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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矚目的風(fēng)景線,可惜英俊哥成了那個煞風(fēng)景的人物。 明英俊的意思是,不反對她談戀愛,但是那幾個男生,成績都沒他女兒好,也不愛學(xué)習(xí)又沒有上進心,在一起反而拖她后腿,所以嚴正拒絕給他們私下發(fā)展的可能性。 因此,那些行事張揚的男生們,后來看見明英俊就繞道走,也不敢輕易接近她了。 明雪的早戀觀相對來說則比較叛逆,她要想戀愛對方是個學(xué)渣都行,有的是辦法偷摸鬼祟的,只是找不到那個可以讓她瞞天過海的人,所以這事從沒發(fā)生過,也就沒有商討性。 這會兒她回憶著往昔,看到幾句逗趣有才的話,忍不住彎起嘴角笑。 看完再看下一封,剛抖開信紙,一張藍底的寸照掉了出來。 明雪疑惑,捏著那張照片翻過來看,霎時一驚。 許昀郡。 七年前的許昀郡。 這張照片怎么會…… 腦子快速思索完畢,明雪猛然想起來,她當(dāng)時的確有將這照片妥帖放好,只是想起要找的時候,忘記了在哪,翻箱倒柜死活找不到,一度以為自己弄丟了,沒想到居然是藏在了毫不相關(guān)的信封里。 失而復(fù)得的心情瞬間占滿她的胸腔。 明雪捏著手中這張眉清目秀的帥照,一瞬間整個人美上了天。 美了沒多久,她忽而清醒過來,人家已經(jīng)有女朋友這個事實。 她收起臉上揚起的得意之色,整個人跟蔫了似的,逐漸黯淡下來。 照片里的青澀男生沖著她神秘地笑。 她朝他做了個鬼臉。 然后明雪捏著照片,追溯起了來源。 * 那天被許昀郡在辦公室當(dāng)面挑破心事后,明雪有一段時間不待見他。 不是因為被明著拒絕,而是那句話中所帶有的輕視與差距。 后來她長大了些,更懂得男女之間的曖昧情愫,愈發(fā)體會出自己那時的羞愧難當(dāng)。 她問的本意是想知道答案有個數(shù),而他卻從她問話的角度思考,把她小心思全部拉扯了出來。 當(dāng)時臉薄的小女生事后這么想—— 他利用當(dāng)前年齡段的明事優(yōu)越,蔑視著她這個年齡段所釋放的傾慕與真心,覺得她幼稚膚淺心智不熟。 她自是知道自己在那個年紀,不可能跟他有什么過分的關(guān)系,頂多算一個有過短暫輔導(dǎo)關(guān)系的朋友,猶如鄰家小哥哥。 但被他這么一戳破,好像她過去的所有行徑都變得處心積慮起來。 雖然她也承認是有一定的目的,但她并非有想過要得到什么實在的結(jié)果。 喜歡如花開,人生第一次,她連排演都沒有,僅僅一步步隨心綻放,而他卻在剛盛開的時候,把她的根給掐了。 她心底酸酸的,強烈的自尊心涌上來,當(dāng)即發(fā)誓再也不跟他說話了。 她不主動,他更加不會說,有時候來了辦公室看她偏著個腦袋,明知她別扭,都沒有任何試圖緩和性的話。 那段時間已經(jīng)逼近高考,時間沒剩幾天,明英俊每天忙得焦頭爛額,根本顧不到女兒的學(xué)習(xí)。 明雪自律地做完作業(yè),就在一中校園里閑逛。 她記得那是印象中最后一次見許昀郡。 那天下著小雨,她從小賣部買了零食出來,快走到教學(xué)樓的時候,碰巧看見他從樓道里出來,跟一個女生撐著同一把傘。 如果那個女生是她從沒見過的,心里或許會有些安慰,但偏偏還是之前那個經(jīng)常跟他一起出沒的女生。 那幾天學(xué)校為了給考生們放松,沒有安排晚自習(xí),他們早早地就放學(xué)了。 許昀郡撐著傘從教務(wù)宣傳窗前走過,不經(jīng)意間轉(zhuǎn)了下頭,看見了從側(cè)面不遠處走來的明雪。 她抱著一堆零食,目光直直望著他,被撞見后,忽然間就挪不動步子了。 許昀郡看了一眼就將視線平淡地收了回去,好像只是看見了一只流浪貓。 但是下一刻,那個女生卻錯開許昀郡身體的遮擋,同樣往她的方向看了過來,甚至還朝她指點了一下,臉上笑盈盈的說著什么。 許昀郡因為她的指點,又再一次隔空看了眼明雪,緊接著他嘴里似乎說了句很短的話。 女生聽后猛得捂住嘴偷笑。 只怪那時雨并不大,明雪懶得撐傘,否則她絕對會拿傘嚴嚴實實遮住自己,不讓他們有絲毫取笑自己的機會。 她當(dāng)時視力很好,自覺通過他的表情讀取了信息:這小孩喜歡我。 打那天以后,連著高考的日子結(jié)束,明雪都刻意避開高三生來校的日子,事實上她也沒有這個機會再跟他碰面了。 后來暑假里的某天,明雪雖沒了期盼,但閑著沒事,跟明英俊去一中處理當(dāng)屆畢業(yè)生的瑣事。 當(dāng)她看到明老師辦公桌的角落,堆放著一疊學(xué)生檔案表時,心血來潮去翻找了下。 許昀郡的一寸照最吸睛,檔案表很快被找到。 明雪知道這些信息是學(xué)校內(nèi)部留檔的,想著反正也都是被封存起來無人欣賞,忽然起了個念頭——不如就留給她好了。 于是,她揣著不純的動機,小心翼翼地將他的照片摳了下來,照片欄變得一片空白,成了無頭失主。 事后,明英俊曾問過她,有沒有動過他桌上的資料。 明雪回答一概不知。 * 四月中旬,程藝蘿突然告知明雪一個消息。 院辯隊的一個一辯選手因為個人原因退隊了。 程藝蘿會這么說,并非無心提起,而是她認為明雪會對此有所興趣。 事實上,明雪聽了的確很有想法。 一邊,她已經(jīng)跟宣傳部組織正式脫離。另一邊,她覺得整天跟專業(yè)知識打交道也有些枯燥。 人總是容易犯賤,好不容易脫離了火坑,又想著往火坑里跳。 但她覺得打辯論跟在學(xué)生會做事不一樣,后者只需要循規(guī)蹈矩地完成任務(wù)就行,前者則會帶來更多的知識探索與辯賽刺激。 她現(xiàn)在既已自覺走出舒適區(qū),就沒打算再進入另一個舒適區(qū),要的就是一種能帶來隨心所欲的體驗感。 辯論隊有備選人,往往隨機組隊,能者多勞,且自由性強。 雖然備賽壓力大,但勝在模式時間短,效率夠高。 明雪心一動,便臨時多做了些一辯的功課,按照面試流程去蔣非遲那兒報到了。 蔣非遲其實不缺人手,見是她來還挺意外。 他公事公辦地交流了幾個問題,明雪回答得都很全面到位。 蔣非遲比較滿意,當(dāng)時就讓她在辯論隊的準備教室旁聽了會。 明雪認得其中一些組員,掃碼進了辯論群,相處得也很融洽。 當(dāng)天回去后,蔣非遲給她發(fā)了一道辯題,讓她寫一個千字立論,重點提示讓她好好寫,到時候有人評分。 她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