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線索。這位先生告訴我,您跟胡蝶有非常親密的關(guān)系,您應(yīng)該解釋一下吧!”秦一豐臉色沉了下來,過了半響才道:“胡蝶是我的前同事,也是我的得力助手,我很感激她對我的幫忙,但她多年前已經(jīng)辭職了,我不知道你為什么一直追問我關(guān)于她的事?我對她的了解實在有限?!?/br>馬義喊道:“你他媽睜眼說瞎話,胡蝶有你的合影和簽名,還抱著你的書跟寶貝似的!”秦一豐嘆了一口氣:“真慚愧,喜歡我的書、有我的簽名的人真不少,我總不能為他們個個的行蹤負(fù)責(zé)吧。”藍(lán)田插嘴:“您最后一次見到胡蝶是什么時候?”秦一豐冷冷地看著藍(lán)田,良久才道:“這是警方的訊問嗎?”藍(lán)田點(diǎn)頭:“您可以選擇保持緘默……”藍(lán)田還沒說完,馬義就喊道:“你什么時候見過我老婆了?她說回娘家,是來這里跟你幽會吧?混蛋,幽會的時候你把她弄死了,你這個人渣!”秦一豐看見馬義這么激動,開始害怕,他后退幾步,心里升起無數(shù)念頭:“見胡蝶這事不能認(rèn),一認(rèn)就有無窮麻煩,但要不承認(rèn)的話,警方還是能調(diào)查出來的,到時候更被動。唉,我那時候一念之差……”他正苦惱著時,藍(lán)田的手一時沒抓緊,被馬義掙脫了束縛;馬義得了自由,立時撲向秦一豐。秦一豐以為在警方包圍下會很安全呢,沒想到馬義如入無人之境,碩大的拳頭忽地到了自己的跟前。啪嚓一聲,眼前的景物裂成幾塊。等他反應(yīng)過來時,他的眼鏡已經(jīng)被打碎,歪在了一邊。祖晨光也沒料到馬義有這么大的蠻力,他就遲疑了一秒,秦一豐已經(jīng)挨了揍,鮮血從眼角流了下來。祖晨光倒抽一口涼氣,他瞪著一臉無辜的藍(lán)田,恨不得把他嚼成幾瓣喂風(fēng)名湖的王八。'☆、崩塌祖晨光捉住馬義,把他推到墻角上,啪地給了他一大耳光。馬義動彈不得,死死盯住祖晨光和秦一豐,張嘴大罵,口水都噴到祖晨光臉上。祖晨光又憤怒又嫌惡,讓下屬控制住這莽漢,自己去察看秦一豐的傷勢。藍(lán)田已經(jīng)先他一步去慰問這可憐的老教授了。秦一豐縮在墻邊,眼鏡的鏡片刮破了他的細(xì)皮嫩rou,流下一行濃稠的血。秦一豐摸了一把疼痛的眼角,見到滿手血,嚇得簌簌打顫。藍(lán)田輕聲道:“老師,您沒事吧?唉,您別怪他,他老婆好端端死了,兩人之前吵了架,都沒來得及和好呢,人就沒了,他心里憋著氣呢。講道理他不聽,講利害他不懂,還真不好弄?!彼粗匾回S恐慌的臉,道:“我們警方能控制他一時,可不能一輩子都守著他,要是真相始終不明,不知道他還會做出什么?”秦一豐深吸一口氣,怒道:“你這是威脅我嗎?”他勉力控制發(fā)抖的嘴唇,接著道:“警方想審問我的話,拿傳喚令出來,否則我不會回答你任何問題?!?/br>藍(lán)田搖搖頭,聲音冰冷:“我不代表警方來訊問你,我是替那個被你的弟子押在墻角的無助的丈夫,和躺在這里什么都干不了的尸體,問你一句:這些人是你殺的嗎?”祖晨光在后面喊道:“藍(lán)田,你夠了!”