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罵著這個三八打得好!蘇子涵被勒令在家思過三天再去上班,是臺長親自下的命令。蘇子涵也終于意識到自己過分了,不應(yīng)該帶著情緒上班的,違背了他一直堅持的原則,工作是工作,平時是平時,二者不可混為一談的。為了區(qū)區(qū)一個安陽居然亂了心智。在家里思過一天后蘇子涵就發(fā)現(xiàn)沒有安陽在的日子似乎還有點不習(xí)慣,早飯晚飯沒人做了,吃著叫的外賣覺得難吃的下咽,草草扒了幾口便放到一邊。也沒人陪著一起看無聊的電視了,洗澡水也沒人提前放好了,晚歸時也沒有一盞執(zhí)著的燈始終為他亮著了……安陽在這個屋子里存在過的痕跡很明顯,但是又不明顯,他沒有什么東西留在這里,一個破箱子,幾套舊衣服,他給他買的衣服只穿過一套,那套還被他穿著離開了。整個下午蘇子涵就在沙發(fā)上無聊的躺著,面無表情的盯著天花板,一會兒有點累了,想閉眼睡去,可是耳邊靜悄悄的沒有一點聲音,人居然睡不著了。已經(jīng)習(xí)慣身邊有個人走來走去忙著忙那了,聽著那悉悉索索的聲音一會兒就會睡著。習(xí)慣真是個可怕的東西!蘇子涵拼命的戒著,比如這會,他就拼命閉著眼睛,命令自己睡著??墒谴竽X里一直飛速的轉(zhuǎn)著,折騰了好久還是一絲睡意都沒有,人反倒越來越煩躁。最后干脆起身,把房子里所有與安陽有關(guān)的東西收起來扔到一個大紙箱里準備扔掉。他用過的牙刷,他用過的毛巾,他用過的沐浴露,他用過的睡衣,他用過的拖鞋,他用過的床單,他用過的……蘇子涵收到廚房,看到廚房里擺放的整整齊齊的鍋碗瓢盆,這里的所有東西都是他用過的,也要一起扔掉嗎?二十九最后還是只是收了一些他用過的能扔掉的,都是些衣服鞋子牙刷牙膏之類的生活用品,連帶那個放在床底下已經(jīng)積滿了厚厚灰塵的他沒舍得扔掉的破箱子放到一起,充其量也只是一個大紙盒的東西,少的可憐。蘇子涵扒拉著紙盒里的東西,特別是看到那幾套新衣服時,想起那日一起買衣服的情景,他臉紅著擺手說他不要,可是最后還是被他硬塞著一起要了,他惶恐的厲害。那一陣子拼命的給他做各種新花樣的菜,他曾經(jīng)想過那或許就是一種平淡的幸福。“我一直都在流浪,可我不曾見過海洋……”手機鈴聲的響起打斷了蘇子涵的思緒,他踢開紙盒,拿過電話,是個陌生號碼。“你好,是蘇子涵嗎?我是陳要!”居然是亓媛媛的小表弟陳要,那個超市經(jīng)理,曾經(jīng)想為安陽牽線搭橋來著。“什么事?”蘇子涵冷冷問道。那邊的陳要被他冷淡的語調(diào)嚇的頓了下,接著問道:“安陽兩天沒來上班了,你知道為什么嗎?我打他電話也沒人接,他在你身邊的話你要他接下電話!”“他不去上班我怎么知道!”蘇子涵冷言回答后便果斷的掛了電話,然后抱起腳邊的紙盒準備下樓把它扔掉。可是大門剛打開,就被門口放著的一個小紙盒擋住了前行的步伐。蘇子涵放下手中的大紙盒,彎身,去查看門口的小紙盒里裝的是什么東西。