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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厲害? 他本來打算買下白氏后也不會去動它,就讓它維持原樣他也懶得管。他做這么虧本的買賣,他自己都說不出是為了什么……倒是一直等著這人上門來求他。 現(xiàn)在好了,目的也達到了…… 喻危樓剛想松口,就聽白水蘇像是剛剛求人的話說出口后,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一般,一咬牙干脆加大了聲音,微微顫抖的嗓音帶著懇切的道:“我知道你是因為我所以針對白氏,那我現(xiàn)在跟你道歉,我求你……知年哥生病了,要很多錢治療,如果這個時候一無所有,我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說到這兒,她不自覺紅了眼眶。 可喻危樓一聽她提起秦知年,神色已經(jīng)越來越冷。他想到了那天酒吧對方抱著人離開時的畫面…… 面前這人在哭著求他,可她心心念念都是在擔心另一個人,她那么驕傲的人為了秦知年來求他? 喻危樓瞬間感覺胸口更悶了,他倏然起身靠近了她,深深沉下去的嗓音似乎隱匿著幾分隱忍的危險,語氣發(fā)冷,“我不做虧本的買賣,你憑什么認為三兩句話我就愿意放棄到手的肥rou?” 他靠得太近了,強大的氣場讓白水蘇有些不自然的身體往后傾了一點,眼角還有淚愣愣的看著他,“那你想要我做什么?” 喻危樓深如寒潭的漆黑眼眸緊緊注視著她,突然,眼中像是落入了一點漣漪,眼波一層層蕩漾開來,單薄的唇微微勾起一個極小的弧度,一瞬間仿佛沖淡了周身的冷冽氣息,“你來做我的仆人,我就考慮考慮?!?/br> “你……”白水蘇一瞬間瞪大了眼,她條件反射拒絕,“不可能!” 喻危樓剛剛勾起一點的弧度瞬間消失,黑眸微不可見的陣陣漣漪,神色讓人捉摸不透,發(fā)冷的嗓音仿佛帶著嘲諷,“你不是喜歡我么?不是為了我連下藥這種事都干得出來么?不過是做下人伺候我不算為難吧?” “我沒有……”白水蘇臉色發(fā)白,囁嚅著搖頭,也不知道是說自己不喜歡他,自己沒下藥,還是在拒絕這個提議。 她向來是備受寵愛的大小姐,一時間怎么接受得了去做個她最看不起的下人。 更何況那晚的事明明也是她的痛,他卻這樣拿話來侮辱她。 白水蘇神色間都是抗拒跟厭惡。 喻危樓臉色更難看了,她這副模樣仿佛他在自作多情,仿佛跟他睡過是她的奇恥大辱一般。 他渾身都在冒著冷氣,暗黑的眼眸蘊著危險的怒意,“不答應?還是說,你以為只不過是睡了一覺,我就要無條件幫你?” “喻危樓!”白水蘇氣到手都在抖,她眼眶通紅,被這句話傷的厲害,黑眸里的水意搖搖欲墜。 “我……”喻危樓說完自己也是一頓,他胸口有種又慌又澀的悔意,尤其是看到白水蘇幾乎站都站不穩(wěn),小臉慘白時,那種悔意還夾雜著幾絲抽疼。他張了張嘴,卻說不出話來。 白水蘇也不再指望這人能好心放過她家了,她嗓音發(fā)啞,咬牙罵道:“我是一時間腦子抽了才來找你,你果然是個混蛋!” 她顫聲說著,直接拿了茶幾上剩下的咖啡,抬手全都潑在了喻危樓身上。 喻危樓被淋了滿身,已經(jīng)涼掉的咖啡沾染在昂貴的布料上連帶著皮膚都有種黏膩的難受??伤麤]有動作,只是看著白水蘇轉身出門挺直的脊背腳步急促,似乎擔心留在這里下一秒就會在他面前哭出來一般。 他已經(jīng)達到了目的,明明該高興的,可他卻總是因為她一句話就控制不住自己……喻危樓閉了閉眼,有些不明白自己究竟怎么回事。 …… 白水蘇踩著高跟鞋氣沖沖的模樣走的很快,她只是擔心自己走慢了,被喻危樓一茶水杯潑回身上怎么辦? 幸好她跑得快,喜滋滋~ 不過現(xiàn)在天已經(jīng)有些黑了,這偌大的別墅就是這點不好,偏僻安靜,她想打個車都不容易。 她一個人走了很長一段路,穿著高跟鞋腳都痛了。 一想到今天什么都沒辦成,而秦知年還躺在醫(yī)院里什么都不知道,她到時候該怎么告訴他…… 白水蘇干脆不走了,她坐到路邊揉了揉發(fā)紅的腳腕,眼眶紅紅的吸了吸鼻子。 這時,一輛轎車緩緩停在了路邊,車窗搖下,男人漂亮的桃花眼在夜色下仿佛閃著光。 他看著路邊紅著眼的女孩,輕聲開口,“要幫忙么?” 作者有話要說: 寶們,我今天要很晚才回來,明天可能沒有更新了,我盡量后面補一個粗長,啾~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國服第一瓜 1個;奶罐本罐 2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貓竹 23瓶;不愛吃香菜 4瓶;黃河之水 2瓶;妮、妮妮、六塊錢一個_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64章 chapter 09 聽到這種仿佛搭訕一樣的開場白, 白水蘇瞬間警惕的看了過去。 黑曜石般的眼眸流光溢彩,唇邊微翹的弧度看起來風流而多情。 看到車里有幾分熟悉的俊美面容,白水蘇才不確定似的驚訝開口, “凌西越?” 凌西越打開車門,下車靠坐在車頭處, 一身休閑西裝越發(fā)顯得他身高腿長。 他上下打量了一眼白水蘇的狼狽模樣后,桃花眼笑意盈盈,“怎么?白大小姐連未婚夫都認不出來了?” 白水蘇回過了神后皺緊眉,冷冷的道:“你說錯了, 我們可是已經(jīng)解除婚約,沒有任何關系了。凌伯伯不是說過了,我們的婚約不過是兒時口頭上的戲言, 不作數(shù)的?!?/br> 凌西越知道這個事, 畢竟白家現(xiàn)在的情況,他父親也不準備接手這個爛攤子。 雖然喻危樓在針對白氏,他也在其中推波助瀾,但是會這么快就破產他也沒想到。更何況,白父白母竟然還飛機失事…… 這些前世都沒有發(fā)生的事情, 讓他失去了預知未來的走向,但并不妨礙他的計劃。 畢竟到現(xiàn)在, 一切不都是在按照他安排的進行么? “我的婚事當然是我自己說了才算。”他說著摸了摸鼻子,眼神晦暗,面上卻彎唇笑開仿佛有些打趣,“你這么生氣, 難道是喜歡我不想解除婚約?” “喜歡你個大頭鬼!誰要嫁給一個天天跟不同女人鬼混的花心大種豬!”白水蘇一時間漲紅了臉,那是被他這幅自戀的模樣氣的! 凌西越這下是真的愣住了,他知道白水蘇討厭他, 可大種豬是什么鬼?他還是很潔身自好的好吧? “我什么時候……”他愣愣的開口說了一半就被白水蘇打斷了。 白水蘇嫌棄的瞥了他一眼,“報紙上寫得清清楚楚?!?/br> 凌西越一時間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