他走過來扶著秦一豐,咬牙道:“這案子已經(jīng)不歸你管,你在這里搞這么多事,我們在紀(jì)老那兒見吧!”藍(lán)田冷笑:“又搬出上面來壓我,祖晨光,你一個爹沒伺候好呢,又搬出另一個爹來嚇唬人,你天天給這些老爺子做低伏小的,累不累?。俊?/br>祖晨光這次真被激怒了,他本來就驕傲暴烈,這幾天又積累下巨大的壓力,此時想都不想,揮拳打向藍(lán)田。藍(lán)田側(cè)身躲過,祖晨光又一拳打了過來。他們倆體格相當(dāng),但藍(lán)田不像祖晨光天天在健身房鍛煉,力量和肌rou韌性有所不如,幾個回合后,就被祖晨光抓住了衣襟,一把推倒在地上。棚里的警員見兩人內(nèi)訌,都亂了起來。好幾人出言勸架,有人忍不住就要上前拉住祖晨光,卻被同事制止了:“你還不知道老祖的脾氣,一會兒連你也揍了!”工棚里只有一個人的心思不在兩人身上,那就是馬義。他惡狠狠地瞪著秦一豐,恨不得把他給吞了。祖晨光把藍(lán)田甩到地上時,看守馬義的警員叫道:“誒,都是兄弟,干嘛呢這是!”他的注意力一分散,馬義趁機(jī)把人推開,撲向秦一豐。秦一豐大驚,急忙往旁邊躲避,旁邊的警員立時趕了過來,攔住馬義。馬義罵道:“是你殺了蝶蝶,他媽的,你還不認(rèn)?!”秦一豐急道:“我沒殺她,我真的沒殺她!”“那她怎么來見你之后,就死了?”馬義怒火攻心,不知哪來的一股蠻力,把兩個強(qiáng)壯的警員給甩開了,撲到秦一豐的跟前。秦一豐沒了眼鏡,看什么都模模糊糊的,但此時馬義猙獰的大臉就在眼前,連臉上的浮油、褶皺和坑洞都看得一清二楚,馬義嘴里的臭氣直接噴到他臉上,連聲道:“是你殺的,就是你殺的……”秦一豐方寸大亂,只想盡快脫離困境,叫道:“不是我,我只是跟她見了一面,說了會兒話……半小時都不到!”祖晨光和藍(lán)田聽到這句話,都停下手。馬義:“那她怎么就死了?”秦一豐心理防線崩潰,叫道:“我怎么知道啊,我怎么知道她為什么會在這個坑里面!”“她……她,”馬義喘著粗氣,好像才意識到自己的妻子已經(jīng)無知無識地躺在黃土里,被蟻蟲吃了一半。他喃喃道:“是啊,為什么呢?”看著秦一豐的臉,他又暴怒起來,一使勁,把他推到尸體前。秦一豐一個蹌踉,仰身跌在了尸堆中間。他驚恐翻身,難以忍受的臭味直刺鼻端。秦一豐掩住口鼻,想要嘔吐,此時一副腐爛的尸身就在他的眼前,那紫紅色的皮膚、綻放的皮rou、被剝開的腹腔和里面青紫色的內(nèi)臟,都清楚地映在了他的眼簾里,就像眼前架了放大鏡。祖晨光和藍(lán)田對看了一眼,祖晨光“cao”了一聲,放開藍(lán)田,走過去要扶起秦一豐。卻見秦一豐呆呆地看著尸體,不言也不動。祖晨光心想,秦一豐一定是嚇壞了,他嘆了口氣,蹲下身道:“老師,您起來吧。這兒的攤子我會收拾好的,您去治……”他一句話沒說完,秦一豐突然道:“這是誰?”“誰?”秦一豐定定望著眼前的尸身。藍(lán)田和其他警員也圍了上來,一起看向那具尸體。——第四具尸體,還沒確定身份的無名尸。秦一豐看著祖晨光,像是一個溺水的人看著河岸,“她左臂上有一個蓮花的紋身,蓮花是紅的,像火一樣紅,對嗎?”這死者的死亡時間最晚,腐爛情況也沒那么嚴(yá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