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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宇屁顛屁顛的收起笑走上前把他摟懷里走。嚴非早已忘記了剛才抓狂的事情,兩個人回到家也忘了被跟蹤的事情,一直照顧到唐笑出院,已經到了周日。劉宇特地起了個大早,看嚴非還在睡覺,輕聲的起床,正好看到吳勇他弟也起床,他弟今天休息,看到劉宇一頭雞毛笑了笑:“宇哥早?!?/br>“早。咱出去鍛煉兒下?”“行啊?!?/br>穿上外套出了門,跑了幾圈,兩個人聊了很久,不知不覺就走到了小區(qū)門外,看街上還沒行人,吳雙湊近劉宇耳朵問了句:“宇哥,我哥是gay?”劉宇一愣:“你聽誰說的?”“我哥自己啊。”吳雙跟好奇鬼一樣,問東問西,“你說,兩個人器官長得一樣,什么都一樣,有什么新意???我哥為什么喜歡男人呢?”“我看啊,你哥不是gay?!眲⒂钚π?,說出了一句他自己都沒想到自己說得出口的話,“只是他喜歡的人恰好是跟自己同個性別?!?/br>兩個人一句一合的說著話,路旁卻突然竄出一堆穿著黑色皮衣的人,戴著墨鏡,手里拿著長棍,很快把劉宇和吳雙圍成了一個圈,吳雙畢竟沒見到過這種場景,有點慌,劉宇似乎早就預料到這事兒一樣,冷笑著喊了一聲:“誰是林克他媽的給老子滾出來!”一排黑衣人趕緊給人讓了位置,林克也戴了副眼鏡,嘴角是前幾天被嚴非燙傷的傷口,二十七的年齡臉上卻有著不同面積的傷疤和皺紋,一口黃黑牙齒噴出的全是煙味氣體,看著就惡心,手里拿著根煙,慢慢走近劉宇:“誰喊我?”“老子!”劉宇一把抓起他的領子,“你丫的想對嚴非做什么?”林克被他拽得快喘不過氣了,滿臉通紅,瞪著劉宇眼里全是血絲:“你說呢?你是他誰啊,我憑什么告訴你我想對他作什么。哦我想起來了,你就那個拿自行車夾了老子rou的人是吧?”劉宇索性就替邵宇擔了:“對,就是我,怎么的吧,我告訴你,今兒我就站這兒,任你咋的,不準去找嚴非。”作者有話要說: 打架了~~~~~求收藏求評論~~~~~二十號開始每天二更☆、今晚回復你“黑,口氣還不小是吧。”林克臉上青筋暴起,費勁失去意識前最后一聲嘶吼,“給我上!”劉宇一把松開林克就主動朝那些人沖了上去,他之前就是學過跆拳道的,再加上沖動的性格,自然不怕什么,很快就把劉宇圍成了一團,外圍的那幾個也往里沖,劉宇起初還有些許體力,面目冷漠的回擊著眾人,一面保護著壓根兒不會打架的吳雙,趁亂把吳雙往外一推,黑衣人又只盯著劉宇打,林克被剛剛掐的還沒緩過神,所以也沒關注到吳雙被擠出了人群,他本來是想讓吳雙趕緊跑,誰知道吳雙以為他是要自己去找嚴非,趕緊跑回家,上氣不接下氣的跑到他房間,把人直接從床上拖了起來:“嚴哥,嚴哥你醒醒?!?/br>嚴非有點起床氣,揉揉眼睛:“干嘛?”“宇哥讓人打了?。。。。。?!”“愛打不打?!瘪R上回過神來,眉毛跟著眼睛動了好幾下,緊緊皺了起來,“跟誰?讓誰打的?”“我剛剛在跟他出去晨練,突然就一群人沖進來,好像那個頭兒叫。。