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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直跳腳,好像突然就給她發(fā)現(xiàn)了寶藏似的。丁澄讓她們堵住了路,倒也沒什么生氣的意思,他放低聲音道,“噓,是我,不過我現(xiàn)在急著回家,要請你們讓一讓哦?!?/br>丁澄直接把她們當(dāng)小朋友哄了,語氣相當(dāng)溫柔,撩人于無形。在她們在無差別被電個徹底時,丁澄憑借他矯健的身形,迅速脫身出來,他還不及去找,就看到站在大廳中央對著他笑的人。丁澄也忍不住笑了,他快步上前,給了齊陵一個簡單的擁抱,看起來很禮貌,但他湊在齊陵耳邊的話就不是了,“齊陵,我想你了?!?/br>短暫停留了兩三秒,丁澄才再站好,然后他們對視一笑,繼續(xù)往外走去,一直到他們坐上車,他們都保持著適當(dāng)?shù)木嚯x。他們在車上等董猛和何力取行李出來,再一起回小區(qū)住處去,齊陵這個多月一直都住在那里,不過都不在家里吃,但在這樣不算大的空間里,卻能讓他覺得舒服,也能讓覺得離丁澄更近些。又或者說,齊陵已經(jīng)漸漸覺得這里更像是他的家,而非齊宅那個他住了十多年的地方。車開了好一段,丁澄終于忍不住了,他側(cè)身過來,就靠到齊陵的懷里,緊緊將人抱住,努力汲取著齊陵身上的氣息,那種讓他覺得幸福安心的味道。“瘦了……”齊陵的手在丁澄后背拍著,道出的話帶著些許的心疼。“瘦了一點,我養(yǎng)幾日就好了,”丁澄舍不得齊陵心疼,他蹭蹭人,乖軟乖軟地應(yīng)話。他們沒再多說其他,但相擁的姿勢也沒有改變,這樣一路抱到了小區(qū)的地下室,丁澄有些困倦地揉揉眼睛,讓齊陵牽出車,隨后又牽著回到他們的住處。董猛和何力幫忙把行李放下就走了,就是他們還留著估計也會被無視個徹底。齊陵有時候比丁澄還要無視他們的感受和視線。丁澄坐在沙發(fā)上,齊陵去廚房里拿了水果盤和點心盤,都是他昨天特意去小區(qū)附近的超市買的,也是丁澄愛吃的。“先吃點東西墊墊肚子,休息一會兒,我們再出去吃東西?!?/br>齊陵昨天其實還買了菜,但他現(xiàn)在完全舍不得讓丁澄去煮,可他自己又完全不是這塊料,綜合考慮,他們就只能出去吃了。丁澄直勾勾的眼睛看看齊陵,又看看這些擺好的吃食,他捻起一塊綠豆糕放到口中,再陪上齊陵給他端來的水,他三口吃完,然后又吃了好幾塊,他確實有些餓了。丁澄拿過橙子,打算再吃個水果,齊陵就先拿過來,然后快速給他剝好,再一片片地喂給他。丁澄瞇了瞇眼睛,相當(dāng)享受這種喂食,嘴里糕點的香氣已經(jīng)被甜橙味兒代替,丁澄咬住最后一塊橙瓣rou,又不經(jīng)意似的舔了舔齊陵的指尖。微微酥麻的感覺傳遞過去,齊陵抬著的手頓了頓才收回,他們的目光碰上,丁澄繼續(xù)咬著嘴里的橙rou,齊陵緩緩靠近些許。“還餓嗎?”丁澄聞言略略遲疑,點了點頭,隨即他又彎了彎眼睛,他主動貼近,唇在齊陵的臉頰上蹭了蹭,他低語道,“是那種餓……”其實回屋到現(xiàn)在,他和齊陵居然還能安分坐著吃東西,丁澄自己也覺得挺不可思議的,在飛機上車上,他腦補的都是他們見面獨處后干柴烈火的激烈場面。