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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盯著屏幕,聽見她忽然轉(zhuǎn)變的語調(diào),鏡片后的雙眼眨完垂視,看著她特意掰過來的大腿,的確有一片透著淡淡的青色,像是被人狠狠握掐了下去,能想象到當(dāng)時的力道并不輕,他看著目光觸及之處,再往上就被衣擺給擋住了。 他盯著看了會兒,將手伸上去輕揉了下,像是在給她受盡委屈后的一點(diǎn)小討好:“還痛嗎?” “不痛了?!彼緹o痛無癢,目的只是想讓他專心不了,所以在說完以后,順勢摟著他的脖子柔弱地往人懷中倒了進(jìn)去,“就是還有點(diǎn)累。” 她說這話時也是透著極累的語氣,配合著軟綿綿的身段依上去,還輕輕嘆了口累壞了的氣息。 許昀郡看平板的視線被她擋住大半,在她投懷送抱的時候,他大致已經(jīng)猜出她的目的,將交疊的雙腿放平,順勢摟住她的腰將人側(cè)抱在自己腿上。 明雪兩只手臂還摟著他,這么一坐,本就不長的衣擺拉了上去,底下基本是貼著他的褲子。 她似乎坐得不太舒服,像個小孩一樣挪著屁股往后磨,磨完了看著他問:“你會累嗎?” 許昀郡一手還拿著平板,另一只手搭上了她的腿,目光沉了下去:“不累?!?/br> “那我跟你一起看。”她將頭靠在他的胸膛上,表現(xiàn)出一副很安靜很乖巧的樣子,像縮在懷中的貓。 許昀郡一邊聞著她發(fā)上以及身上的淺香味,一邊繼續(xù)鎮(zhèn)定地劃著平板看。 看了沒多久,有人在他胸膛上畫圈圈。 從左胸膛畫到右胸膛,再從右邊畫豎線下去,直到腹肌那塊兒,繼續(xù)打小圈圈,越打越往下,肆無忌憚,甚至還彈起了鋼琴。 起先他還能忍,快到褲腰禁線那兒,他直接捉住她的手指,問道:“到底想看什么?” 她無辜地眨眨眼:“你看什么,我就看什么?!?/br> 許昀郡睨了她一會兒,松開她的手指,往人腰間搭去,沒跟她打馬虎眼:“昨晚沒有看清楚?” 她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說:“昨晚太黑了,也可能是你太黑?!?/br> “那現(xiàn)在想看嗎?”他的手從腰間下去,撩起了衣擺。 明雪忽然起癢,這會是真軟下來,靠著他的胸膛將頭埋進(jìn)去,并沒有回答,腦袋卻是胡亂湊點(diǎn)著,也不知道什么個意思。 許昀郡徹底放下平板,雙手捏住她的肩骨,將她的身子稍稍拎起,幫她將一條腿從他上面跨了過去,整個人正坐著面對他。 這一下,明雪的衣擺再度短了一截,滑到了內(nèi)褲線之上,兩條修長筆直的大腿明晃晃地掛在椅子兩側(cè)。 許昀郡摟過她的背脊,把人送到自己身前,面對面湊近后直接吻了上去。 其實(shí)他不瘋的時候,吻得很溫柔,一下一下,想要多少吻多少,不急不躁。 她跟著他的頻率,回他同等的柔情,吻到感覺自己的心快有些化了。 盡管表面看上去慢節(jié)奏,但她感覺到自己漸漸坐得不太舒服時,就知道他開始變化了。 分開后小喘,明雪側(cè)頭看向餐桌邊上的窗戶,窗紗雖拉著,卻能透過它看到遠(yuǎn)處學(xué)校的cao場,此刻正有幾個人在走路。 暴雨稍有停歇,即刻又要趕潮,風(fēng)雨欲來。 片刻時間,明雪將頭轉(zhuǎn)回來,低頭瞧見他已經(jīng)將它放了出來。 