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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很有能力,怎么會無處可去?”待要再問,田曉已經(jīng)轉(zhuǎn)身幫船老大收網(wǎng)去了。他們的收獲很豐盛,足足裝了兩大尼龍袋。船靠岸時,田曉給船老大結(jié)了錢,跟老貓一人提一袋子下了船。船老大:“小伙子力氣不小啊,這一袋子海貨,我一般都分兩次搬呢?!?/br>老貓早覺得袋子太重,聽老大這么一說,心里叫苦:“要不在這煮了吃得了,還得抬這些祖宗上山再結(jié)果它們嗎?”看向田曉,卻見她若無其事地拿起袋子,一點都不吃力的樣子。船老大他們大概是看習(xí)慣了,調(diào)侃了兩句,開船走了,也沒個人下來幫忙。老貓無奈,只好一邊假想著這些海物在鍋里翻騰的樣子,一邊跟上田曉的腳步。他們回去時,剛好是晚餐前的休息時間,把袋子放到廚房,老貓就打算找個地兒打個盹去。路過大廳時,老貓小心地貼著墻走,以免被人叫去干活兒。走到一半,老貓感覺到有人在盯著他?;仡^一看,是柯文薪。老貓嚇了一跳,心想,真夠倒霉的,這孫子難道在廳里遍布了紅外線,只要有人走過就會在他耳邊發(fā)出依哦依哦的警報嗎?但柯文薪?jīng)]有出聲,只是冷冷地盯著定了格的老貓。從他的眼神里,老貓感到了惡意。對于柯文薪,老貓是不害怕的,但他嫌麻煩,權(quán)衡再三,還是打算避一避。于是,他忍痛放棄了海鮮大餐,決定下山找藍田撒嬌去。☆、刮刀藍田這幾天忙得昏頭轉(zhuǎn)向,市里最大的立交橋底下發(fā)現(xiàn)了三具男尸,從高處摔下,身上零件都拼不完整了。464的幾個人,每天都在立交橋附近撿尸塊,個個頻臨崩潰邊緣。后來調(diào)查發(fā)現(xiàn),這幾人是磕了藥掉下去摔死的。這種沒頭沒腦的案件,幾乎每個月都會出現(xiàn)一兩單,城市人口多了,就會有很多莫名其妙的死法,他們早就見慣不怪了。而藍田手上的兩個大案件,卻沒什么進展。修道院的死者,身份始終無法確定。看女孩的打扮,可能是外地來打工的女孩,或許剛下火車就被誘拐走了,連城市的模樣都沒看清,就死在了湖邊。修道院院長還沒回來,也不知道是游山玩水,還是殺了人跑路。因為修道院背景深厚,所有的調(diào)查都需要走繁雜的申請手續(xù),進展緩慢。人魚墅的案件也是膠著狀態(tài)。房子現(xiàn)任的主人叫胡藝蘇,是個賣賭具致富的商人。他說自己的本地人,從小就羨慕山上的大洋房,等有了錢,就一口氣買下了倆。因為菩提灣蕭索沒落,這兩房也沒別的用處,所以一間用來養(yǎng)自己喜歡的熱帶魚,一間做了福利院回饋當(dāng)?shù)亍?/br>他五十歲左右,衣著低調(diào)整潔,說話有條不紊,完全沒有暴發(fā)戶的粗俗氣焰。調(diào)查他的背景和不在場證明,也沒有任何可疑之處。蕭溪言:“看來他跟案件沒什么關(guān)系。”藍田沉吟:“證供是無懈可擊。不過他的反應(yīng)不太對頭。嗯太冷漠了。如果我的房子死了人,還死在我喜歡的魚附近,我不會在提起來的時候,一點情緒波動都沒有?!?/br>蕭溪言:“他在演戲?”藍田:“目的性情緒抑制。