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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卻不曾想族人雖負(fù)爾,爾亦不愿負(fù)族人。涂山雖平,水患已治,然爾與爾族之人皆化齏粉?!?/br>聽到此處,眾人心中皆是一凜,一股寒意直竄脊背而來。這世上存在著一種怎樣強(qiáng)大的力量可以讓一座山連同那么多人在一夜之間化成齏粉?“天雷動,涂山平、水獸伏、四海定、天下安,爾亦身死魂散。嗟乎!世間安得雙全法,不負(fù)蒼生不負(fù)卿?從今而后,唯有一尊石像,兩行悔淚,三柱清香……”腳下的大地?fù)u晃得愈發(fā)劇烈,突然勾踐只覺腳上一輕,整個人瞬間被黑暗吞沒,而在墜落的瞬間,另一只寬大而有力的手在第一時間抓住了自己,可是腳下像是有著無窮地吸力,像是地獄中的惡魔伸出的手,毫不留情地將自己與那人往下拉去……沿著黑暗的涌到蜿蜒著往下滑去,時間長得仿佛沒有盡頭,而那只手卻依然緊緊抓著自己,沒有絲毫放開的意思。勾踐知道那人是誰,鼻根一酸,一股熱流涌上心頭。夫差,你為何那樣傻?我此生殺兄弒父,誘殺胞弟,罪大惡極,人神共憤,想來必是先祖大禹仙靈,替我姒家清理門戶。我本是惡人,理應(yīng)墮入地獄,永不超生??墒悄銥楹斡忠乙黄鸶八溃?/br>勾踐一時百感交集、思緒萬千。然而,事實并不像勾踐所想的那般,在漫長地滑落之后,勾踐與夫差二人終于踏踏實實地與地面做了個親密接觸。“菼之,你沒事吧?”身體剛落地,夫差便扶起了勾踐,一臉關(guān)切地問道。借著石壁中的寶石發(fā)出的微弱的光,依稀可見勾踐身上血跡斑斑,夫差的心不由一緊,只覺一陣窒息。“你流血了?”“不礙事的,只是身上的疹子破了,只要結(jié)痂了便好。”勾踐唇角微揚,笑得云淡風(fēng)輕,夫差心里卻宛如刀割。“那邊有個溫泉,我扶你下去泡泡……”夫差用探詢式的語氣問道,目光小心翼翼。不遠(yuǎn)處,有一方水池,有白霧從池面蒸騰而起,熏得整個石洞一片潮濕,一股很奇怪地味道撲鼻而來。勾踐朝夫差點了點頭,虛弱的身體無力地挨著夫差,任由他扶著,朝那方溫泉而去。突然勾踐腳尖似乎踢到了一個石頭,雖然只是輕輕一踢,卻不曾想那石頭便滾開了數(shù)尺之遙方才停了下來。在那石頭停下的地方,零星散落著幾個跟方才那個形狀一模一樣的石頭,滾圓滾圓的,沒有一絲半點凸起的棱角。勾踐與夫差皆覺詫異,走了過去,夫差俯下身去,撿起一塊那個石頭,置于手中細(xì)細(xì)觀察,卻發(fā)現(xiàn)那并不像普通的石頭,通體光滑細(xì)膩,發(fā)出黑亮的光澤,在一端還伸出一條細(xì)細(xì)的黑線。兩個同是博古通今之人,見識自然也非常人所能及,可是就連他二人,對這些“石頭”的來歷也是一頭霧水。“若我們有幸從這里逃出生天,也許我們可以詢問下孔丘?!?/br>夫差放下那個“石頭”道。勾踐扯了扯唇角,笑得凄然。出去?這里又是一個密室,如何能出得去?溫泉的水不冷不熱,如綢緞般緩緩地在身上流淌,所有的疲憊和沮喪似乎一掃而空,若不是夫差正背對著自己坐在前方的地上,勾踐幾乎忍不住想要發(fā)出幾聲舒服的呻。。吟。。