鮮紅誘物,正朝她散發(fā)著熱源,她已經(jīng)惹到它,此刻逃不了,燒著臉幫他撫慰一陣,抬身將自己重新坐了上去。 許昀郡全程愜意地靠背坐著,一會兒盯著她的臉色,一會兒垂下眼眸,在她尤為困擾地將近欲退之時,掐住她的腰按了下去,并咬上了她的頸部。 明雪仰頭,抱住他的腦袋,手在他頭發(fā)上亂抓,控制不住溢出聲。 她覺得自己顛地厲害,腰部被掐得不像是自己的了,腦袋搭在人肩膀上,忽然聽他問道:“套馬桿怎么唱來著?” 昨晚洗澡時的樂子又被他拿出來說,她哼哼出聲:“不會唱?!?/br> “那喜歡騎馬嗎?”他又問。 她知道他問的是哪個意思,但懶得再計較,心引領(lǐng)著她說出來:“喜歡?!?/br> 他卻忽然又搭不上前言似的:“喜歡做什么?” 她覺得自己的思維都昏昏漲漲的:“喜歡騎馬。” “跟誰騎馬?”他又拋出一個問題來。 她脫口而出:“跟你?!?/br> 感覺她的身子快要滑下去,他摟住她重新坐上來,將自己嵌了些進(jìn)去,看著眼前跳動的景象,俯低頭湊了上去。 她皺眉一痛,將力道從下面用力咬了回去,忽然聽他也哼出了聲。 明雪得逞似的笑了起來,昨晚那么久的一場戰(zhàn)事,除了最后泄欲告敗,中間他都沒有失控過,這會兒聽見他這么一聲,帶著被脅迫的性感,也有被拿住的暢快。 他立刻往她身上撓癢,想讓人松點(diǎn)兒,咬著牙問:“想死?” 她不理他的怒意,轉(zhuǎn)移話題說:“許老師,你好會上課。” 許昀郡貼著她的臉說:“以后每周兩天課,不許遲到?!?/br> 她摸著他的臉,挑釁地看他問:“就我一個學(xué)生,遲到了又怎樣?” “遲到了就罰你學(xué)新知識?!彼粗卧谀樕系氖?,在她不備時張口咬住她,又繼續(xù)道,“好學(xué)生要服從老師,聽老師的話,不要時時刻刻想著頂嘴找借口?!?/br> 她將自己的手指縮回來,耐心地提出疑問:“可是老師你自己也還是個新手,萬一學(xué)術(shù)不精誤人子弟呢?” 他用力頂了下:“現(xiàn)在還是新手嗎?” 她被滿腔舒服感包圍,說不出話來了。 他繼續(xù)來了幾下,最后熱意涌上來,層層遞進(jìn),一并送她上去,在她貓似的尖叫聲中,將人抱緊靜靜喘氣說:“你會讓我靈光乍現(xiàn)?!?/br> 明雪之前想的沒錯,她要是繼續(xù)待在這兒,不僅自己做不好事,還會讓他也做不好事。 等倆人收拾完殘局,吃午飯的時間已經(jīng)過了。 許昀郡叫了外賣上門,算是把正餐應(yīng)付完畢。 下午的時間,明雪在網(wǎng)上找了部電影看,許昀郡快速處理完手上的工作,過來陪著她一起。 到了傍晚外面的雨勢停了,倆人一塊兒下樓吃飯。 出門之前,明雪去了趟陽臺,望著晾在上面的那兩條小內(nèi)褲,濕的完全帶不走,想來他早有這個打算了。 下電梯的時候,許昀郡側(cè)目看見她掉肩的領(lǐng)子,幫她拉了上去。 才拉上去,寬口領(lǐng)又滑了下來。 他眸色一沉,站到她身后,從兩邊給她拎起來凹造型。 明雪從電梯壁依稀看見肩膀兩邊堆起來的滑稽樣,笑著把它拍到原先自然的垂耷狀態(tài)。 她怕他不樂意,解釋說:“本來就是這樣的?!?/br> 許昀郡的確很不痛快:“你想給別的男人看見你留在肩膀上的證據(jù)?” 聞言她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