只打開盒子蓋一角,蘇子涵就知道里面是什么東西,安陽離開時身上穿的那套新衣服,是他給他買的,現(xiàn)在他把他送回來了。他什么意思?蘇子涵氣的提起一腳把那盒子踢翻掉,里面的東西“啪嗒”一聲掉出來,是那部他買個他的手機。蘇子涵提腳想再補上一腳,那手機卻“滴滴”的叫開來。動作停在了半空,但最后還是把手機一腳踢到了墻邊,手機停止了響動。不過僅僅暫停了幾秒,那手機又重新響動起來。“滴滴滴……”在空曠的樓道里異常刺耳。蘇子涵最終還是強壓制住怒氣,走過去彎腰撿起手機,接通。里面一陣急促的聲音劈頭蓋臉的傳出來:“安陽,你現(xiàn)在在哪呢?你剛剛抽完骨髓,你跑去哪了,醫(yī)生說得靜養(yǎng)知道不,你不要亂跑,你給我馬上滾回醫(yī)院來,知道不?”剛剛抽完骨髓?蘇子涵心咯噔一下子提起來。“我不是安陽,安陽他有事接不了電話,他剛剛抽完骨髓是什么意思,你是誰?”“那你又是誰?”里面的人聽到不是安陽的聲音后,立馬提起了警惕。蘇子涵猶豫了一下,還是說出:“我是他房東!”“哦,這樣?。∈遣皇前碴栕罱孔鉀]有交,所以你把他趕出來了啊,他這幾天一直跟我們住醫(yī)院呢!”那頭一聽說他是安陽房東,立馬語氣不好起來。蘇子涵馬上打斷,重新問道:“你是誰?剛剛你說的抽完骨髓是什么意思?”“我是肖東,我是他東哥!安陽那小子的骨髓跟我們阿城剛好匹配,前幾天他感冒沒敢抽,今天好點了就抽了,可是抽完他人就跑了!安陽要是在你那兒的話,你轉(zhuǎn)告他一聲,要靜養(yǎng)多吃點排骨湯之類的好東西,不要虧待自己!我這邊有事就先掛了,謝了!”那人自稱肖東,一口氣講完后那邊似乎有人喊他做什么事,他便急急掛了電話。蘇子涵聽著電話里的嘟嘟聲沉默良久,肖東阿城這兩個名字他是再熟悉不過,想來他是看了那期節(jié)目。貌似他跟那個肖東還挺熟的樣子,那樣一個身體還給人家獻骨髓,獻了也不好好養(yǎng)著,還到處亂跑。蘇子涵低頭踢了一腳那紙盒子,里面的衣服全都散落出來,一條褲子一件棉外套,就兩件。衣服邊上還有一個鼓鼓的信封,蘇子涵蹲下拆開,厚厚的一沓錢,草草數(shù)了數(shù),足足有五千,里面還夾著一張紙條。蘇子涵抽出一看,上面歪歪扭扭的寫著:“這是這四個月以來的房租,謝謝你的照顧。那些衣服的錢等我有錢了還你!保重!”蘇子涵氣的把紙條撕了個粉碎。他夠狠,不占他一點便宜。蘇子涵壓抑著肚子里的火把那兩件衣服拎起來扔到那大紙盒里,卻沒有向電梯走去,而是重新回到屋里把紙盒往地上一扔,“嘭”的一聲,再也做不出淡定的漠然模樣,在客廳里煩躁的走來走去。他那個樣子能去哪兒呢?還房租,還還錢,笑話!超市的工作也不做了,剛獻完骨髓就跑出去晃,外面現(xiàn)在可是零下幾度,還把手機衣服給送回來了,還有那五千塊錢是從哪兒來的,難不成真是從那局長那里得來的?一想到這個,蘇子涵就氣的不行,不過馬上就被重重的擔心覆蓋,把他能去的地方想了個底朝天,都沒想出他在這座城市還有什么其他的落腳點可去!外面的天色越來越暗,蘇子涵走到陽臺想冷靜一下亂糟糟的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