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務(wù),也很愜意,道:“什么毛病,沒事跑墓地看螢火蟲?”老貓笑了笑:“這馬陶山上,也就死人和蟲子不那么討厭了。”大廳的賓客陸續(xù)走出花園,準(zhǔn)備享用晚餐和夜景,人聲漸漸沸騰起來。老貓站起來道:“人越來越多,我們?nèi)€清靜的地方吧?!?/br>藍(lán)田懶懶道:“別挪窩了,今兒來了這么多人,估計你家里就沒什么清凈的地兒?!彼{(lán)田心想,清凈也沒用,多了林果這電燈泡,啥也干不了。老貓卻眉毛一揚:“有個地兒,這時候應(yīng)該沒人敢去,走吧?!?/br>老貓一手推著林果,一手牽著藍(lán)田,慢悠悠地踱步到玻璃屋所在的樹林里。樹林果然僻靜得很,又沒有安裝電燈,走了進(jìn)去,就像穿入了某只大獸的嘴巴里,瞬即被吞沒了。林果厭煩道:“我他媽天天盯住這兒,見到秋千就想吐,你就不能找個好玩點的地方?”老貓笑道:“馬上就有好玩兒的?!?/br>林果和藍(lán)田不明所以,卻見老貓?zhí)统鲆桓鶡?,點燃了。老貓吸了兩口,把煙湊到了一根樹枝上。眨眼的功夫,一朵花火噴涌出來,然后第二朵、第三朵,煙花一路蔓延開去,整棵大樹都亮了起來,銀花噴射,美麗的火雨照亮了黑乎乎的森林。“喲噢!”藍(lán)田和林果大聲喝彩。花火占領(lǐng)了一棵樹,還不休止,繼續(xù)向其他樹延伸,很快所有的樹都燃起了煙花。偏偏這煙花特別持久,花火蔓延了一大圈,第一個點燃的煙花還在源源不絕地噴涌,像一條明艷的火龍在蜿蜒游動。老貓站在火樹銀花中,五彩光芒在他俊秀的臉上忽明忽滅,說不出的動人。林果吹了聲口哨:“這一手不壞。苗以情,你要現(xiàn)在跟我求婚,我肯定嫁給你了?!?/br>老貓慢悠悠看了他一眼:“我可不是為你做的?!?/br>藍(lán)田補(bǔ)了一句:“甭自作多情?!?/br>老貓笑道:“我布置來哄阿游的,但我看她有點累,怕這些煙花對她刺激太大,晚上會做噩夢。便宜你們倆啦?!?/br>藍(lán)田嘆道:“真謝謝你了,你對我,什么時候能有對阿游的十分一呢?!?/br>老貓不答,湊過去親了他的嘴,道:“新年快樂?!?/br>藍(lán)田甜的要命,正想再親熱親熱,老貓卻轉(zhuǎn)身到林果跟前,親了親林果的嘴,也道:“新年快樂。”“靠,這不等于跟藍(lán)田間接接吻嗎?”林果叫道。話是這么說,他心里還是快樂的,他心知老貓那把情感的秤,始終是傾向藍(lán)田,但自己也不是一點分量都沒有吧。在他癱瘓在床、囚困在醫(yī)院的時候,是老貓讓他重新活了過來。老貓那些滿不在乎的激勵,幫他吃第一口飯、抬起了身子、走下了床、邁第一步……現(xiàn)在老貓已經(jīng)不單單是他的欲望對象,也是他的精神支柱。他對老貓有深深的心理依戀,要不他斷斷不能為了打幾炮而給老貓做那些事。只見藍(lán)田把老貓拎了過去,道:“你要跟他卿卿我我,背著我再做行不?”老貓一笑:“背著你就不止做這些啦?!?/br>藍(lán)田打了他屁股一下,兩人嬉鬧著玩煙花去了?;ɑ痖_了又滅,忽高忽低。林果不屑:煙花有什么好玩呢,還是小孩呢嗎。但他看見老貓笑得那么開心,也跟著高興起來。——他已經(jīng)很久沒見老貓真正地笑過了。