紙走了兩圈,然后將吸收了殘留靈力的符紙小心收好,轉頭對其余三人道:“可以進來了。”“你剛才在干什么?”應澤問。“搜集殘存的靈氣,回去能做反向追蹤?!?/br>“有把握嗎?”“不?!倍牌街墼诳蛷d角落的博古架前站定,喃喃道,“他要找的東西在這里?”“誰?”應澤不知道什么時候走到了他的身后,兩人距離很近,杜平舟能感覺到對方溫熱的呼吸灑在自己脖頸上。他幾乎是從地上彈起來,快速地閃到了一邊。應澤看見杜平舟夸張的動作,眉梢不自覺地揚了揚:“這么討厭我?”杜平舟知道自己反應太過,不自在地轉開臉,含糊道:“我不喜歡跟別人靠得太近?!?/br>應澤看著他,眼神里滿是懷疑和探究,不過最后沒說什么,只輕輕地點點頭,將注意力從新放在了博古架上。杜平舟松了口氣。“你在緊張什么?”沒想到應澤又突然冒出一句。杜平舟極力裝作沒事的樣子,淡淡道:“沒什么?!?/br>應澤低聲笑了,若有所指地盯著杜平舟的臉看:“我還以為你會說‘男女授受不親’?!?/br>自己是被一個男人調戲了嗎?杜平舟皮笑rou不笑地瞥了應澤一眼:“應總難道不是更喜歡男人?”“嗯?!睉獫梢槐菊浀攸c頭。什么?!還真說中了?他口中的這個“喜歡”和自己想的那個“喜歡”是同一個嗎?杜平舟表示自己敗給了應澤的厚臉皮,再也不想在這個話題上繼續(xù)了!看著杜平舟憤憤轉開的臉,應澤忍不住笑了起來。這個小天師意外地單純呢,這就生氣了。這房子的主人看上去并不是專業(yè)收藏,因為架子上擺放的東西種類非常雜,青花、佛像、珠寶什么都有。最重要的是這些藏品真假參半,有幾件還假得跟淘寶貨沒什么兩樣。杜平舟道:“這么多東西,丟了一兩樣也不容易發(fā)現。”郭警官附和,“我們查過了,架子上的東西一件沒少?!彼f著轉向杜平舟,“兇手是沖著這些古董來的?”杜平舟聞言擺擺手:“我不知道,我只是覺得這些藏品還不錯,隨便看看?!?/br>郭警官:“……”看郭警官吃癟,應澤輕輕笑了。己琴看見黑了一整天臉的應總居然笑了,驚訝地嘟囔:“今天不是沒找到金絲邊眼鏡特不情愿地出門嗎,居然還能笑得出來?”不巧的是他控制音量的本事太差,吐槽被正主聽見了。應澤的笑容“嗖”一下收回去了,斜眼看著己琴,用眼神警告就會拆老板臺的蠢助手。己琴立馬笑道:“應總,我發(fā)現今天這個發(fā)型特別適合你,顯年輕!”之后他們又在各個房間轉了一圈,可惜沒找到更有用的信息。之后杜平舟提出要去看看受害者的尸體。應澤緊跟著杜平舟鉆進車,趁機套近乎:“杜先生,今天事發(fā)突然,耽誤了簽合約的事情,很抱歉?!?/br>杜平舟點點頭,看向窗外沉默了片刻:“聘請我,你想要我為你做什么?”應澤:“不知道杜先生怎么看待‘夢’?”杜平舟當然不會以為對方問的就是“夢”而已,沉吟片刻:“你夢到了什么,跟你去拍賣會有什么關系?”“杜先生很聰明?!睉獫烧嫘馁潎@,隨即看了一眼開車的萬警官,“杜先生什么時候有空,我改天登門拜訪,我們先把合約簽了?!?/br>應澤見杜平舟不搭話,很輕易猜到他心里所想,道:“空著手上門總歸是不好意思,下次見面我給杜先生帶一份己琴的人事檔案作為禮物吧?!?/br>杜平舟點了點頭。半小時之后,一行人回到警局。查看受害人遺體的過程略過不提,從冷庫出來后,杜平舟眉頭緊緊地擰在一起,似乎遇到了難以解開的謎題。“杜先生,有什么新的發(fā)現嗎?”郭警官問。“奇怪。”杜平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