可現(xiàn)在這樣似乎也不錯,那種互動是他們生活的重要部分,但還不是全部,他還擁有齊陵的關(guān)心,體貼,照顧,這才是他們的生活,也是丁澄一直想要的。齊陵的喉結(jié)輕輕滾了滾,丁澄的低語讓他不自覺回想起昨夜隔著電話的旖旎場面,丁澄只用他的聲音就能讓他充分動情了。丁澄繼續(xù)笑著坐起來,然后長腿一跨,就坐到了齊陵的大|腿上,但他身體的重量其實還在他兩條跪著沙發(fā)的大|腿上,他將齊陵往后帶了帶,他們一同靠到沙發(fā)背上。丁澄低頭吻了一下齊陵的唇,他又直起身體,把他還裹著的外套和毛衣脫了,只剩了一件襯衣時,他才將手重新?lián)峄佚R陵的肩上。而這個過程,齊陵的手自覺扶住丁澄的腰,讓他不至于脫衣服脫到摔跤。但這個過程中的身體摩|擦,碰觸,已經(jīng)讓氛圍有了明顯的變化。丁澄的手緩緩移到齊陵的脖子上,雙手交合,輕輕勾住,他低頭下來,額頭貼了貼齊陵的額頭,呼吸稍稍重了些,但他臉上的笑意依舊沒有淡去。“齊陵,我想你了,你想我嗎?”“想了,”齊陵點了點頭,神色還算鎮(zhèn)定,可他耳根微微泛起的紅暈,已然暴露了他不算淡定的內(nèi)心,的確,面對丁澄這般主動又勾人模樣,他如何能淡定地起來。丁澄對于齊陵的反應(yīng)還算滿意,他終于低下頭來,認(rèn)真地吻起了人,得到回應(yīng)之后,他吻得更認(rèn)真,也更沉溺其中。酸甜的橙子味兒在彼此口腔中蔓延,曖|昧的聲音也不斷從他們交纏在一起的唇舌中發(fā)出,丁澄把衣服脫了是明智的,一股燥熱從他跳動的心口一直蔓延了全身。丁澄拉開齊陵的領(lǐng)帶,不及先把西裝外套脫了,他就先解起了上排的襯衣扣子。唇分,丁澄再次低頭吻在齊陵的喉結(jié)上,他用尖利的牙齒輕輕磨著,那點刺痛,讓他感覺到齊陵身體瞬間強烈的緊繃感,以及他那又重了的呼吸聲,“澄澄……”齊陵輕喚了一句,自己動手把外套脫了,他拉起丁澄的襯衣,扣子從下往上一顆顆半解半拽開,他撫上那精瘦又有力的腰,細(xì)膩的肌膚觸感,讓他的神經(jīng)又繃了繃。而丁澄已經(jīng)從喉結(jié)尋上他的耳根,丁澄清楚他的敏|感點,正在不遺余力地刺激著這些地方,丁澄大概是想看到他為他瘋狂的模樣。他察覺到丁澄的居心,卻也無法拒絕,無法阻止,他順從自己的心意,全然放開,全情投入。他們在沙發(fā)上酣戰(zhàn)不休,這好似一場體力與汗水的戰(zhàn)役。又好似是情感借著身體的升華,全然忘我,只能記住眼前和身前的人。“齊陵,齊陵,齊陵……”丁澄喊出的聲音里帶著點點啞澀的感覺,他動情地喚著,身體隨著他們的節(jié)奏起伏,在某一瞬間,他真的覺得他們的靈魂借著身體交融到了一起。“澄澄,我愛你……”齊陵在丁澄的眉心吻了吻,他的告白輕輕道出,對上丁澄漸漸聚焦的眸光,他再確定地告知一遍,“我愛你。”他覺得喜歡不足以表達(dá)他的情感,那就只能是愛了,上一輩子到這一輩子,他在此時此刻確定他愛上丁澄了。“我愛你……”丁澄低語回話,然后他抱住齊陵,繼續(xù)吻,更用力地吻。黃昏的霞光已然消失在天際,窗外的萬家燈火一盞盞亮起,齊陵和丁澄酣戰(zhàn)起大致兩個多小時后,齊陵才身后將他們身側(cè)的那盞臺燈給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