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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思念就是回憶,我發(fā)現(xiàn),當(dāng)我落筆的時候,心里那點兒藏起來的怨念統(tǒng)統(tǒng)無法書寫。我還是不想讓柏林知道我怪他,還是希望他在另一個世界能好好的。我找來準(zhǔn)備好的鐵盆,把那封信燒給了他。房間里一時煙霧繚繞,嗆得我咳個不停。看著信紙一點點燃盡,我的心也慢慢地下沉。等到火熄滅了,我的心也平靜了。躺回床上,腦子里空白一片。外面還隱隱約約地傳來鞭炮的聲音,有些人家大概真的會整晚不睡。我躺了一會兒,手心又貼到了胯、下。那里看似很正常,確實,它沒有任何問題,有病的是我,是我的心。還是覺得很痛苦,哪怕拋開柏林的死,我也還是很痛苦。這痛苦源自我本身,唯一的救世主也是個騙子,我以后,是不是真的不能再愛任何人了?我有些自暴自棄,突然產(chǎn)生了自虐的念頭。既然我受不了,那如果強行/性/交會是什么樣?會死嗎?我皺緊了眉,想著那件事胃里就一陣翻涌。手機突然響了,嚇了我一跳。我拿過來一看,竟然是徐釗。他也是很奇怪,這些日子都沒有聯(lián)系我,十二點的時候我發(fā)了條拜年的信息給他,他現(xiàn)在才回復(fù)。很長的一段,就像去年柏林發(fā)給我的一樣。他說想我,說一個人在新年的晚上跑去酒吧喝酒。我有些擔(dān)心,他今晚竟然沒回家過年。如果徐釗信息里說的是真的,那么我就是把他變成這樣的罪魁禍?zhǔn)住?/br>握著手機,不知道該不該打過去。我現(xiàn)在其實非常不想見到徐釗,因為根本就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面對,但畢竟,我們之間還是有那么多年的感情在,更何況,我試圖跟他說清。現(xiàn)在除了邢家的人,他也依然是我最好的朋友最好的哥哥。我猶豫了很久,終于還是撥了電話給他。然而,對面很久才接起來,傳來的聲音讓我皺眉。接電話的是一個陌生的男孩聲音,喘著粗氣問我是誰,這讓我有種不好的預(yù)感。果然,我還沒說話,那邊又傳來了徐釗的聲音。帶著酒意,急吼吼地讓男孩掛掉電話。然后,就是接吻的聲音。我趕忙掛了電話,壓制著心里的惡心,心想,原來徐釗也是騙我的。他不是一個人,他沒有一個人。我大概是在賭氣,但不知道氣的是徐釗還是自己。我脫下了自己的褲子,發(fā)泄一般地握住了那個器/官。我用力地擼//動著,像是瘋了一樣,可它毫無反應(yīng),我卻忍不住想吐。我滿腦子都是小時候看到的畫面,我的爸爸,送給我童年的最好的禮物。從衛(wèi)生間回來的時候我看到柏川哥站在我房間的門口。他面無表情地看著我,弄得我心慌。我猜想,剛剛我那瘋狂的舉動他應(yīng)該是不知道的,我努力克制著自己沒有發(fā)出聲音。那么既然如此,他為什么來找我?難道是為了那個袖扣?“想跟你聊聊,去你房間還是你來我這里?”他的語氣淡淡的,聽不出情緒。我想到我的房間還有燒盡的紙灰,以及剛才被我激動丟到地上的被子和枕頭,于是說:“去你房間吧。”他點點頭,先轉(zhuǎn)身進去了。我心里無比疑惑,看他的樣子,絲毫不像是要感謝我的禮物的樣子。我跟著他進屋,什么都沒問,等著他發(fā)話。柏川哥背對著我站著,好像想了很久,然后長嘆了口氣,打開電腦對我說:“實在不好意思,這么晚了,還叫你過來跟我一起工作?!?/br>“???”我怎么也沒想到他找我竟然是為了這件事,這完全出乎我的意料。他尷尬地笑笑,打開一個文檔:“對方發(fā)來的文件,我看過一遍了,感覺問題不大,但還有需要再討論的地方,你也來看看,畢竟不能一直做我助理,以后要是想出去獨立做項目就要多磨練?!?/br>我傻站著,還反應(yīng)不過來。剛剛洗臉時打濕的頭發(fā)還有水珠滾下來,沿著我的側(cè)臉和脖頸,冰冰涼涼的流到我的胸前。他伸手拉我過去,用力地攥著我的手腕。我愣愣地被他按在椅子上坐著,他站在我的身后。“好好看,不準(zhǔn)發(fā)呆,不準(zhǔn)想別的,看完之后跟我說說你的想法。”我一頭霧水,但既然他這么說,我就只好照做。這份文件我之前已經(jīng)看過,不過有些細節(jié)之處對方做了修改,我看完之后回頭叫柏川哥,發(fā)現(xiàn)他正看著窗外抽煙。大概是我看得太入神,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時候點的煙。我就那么看著他,覺得他也一樣,心事重重。我現(xiàn)在幾乎可以確定他剛才找我一定不是單純地叫我來看這份文件,因為這并不是什么著急的事,沒必要大過年的晚上不睡覺來叫我連夜再看一遍,而且,如果只是看文件,他又何必這么愁眉苦臉。我叫他:“哥?!?/br>他愣了一下,轉(zhuǎn)過來看我:“看完了?說說吧?!?/br>“你找我有別的事吧?”我難得如此坦誠。他頓住了,手里的煙灰掉落在窗臺上。我盯著他看,感覺自己好像前所未有的勇敢。“有什么話就直接說吧,你這樣,我挺不適應(yīng)的。”我覺得大概不是什么好事,不然他不會是這個樣子。柏川哥在我心里跟柏林、徐釗都不一樣,他似乎集齊了那兩個人身上的所有優(yōu)點,貼心、溫柔、成熟、紳士,他是那種遇到問題一定要說破的,就像年夜飯,我們誰都不敢提起柏林的名字,但他可以。他一直拉著我們往前走,我想,他一定是有要緊的事,所以才這樣。我們對視著,他最終點了點頭,狠狠地吸了口煙,然后對我說:“江洛,剛才我去找你,你的門沒關(guān)嚴(yán)。”那一瞬間,冷汗從我全身的每一個毛孔涌出,我完全不記得了,只記得為了讓燃燒后的氣味快速散去,我打開了窗戶。所以……我沒有鎖門,而我臥室的門,被風(fēng)吹開了?我不敢相信地看著他,他的眉頭緊鎖著,不知是不是我的錯覺,仿佛看到了他泛青的胡茬。邢柏川1.2我不知道到底怎么做才是對江洛好。每當(dāng)我以為他已經(jīng)好起來的時候,就會不經(jīng)意地發(fā)現(xiàn)其實并沒有。他的問題不僅是柏林離世的痛苦,還有長期以來身體和心理的不健康。我原本是因為收到禮物想要當(dāng)面跟他道謝,結(jié)果卻從門縫中看到了讓我不可置信的一幕。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