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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捂住胸口,腿間的性器竟然隱隱地抬頭,“你的屁股被打的通紅,你興奮的射精?!本烤故钦l,是誰會說這樣的話,是誰連續(xù)三天每天早上準(zhǔn)時發(fā)一條短信給他。林生臉色慘白,他迅速地?fù)炱鹗謾C,撥通了那個陌生的號碼,電話通著,卻一直是無人接聽。林生開始感到害怕,他不清楚這個人有什么目的,如果只是要錢,大可直接開口,為什么要這樣一條一條的短信過來,究竟出于何種目的!常櫟接到林生的電話的時候很是驚訝,特別是才早上七點多。“常櫟,你有朋友能查到短信嗎?”“什么?”常櫟一時沒聽明白,訥訥地問了句。“我需要查一個手機號,跟蹤地址?!?/br>常櫟愣了一會兒,聽出了林生語氣中的緊張,“我?guī)湍阏??!?/br>“好,要絕對保密?!?/br>“嗯?!?/br>林生掛了電話,明明感覺很困,卻怎么也睡不著,他一定要查出,這個人究竟是誰!第4章再收短信林生當(dāng)晚就見到了常櫟找來的人,是常櫟的同學(xué)。在常櫟的再三保證下,林生才放心地把陌生的號碼給了那人。常櫟很好奇林生究竟要做什么,可林生只告訴她這件事絕不能告訴任何人,只能是他們倆之間的秘密。常櫟怕林生瞞著她是因為什么不好的事,猶豫再三,直到林生承諾絕對不是什么大事,他也是幫一個朋友調(diào)查的,常櫟這才答應(yīng)了幫林生保守秘密。常櫟那同學(xué)倒也厲害,只是結(jié)果不太妙。第二天,常櫟就把同學(xué)得出的結(jié)果告訴了林生,那號碼不是在營業(yè)廳用身份證買的,所以身份證的信息還掛在另一個人的身上,簡單來說,號碼所綁定的身份證號并不是用號碼的人,而身份證那個人是一位70多歲的老人。林生皺著眉頭,看著常櫟同學(xué)得出的信息,沒有身份證信息,又查不到卡所在的位置,林生不知道該怎么找發(fā)短信的人,而最要命的事,他不能讓林淮幫忙,盡管林淮一定有辦法查的出來。“替我謝謝你同學(xué)?!绷稚o了常櫟一個信封,里面是她同學(xué)應(yīng)得的報酬。常櫟沒有拒絕,接過了信封收入包里。“那你接下來怎么辦?還查嗎?要不要告訴李哥?”常櫟還是有點不放心林生,只見林生溫柔地笑了笑,“算了,反正也不是我的事,我告訴我那朋友幫不了他就好了。”“嗯,那就好?!?/br>常櫟見林生說的自然,以為真是他朋友的事,自然就放心了下來,“那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下周有個影視盛典,你需要出席?!?/br>“好,新劇什么時候進組?”“放心吧,的戲份需要你月底進組,還不著急?!?/br>林生嗯了一聲,趴在床上將臉埋進枕頭里。聽到關(guān)門聲,他才將臉露出來,他今天一天沒有開手機,怕再收到陌生人的短信??墒謪s像是不受控制一般,他將枕頭下的手機拿出,按下開機鍵,一分鐘后,短信的提示音響起。“用皮靴踩著你的性器,用皮鞭抽打你的身體,你射精了。”林生按下?lián)芴栨I,聽筒里依舊傳來無人接聽的聲音。如果說林生前兩天還只是有點擔(dān)心和害怕,那他現(xiàn)在就是徹底的慌了,可慌亂中竟然還帶著點興奮,因為他看到了陌生號碼發(fā)過來的照片,擺在桌上的一雙黑色的軍靴和一條棕色的皮帶。林生腦海中不由自主的閃過一個魁梧的男人腳穿軍靴,手執(zhí)皮帶,他光裸著身體被用力的綁住,然后皮鞭的主人狠狠地抽打著他的屁股。“呼……”林生喘著粗氣,他不得不佩服自己的想象能力,也懊惱自己怪異的身體,竟然因為一個陌生人的短信內(nèi)容興奮的勃起。林生難耐地磨蹭著被單,他屈從于欲望的驅(qū)使,解開自己的褲腰帶,手指挑開內(nèi)褲的邊緣,熟練地握住勃起的性器,“啊……”腦海中不住地閃現(xiàn)出一張看不清臉的人,只能隱約看到腳上穿著黑色的軍靴,那人手上棕色的皮鞭親吻著他的肌膚,“痛……”雪白的肌膚上留下一條紅色的印記,臀瓣已經(jīng)被抽地通紅,那人扔掉皮鞭,狠狠地掰開他疼痛難忍的屁股,“啊……不……”林生猛地睜開眼,他剛剛在想象著什么?一個人,一個男人,正在試圖侵犯自己,而他感到興奮,怎么會這樣?他居然會因為幾條陌生的短信就渴求到被一個人男人玩弄?“主人,來電話了。主人,來電話了……”林生看著電話屏幕上陌生地號碼,深吸了兩口氣,沒什么好怕的,不過是惡作劇而已。“喂……”林生坐在床上,忍著欲望帶來地不適。“你興奮了嗎?”林生猛地甩開手機,一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男聲,一個他絲毫沒有印象的男聲,到底是誰,有什么企圖?林生強迫自己安靜下來,他拿起手機,放在耳邊,“你到底是誰,你想做什么?”“好好感受,你的屁股就在我的手心里握著,又軟又嫩地屁股,我的掌心會有些粗糙,是不是把你弄疼了?你……”林生沒等對方說完,立刻就將電話掛斷。對方是個變態(tài),一定是個變態(tài),可他竟然可恥的興奮,他的性器因為男人的幾句話而脹痛,他的屁股像是真的在男人的掌心下,被男人粗糙的手掌蹭的發(fā)疼……“嗯啊……”林生弓著背趴在床上喘氣,手上是粘粘地jingye,是他自慰出來的jingye,花了不少時間。自從他掛了那個陌生男人的電話后,短信已經(jīng)三天沒有發(fā)來。林生看著手機發(fā)呆,今天是第四天,已經(jīng)過了七點,依舊沒有短信。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應(yīng)該害怕,應(yīng)該恐慌,可他竟然是興奮大過恐懼,甚至有些隱隱期待。晚上五點地時候常櫟準(zhǔn)時地來接林生,同來地還有李少恒,這樣的場合必須又李少恒在場,一個無人知曉地常櫟往往不夠。影視盛典在Z市最大地演出場地舉行,林生雖然沒有什么作品入圍,但好歹也被邀請,權(quán)當(dāng)是認(rèn)識認(rèn)識圈里的人罷了。林生坐在第5排靠中的位置,前兩排做的基本都是電視臺和政府的領(lǐng)導(dǎo),三四排入席的是知名地導(dǎo)演,編劇及一些投資人,四排往后坐地就是演員了,演員也分好幾種,比如說像影帝陳炎章那樣的叫演員,像林生這樣的小鮮rou也叫演員。“待會結(jié)束后你和陳炎章打個招呼,聽說他最近自己籌拍一部電影,好歹你們都是言淮的,近水樓臺先得月,你要是能在陳炎章地電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