夫差本來是準(zhǔn)備跟勾踐一起下溫泉的,可是卻見勾踐臉色突變,心知他不愿自己看到他的身體,便放開了勾踐,訕訕地處一邊去了。既然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放手,又何必再苦苦糾纏,只不過聽著身后窸窣的落衣身還有那身體與水面的撞擊發(fā)出的嘩嘩聲,那禁。。欲。。。多天的身子早已難受得大汗淋漓,夫差索性盤腿坐起,運功調(diào)息,艱難地控制著洶涌全身而來的邪念。經(jīng)脈中游走的血液通暢了許多,漸漸的,丹田感到有些發(fā)熱,全身的內(nèi)力似乎都朝丹田之處走去,而溫泉中的水似乎在慢慢冷卻。“這是怎么回事?”勾踐眉間微蹙,趕緊屏息運功,溫泉中水的熱量似乎被他的身體一一吸收,變成了源源不斷地內(nèi)力,往丹田之處洶涌而去。白煙從頭頂正中冒出,額上、露出水面的脖頸和胸前皆布滿了一層細(xì)密的汗珠。丹田愈來愈熱,簡直像是要燒起來了一般。“嗯……”勾踐終于忍不住,難受得呻。吟。出聲。夫差不知出了何事,心下著急,從地上一躍而起,持劍轉(zhuǎn)身,卻見勾踐驀地彈開眼睛,烏黑的眼珠子里充斥著血一般的紅色,嘴唇也是如血染得一般,鮮紅得如火如荼,妖異嫵媚宛如地獄里盛開的彼岸花。“菼之,你怎么了?夫差心頭一緊,恨不得飛奔上前,將人全身上下檢查一番,卻礙于勾踐前番的態(tài)度駐足不前。“熱……好熱……”勾踐全身泡在水中,雙目迷離,雙眉微蹙,身體似乎有些難受得微微扭動,嘴里斷斷續(xù)續(xù)地說著,似乎在喃喃囈語。身體已經(jīng)比心智早些作出了決定,待夫差反應(yīng)過來,他已經(jīng)站在了水池邊,離水里的人兒近在咫尺。“菼之,你……”話還沒說完,夫差便覺腳踝一緊,整個人一不留神就被一只手倏地拉下水去。“嘩啦啦……”水花四濺,冰冷的泉水洶涌全身而來,刺激著他的四肢百骸。“這水為何會變得如此之冷?”夫差還未來得及細(xì)想,一個guntang的身體,已如蛇一般鉆進(jìn)他的懷抱。“熱……好熱……嗯……”勾踐整個人似乎已經(jīng)燒得迷迷糊糊,完全失去了理智。可是眼前的菼之,不同往日的冷若冰霜,嫵媚妖嬈甚于秦樓楚館間最負(fù)盛名的妓。女。輕而易舉地便撩撥起夫差先前竭力克制地邪念。“□□之辱,終身難忘。勾踐此身雖受辱于你,卻不忍見我全國百姓皆受辱于吳人。今日必誓死替楚王守護(hù)天書,以慰我越國列祖列宗……”夫差幾乎在那一瞬間便想將人壓在身下好好發(fā)泄一番,以解多日未見的相思之苦,可是一想到這人心中所想,便不敢輕舉妄動。他既已心儀楚王,對自己從未存在愛意,覺得自己如此對他便是辱沒祖宗的奇恥大辱,自己又怎忍再次傷害他,且這人的身體不知何故,竟如此guntang,身上的膿包一個個破裂開來,濃重的血腥味在溫泉中蔓延開來……夫差還在理智與欲。念。中苦苦掙扎,兩片柔軟的唇卻覆了上來,靈巧地舍頭如蛇一般鉆進(jìn)夫差的口中。“唔……”一陣酥麻之感從脊梁骨直竄到頭頂?shù)奶祆`蓋,整個人如五雷轟頂一般,所有的理智在那一瞬間灰飛煙滅……“菼之……”夫差反手抱住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