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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別重要,重要的是最后四個字,“十分健康”。這基本上就意味著孩子出生之后不會有什么先天體弱之類的毛病,以后走上修途會更加順利,當(dāng)然令他這個馬上要做哥哥的人開心。而他的族兄更多是高興于家族的穩(wěn)定,族長有后,就意味著現(xiàn)在的族規(guī)能夠被更好的延續(xù)下去,對于他們來說非常有利。因?yàn)檫@件事,兩個人不免多喝了幾杯,隔了幾日酒醒之后,才決定一起前往玉鼎門。謝潭湫是恨不得這個麻煩精趕快走,但郭峻琰其實(shí)不太想去,有那位煉器宗師盯著,他生怕謝涸澤出事。但是他娘有孕實(shí)在是不容易,他小叔現(xiàn)在就跟個□□差不多,考慮到家族問題,他不管是不行的,便打算速戰(zhàn)速決。那位真一想要的從不是法寶,以謝涸澤的天賦,未必就不能一次鍛造成功大橙武,他只要速度快些,應(yīng)該不會有問題。不過走之前,他還是鄭重地叮囑了未來的大舅哥,卻只換來謝潭湫的冷哼。哪怕知道與謝涸澤的安全有關(guān),謝潭湫一定馬上就會重視起來,但是對方這個態(tài)度還是讓他為自己捏了把汗。謝潭湫就是這么不喜歡他,從來都沒有變過,以后追人可是麻煩了。深深嘆了一口氣,郭峻琰看了眼謝涸澤把守得非常嚴(yán)密的小院,連忙上路去處理郭衡昀的問題了。這個時候他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不管手段有多么粗暴,他也要盡快把郭衡昀安頓好,卻沒想到他想的是挺好的,事實(shí)卻完全不按照他想象的發(fā)展,郭衡昀遠(yuǎn)遠(yuǎn)比他印象中難纏得多,不僅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手段玩得嫻熟,他身邊還有幾名追求者幫忙,弄得郭峻琰焦頭爛額。單單就實(shí)力而言,他壓制郭衡昀毫無壓力,只是對方一個勁的回憶過去,種種坎坷說得他心中難免不忍,再加上已經(jīng)被打動的族兄在一旁勸說,他的決心悄無聲息就已經(jīng)動搖。不過這時郭衡昀也還只是簡單的怨天尤人,直到兩天后事態(tài)才開始升級。郭衡昀也不知道是從哪得知了郭峻琰他娘又懷孕了的消息,幾乎是聲嘶力竭地哭喊著:“為何你如此幸運(yùn)!而我卻要活在泥里!”他整個人都癲狂了,別說郭峻琰,就連他的追求者也被嚇了一跳,很快意識到這樣不行,幫助郭峻琰等人按住了他。但是郭衡昀的反抗十分激烈,隨后言語的沖突也跟著升級,字字句句都是泣血的怨恨。郭峻琰不明所以,但是聽他如此怨對,越加不放心他一個人在外面,生怕他所受刺激太大,最后反噬家人。而他宗門中的管事自以為清楚真相,聽了這話不免心驚膽戰(zhàn),連忙求到長老那里,希望長老能出手相助,免得鬧出兄弟相殘之事。那位長老一嘆:“到底是兄弟相殘還是小叔殺嫂,你心中清楚。不過,既然你如此請求,我自然要管上一管?!?/br>管事感激涕零:“多謝長老?!?/br>他言語不多,二人就這樣定下行程,恰在郭峻琰耐心耗盡之時趕到,硬帶著郭衡昀去了極北之地的無極宮,準(zhǔn)備讓他在那無盡的冰雪之中鎮(zhèn)壓心魔。郭衡昀眼看已經(jīng)逃不過,便用猩紅的雙眼盯著郭峻琰,一字一頓道:“你們會有報應(yīng)的。”