叫林什么。。誒!哥!”話還沒說完嚴非就快步走出了門。直覺告訴他不能跑,跑了就沒有體力了,聽著吳雙后面指著路,腳步不自覺的越發(fā)的快。劉宇早就體力不支,正躺在地上,牙縫間都是血水,正被人用棍子狠狠揍著,嚴非猛地一沖沖進人群,眼疾手快的搶過一個人的棍子,往上空一拋,很自然的就掉到了人群外的林克頭上,本就快窒息的他差點被這一悶棍打的差點站不起來,握住頭狠狠一聲:“都給我停了!”眾人退到林克后面,劉宇用手支起上身:“你快走,這廝對付的是你。”“我知道,你閉嘴?!庇帜闷鸬厣系墓髯?,冷哼了聲,“頭真他媽硬,棍子都被你打出裂縫了。你要找的是我,跟別人沒關系”“沒你皮硬,幾年看守所白蹲了,是不是還想再來一次?而且這人當年把我腿夾掉一塊rou我還沒找她算賬呢,你要來,那我們就新賬舊賬一起算?!蹦弥掷锏臒熥鲋嗤膭幼魍鶉婪羌绨蛏蠣C,嚴非咬著牙,怒瞪,劉宇慶幸他沒在意他說什么。幾個人見劉宇要從地上爬起來,馬上上前又是一頓猛揍,嚴非不知哪兒來的力氣,反抓起林克的手把煙奪走了,狠狠一踩,朝林克臉上狠狠一拳上去,比之前的力度都大,再轉頭朝向打劉宇的那幫人,拿著棍子就是一頓猛揍,沒有表情變化,被還擊了也咬牙,每一棍每一腳都中別人要害,外圍圈的黑衣人已經被他打的在地上嗷嗷叫,爬都爬不起來,有幾個甚至連腳筋都被打斷了,劉宇已經躺在地上動不了了,嚴非狠狠吸了口氣,一邊跟內里的人毆打一邊嘴里使勁兒喊:“你們誰敢打他!誰敢打他!他媽的誰敢打他!”等把這群人解決完,剛才在遠方傻愣愣看著的吳雙已經報了警,聽到警車聲靠近,林克才喊人撤,嚴非背起劉宇,氣喘吁吁的往家走。林克被打的懵逼以至于沒有逃脫警察的追趕,一行人被趕上了警車。劉宇被嚴非架到了床上,微睜著眼睛,嘴里一股血腥氣,看著嚴非急吼吼的幫他脫掉衣服,看著皮膚上血跡斑斑的傷口,嚴非一邊給他擦干血一邊罵,還被逼出了許多眼淚:“你個蠢貨,缺吸?。ㄈ毙难郏抑案阏f過了他是來找我麻煩的,還要跟他打,你一個人還打那么多人?!薄叭蔽兑馑迹俊薄叭毙难邸?/br>他閉眼睛笑笑,想抬手去抹嚴非的眼淚,卻怎么都使不上力,吳雙帶著碘酒和破傷風針走進來,簡單檢查了一下他的傷口,還好,沒傷到骨頭,皮真心夠厚,給他打破傷風的時候疼的嗷嗷叫,打完連嚴非都看不下去了:“剛剛被打怎么不叫那么慘烈?”“他們是要打你誒,我在咋疼也得忍著?!毕胫麆倓倢χ侨喝怂缓鸩粶蚀蛩臅r候,他心里就跟翻了蜜罐一樣甜嚴非有些感動,臉上縣露出意思不易察覺的微笑,當然,被劉宇捕捉了。劉宇輕輕湊到嚴非耳邊:“感動了嗎~?那就跟我處對象吧?!?/br>嚴非的感動瞬間蒸發(fā)了,斜了一眼劉宇不想再理他。吳雙拿著碘酒放到床中央,讓嚴非給他擦藥,又突然想起嚴非的肩膀被燙了,就朝著嚴非來了句:“衣服脫了?!?/br>嚴非剛要解扣子劉宇瞬間什么都不疼了,坐起身子來就是一聲吼:“憑什么讓他脫衣服!”說完猛地一咳嗽,又沒勁兒了。嚴非都懶得理他,把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