這表示,他其實情緒很大,但故意壓制自己,他以為自己的表現(xiàn)是冷靜,但要沒有受過這方面的訓(xùn)練,表現(xiàn)出來的就是冷漠。他為什么要壓抑情緒呢?”蕭溪言笑道:“心里有鬼?!?/br>藍田:“這條線別放過?!?/br>藍田沒到10點就回家,這在平時簡直就算翹班了。但這段時間大家都很累,連藍田都覺得有點抑郁,看著城市的燈火,只感到意興闌珊。到了樓門口,藍田下意識地抬頭一看,竟發(fā)現(xiàn)窗簾拉開了,房子里燈火通明。藍田習(xí)慣把房子蓋得嚴嚴實實的,就算在家時,也難得拉開窗簾。唯一一個會天天敞開窗戶,并且把燈開得像不用交電費的人——就只有真的不用交電費的老貓了。藍田的嘴角不由自主地揚了起來。推開大門,果然見到老貓斜斜倚在沙發(fā)上。老貓聽見聲響,眼珠緩慢地轉(zhuǎn)了過來,眼神里都是迷茫。藍田知道,這時候老貓肯定只有15%是醒著的,另外大半個人還在睡覺。他過去按了他的開關(guān)——走到他耳邊輕聲道:“吃飯啦!”——老貓才突然醒過來似的,瞪眼看著藍田。老貓:“飯呢?”藍田:“你做出來就有了。”老貓眼皮一耷拉,靠著沙發(fā)就想繼續(xù)睡過去。藍田見他半邊頭發(fā)都是豎著的,覺得有趣,就伸手捋了一把?!澳泐^發(fā)長得真快,都能扎起來了。”老貓呢喃道:“哥哥,我忙得臉都沒時間洗了,還顧得上頭上的毛?”藍田哄道:“辛苦了。一會兒吃完飯,我?guī)湍慵??!?/br>老貓:“嗯,飯呢?”藍田:“你做出來就有了?!?/br>老貓直接倒進了沙發(fā)里。今晚還是一樣,醬油拌面。老貓難得撒了點蔥——雖然每根都都有手指長。藍田依舊吃得津津有味。他真心覺得這寡油少鹽的面條比外賣要好吃得多,以致老貓不在的日子,他幾乎都不吃夜宵了。老貓得意道:“沒我在,吃飯都不香了吧?”藍田:“還真是?!彼ь^看著老貓:“你倒是胖了點,在海邊吃得挺好?!?/br>老貓幽怨道:“一天三頓飯定時定量,晚上餓得我,差點出去捉老鼠吃?!?/br>藍田哈哈大笑。他發(fā)現(xiàn)老貓比以前活潑,皮膚也曬黑了些,不像以前那樣頹廢蒼白了。“找到什么線索嗎?”藍田進入正題。老貓把院里的情況巨細無遺地告訴藍田,又把他跟酒鬼、田曉的對話重述一遍。藍田:“你是說,酒鬼和田曉,對福利院有很深的執(zhí)念?”老貓:“不止他們,還有一個叫馬一城的大哥,是正式雇用的雜工。他在院里十多年,聽說常常發(fā)不出工資,可他還任勞任怨干下去。要是我……不對,我壓根兒就不會找這種累死人的工作?!?/br>藍田想了一會兒,道:“貓兒,那個密室,有一個盲點,我們都沒有注意到的。老樹破門進去的時候,并沒有仔細搜索房間。后來我們?nèi)タ戳?,確實沒有藏人的地方。我是說,沒有藏匿一個成人的地方。如果是小孩呢?孩子是可以躲進那個立柜里的?!?/br>老貓:“你懷疑酒鬼?”藍田:“要是酒鬼的話,擠一擠應(yīng)該辦的到。你覺得,他會是兇手嗎?”老貓想起酒鬼成熟而心思沉重的模樣,搖搖頭?!拔也恢?,但感覺他不會殺人。”藍田沉吟:“嗯,看他對你的惡作劇,雖然惡心點,但沒對你有什么傷害,這種人應(yīng)該不會用這么粗暴的方式殺人?!?/br>老貓突然想起一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