那位長老語氣淡淡的:“他已經(jīng)沒有了神智,你不必往心里去?!?/br>郭峻琰聽父親講了這位小叔快一百年的好,這時候心里怎么可能不難受,語氣也相當(dāng)?shù)吐洌骸岸嘀x前輩?!?/br>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出竅,如果硬要動用武力,郭衡昀肯定扛不過去,但郭衡昀是他的小叔,又不是他的敵人,他也不能把人殺了了事,頂多廢了他的修為,讓他不能再做亂。但這樣做,郭峻琰心中就不會難受嗎?肯定不是的。幸好郭衡昀門中長老來的及時,解了郭峻琰的燃眉之急。郭衡昀聽他們兩個人的對話,卻仿佛非常不滿:“有種就親手殺了我,不然你就是孬種!”郭峻琰面上滿是愕然,完全沒有想到自己的小叔會突然說出這樣的話。他門中長老干脆一手刀劈昏了他,拎著他就走。苦惱地皺起眉頭,郭峻琰還沒想出個所以然,就見郭衡昀突然睜開了眼,沖他露出一個萬分詭異的笑容。“我等著你?!彼麩o聲道。作者有話要說: 所以說熊孩子不可怕,可怕的是有演技還會寫劇本的熊孩子。當(dāng)他大哭著說不要打我的時候,八成人都會誤會。于是在被人指責(zé)以后,本來只是瞪了他一眼的貧道坐實(shí)了他的指責(zé),接著,貧道發(fā)現(xiàn),這就是個流氓。五歲的孩子,打人竟然會有計(jì)劃地襲擊上三路和下三路,一旦有機(jī)會還會用尖銳物品戳人眼睛,并且還會在屋子里搜尋水果刀之類的武器,還能清楚地分辨出哪些是開了刃的哪些是擺設(shè)……貧道有些懷疑他的父母是怎么教導(dǎo)他的,又或者說,他們一家子在國外的生活環(huán)境是不是非常糟糕,導(dǎo)致一個小孩子不得不這樣自衛(wèi)?琢磨了一下,貧道決定和他父母好好談?wù)?,希望他以后叛逆期不要走上歪路?/br>第51章第51章郭衡昀的行為讓郭峻琰毛骨悚然,震驚之余,心里竟生出一股非常不妙的預(yù)感。但是不等他做些什么,一陣劇烈的眩暈就涌了上來,郭峻琰連一句話都來不及說,便直接陷入了黑暗。他的族兄在震驚中接住他,著急忙慌地帶著人去找了丹璋真一,也把丹璋真一嚇了一跳。診出結(jié)果時,丹璋真一臉色萬分凝重:“他這是余毒未清又強(qiáng)行突破,隨后再次中毒所致。不過這用毒之人手段十分高明,若是丹修稍有不察,八成以為他這是氣急攻心,不會想到真正病因如此復(fù)雜?!?/br>郭峻琰的族兄特別震驚:“這、這都是何時中的?”丹璋真一搖搖頭沒有回答,心中也是疑竇叢生。玉鼎門因?yàn)椴』疾簧?,管理向來相?dāng)嚴(yán)格,在如此嚴(yán)密的防守之下,竟然還有人能夠給一個出竅真一下毒,這事怎么看怎么詭異。但現(xiàn)在不是深究此事的時候,丹璋真一不敢拿郭峻琰的身體開玩笑,立馬便開始了治療,以最快速度給他解了毒。只能說那個人下毒的時間頗為緊迫,就算手段高明,但毒素并不復(fù)雜,尤其對丹璋真一而言,只能說是中級水準(zhǔn)。但即使如此,郭峻琰醒過來也用了三天,當(dāng)他的族兄把日子告訴他時,他整個人都在發(fā)抖。顧不得別人的呼喚,郭峻琰跌跌撞撞地沖出屋門,正好那位煉器宗師帶著一名渾身是血的手下從半空落下,一個面露不忍,一個氣息奄奄,讓他心肝也跟著發(fā)顫。“郭小友莫急,老夫的人已經(jīng)追去了?!蹦俏粺捚髯趲熆此麚u搖欲墜的樣子,不得不率先安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