☆、癖好煙花終于燒到頭了。幽閉森林一片接一片地黯淡下來,只剩下了煙味兒。外頭傳來了腳步聲,想必是見到亮光,過來看熱鬧的人。此時,海上突然傳來轟隆巨響。夜空像是裂開似的,開出了一朵又一朵的火花,密密麻麻地編織了一張美麗的光網(wǎng)。腳步聲止住了,往相反的方向匆匆離去。“海邊的焰火開始啦,”老貓道。他們一起抬頭,在樹梢和枝葉間,能看見大型禮花炸開,落下華美的光絲。這些禮花,自然比老貓的小把戲要壯觀華麗得多,但他們興趣缺缺,反而覺得鬧的慌。老貓?zhí)嶙h,我們往里面走吧。走了一會兒,他們就看見秋千和玻璃房了。玻璃房一點燈光都沒有,此時看來像塊渾身光滑的黑卵石,反映著遠(yuǎn)處的焰火。老貓在秋千上坐了下來,笑道:“這樣看煙花也不錯?!?/br>“嗯,”藍(lán)田倚著樹干,問林果:“喂,惡犬,你是在哪兒蹲守的?不會在上面蓋了間樹屋吧?!?/br>林果:“這個提議不錯,以情,要不你給我弄間樹屋吧,在那房間里太氣悶了。”藍(lán)田順著林果的目光,看向苗家大宅。大宅院只有兩層,但因為地勢高,比小樹林看著要高出三四層。在宅院的二樓,能看見幾扇窗子,估計林果就是在其中一間房間里監(jiān)視樹林的動靜。老貓不說話,定定地看著玻璃房。過了一會兒,他開口道:“玻璃房里不太對勁。”藍(lán)田心一凜,凝視細(xì)看,果然見到這“黑卵石”里有光線流動。在煙花的掩蓋下,這微光本來是不容易看出來的,估計是老貓對玻璃屋的一切太過警覺,所以一下子就發(fā)現(xiàn)了里面細(xì)微的變化。他們對看一眼,放輕腳步走過去。林果在后面推著輪椅,拉住藍(lán)田道:“你帶家伙了嗎?”“cao,我來參加宴會的,怎么會帶槍?看動靜,應(yīng)該只有一個人,我們仨小心點,應(yīng)該應(yīng)付得了?!?/br>林果:“一會兒你在前頭。”藍(lán)田揚了揚手,示意他放心。林果雙腳廢了,膽子就變小了,但警覺心是好事兒,正好可以在關(guān)鍵時候拉一拉老貓。他們低聲商量了幾句,決定速戰(zhàn)速決,攻對方一個出其不意。那點光慢慢移到了門口,老貓看準(zhǔn)時機(jī),快速打開門口,拍開了電燈的按鈕!燈光一亮,那人大驚,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藍(lán)田踹了一腳。嘭一聲巨響,那人向后仰倒,連帶矮幾上的花盆一起摔到地上?;ㄅ杷ち藗€稀巴爛,泥土撒滿了地板,那人的勢頭卻止不住,又翻滾了幾圈,才在林果的輪椅邊停了下來。他粗喘著氣,驚恐地看著圍看他的三個男人。“嘿,馬老板,沒想到能在這里見到你。你不看煙花,在人家女孩的閨房干什么?”藍(lán)田在鞋底觸到對方那rou感、厚重的肚子時,就感到這不是一般人。等他收起微微發(fā)酸的腿,定睛一看,果不其然,偷偷摸摸在阿游房間里的,正是酒吧老板馬西米。他身形肥大,摔倒了就不容易爬起來,再加上身上疼痛,立馬就失去了抵抗能力,癱在地上不動了。老貓冷冷問道:“你偷阿游的衣服干嘛?”馬西米臉漲的通紅,把衣服扔掉:“我……我沒偷……”“又一個老色狼,”林果嘲道:“你倒是純情,偷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