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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上一下。不一會兒蘇子涵就慢慢合上安陽的呼吸節(jié)奏,然后在這種規(guī)律的呼吸節(jié)奏下,沉沉睡去。只是可憐了安陽,在那只溫?zé)岬拇笫终朴绊懴?,一直緊張的繃著身體睜著眼睛。由于清醒著,可以很明顯的感受到背后蘇子涵漸漸加重的呼吸聲,一下一下跟著他粗重的呼吸聲默默數(shù)著,最后他自己的呼吸竟然也隨之一致了,身體慢慢放松下來,眼皮開始越來越重。小鬼聰聰一大早被尿憋醒后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少兒不宜的場景。那個他不太喜歡的蘇子涵緊緊的摟著安陽哥哥的腰,下巴頂在他頭上。安陽哥哥一臉安然的窩在他懷里,雙手牢牢的抓著他放在他小腹上的手。印象中,他的爸爸mama都沒這樣過。聰聰替他們感到臉紅。一個人從床上爬下,那么大的動靜都沒有弄醒床上的兩個人,聰聰再次無奈的搖搖頭,感嘆的想著兩頭豬。不,應(yīng)該是一頭,就是那個蘇子涵,安陽哥哥是被他帶壞了?。?-=那還不是一樣兩頭豬?。?!==)聰聰一個人跑去上了廁所,然后用昨天順便帶來的洗漱用具刷了牙洗了臉,再跑到臥室一看,兩人還在躺著。不過那個蘇子涵的眼睛怎么是睜著的?蘇子涵是被聰聰粗暴的下床動作給吵醒的,剛睜眼,那小鬼就跑掉了。懷里的人呈一個蝦米狀,眼睛閉著,長睫毛時不時抖動,睡的很熟,昨晚應(yīng)該睡的很晚!放在他腹部的手被他的雙手緊抓著,軟軟的掌心,他的呼吸均勻。想起昨晚的沖動,蘇子涵撇嘴,他對女人從來沒有這樣過。也不是沒有生理需求,在極其難耐的時候,憑他忍耐力足以應(yīng)付。只是昨晚,對著安陽,對著一個男人,就因為隨意的幾下扭動,居然有了沖動,是平時壓抑的太過于厲害導(dǎo)致這樣的反常嗎?懷里的人動了幾下,往他那邊靠的更近一點了,翹臀抵上他的小腹,居然又有了那樣的感覺,本來,早上的男人下半身就活躍的很。蘇子涵皺眉,壓抑著抽回自己搭在他小腹上的手,往后移了一下,遠離了那圓圓的屁股。深吸一口氣閉眼拼命制住那股沖動,憋了大會,終于再次成功克服小子涵的暴走。深呼一口氣睜眼,剛好與不知何時跑到床邊的小鬼對上,小鬼依舊一臉鄙視的rou的二五八似地表情。然后只見小鬼爬上床,跪到安陽身邊,雙手叉腰,抬頭,吸氣,張嘴,很大聲的清脆童音:“懶豬,起床了!”安陽正夢到自己躺在沒見面的姆媽懷里睡得很香,耳邊突然傳來一陣魔音大叫他懶豬起床,就這樣被嚇醒,彈跳起身體往后一靠,剛好倒在身后的蘇子涵懷里,回頭一望,與蘇子涵一雙墨黑的眸子對上,驚恐萬分,昨晚的一切歷歷在目起來,連忙手忙腳亂的起身下床沖出房,一氣呵成。聰聰像完成任務(wù)一般,拍拍手,從床上爬下,還特?zé)o奈的回頭瞅了蘇子涵一眼,那意思分明就是再說:“你也是懶豬,還不起床!”蘇子涵沖他挑眉,單手撐頭側(cè)躺在床上,絲毫沒有要起的意思。聰聰冷哼一聲,聳聳肩一副你愛起不起的樣子。安陽在洗手間對著鏡子洗了一遍又一遍臉,直到臉被搓紅,才停下來,看著鏡中濕嗒嗒的臉。昨晚竟然跟蘇子涵睡到了一張床上,那樣神采飛揚那樣高貴的一個人,昨晚還在他懷中睡了一晚,想來就會覺得臉紅心跳。十一他們本是兩個世界的人,一個在天一個在地,安陽眼中的蘇子涵永遠都是高高在上的。跟蘇子涵同床共枕,對安陽而言就如同普通平民與皇帝同在一張桌上吃飯一樣,本是想都沒想過的事情。蘇子涵平時與他說話不多,態(tài)度也似乎有點淡漠,可是他并沒有嫌棄他,安陽覺得再感激不過了。他的懷抱是怎樣的感覺呢?溫暖安心?想姆媽的懷抱一樣?安陽默默的回味這一次加上上一次在人家懷中痛哭的感覺總結(jié)著那懷抱給他的印象,連推門進來的蘇子涵都沒發(fā)現(xiàn)。“你怎么把臉洗破了?”蘇子涵低頭擠了牙膏在牙刷上,把牙刷塞到嘴里的時候抬頭,就發(fā)現(xiàn)安陽的雙頰呈現(xiàn)出被狠搓后的紅,特別是左臉頰的下方,有小塊皮被搓破了。“啊,是嗎?”直到蘇子涵出聲,安陽才發(fā)現(xiàn)他的存在,對著鏡子抬手摸摸那塊被搓破皮的地方,用手指點了一下,還有點針扎的疼。“可能洗的時候太大力了!”蘇子涵含著牙刷蹙眉嘟噥了聲:“你當(dāng)搓澡啊!”從鏡子里打量著滿嘴泡沫進行著刷牙動作的蘇子涵,聯(lián)想到昨晚一直彌漫鼻間的清茶味道,第一次那樣近距離的聞到,安陽就不自覺的羞紅了臉,低著頭離開了洗手間。他低頭的時候一般都是極力掩飾自己情緒的時候,蘇子涵含著一口水,咕噥幾下,吐出,腦中回放著剛剛安陽臉紅到脖子根的樣兒。吃過早飯,蘇子涵上班,安陽在家陪聰聰玩。沒了蘇子涵,聰聰懂事多了,一點都不無理取鬧,安陽叫他干什么就干什么,叫他不干什么就不干什么,乖巧聽話的很。至于左臉頰上的那道小口子,在蘇子涵的皺眉攻勢下,安陽拿了創(chuàng)可貼貼上了。安陽發(fā)現(xiàn)蘇子涵特別喜歡皺眉跟撇嘴這兩個動作,當(dāng)他有任何不滿的時候,只要看他蹙起的眉頭或是撇嘴就知道了。安陽本以為照顧聰聰是件長久的工作,就算不長久,起碼也能做滿一個月吧!做滿一個月后,工資多少可以讓他在外面租上一個地下室之類的地方先落落腳的??墒莾H僅就是過了一周多點,聰聰?shù)耐馄啪团苓^來說要幫助女兒照顧外甥,自然就沒了安陽什么事。聰聰爸媽好生歉疚,又跑到蘇子涵家跟安陽道歉跟蘇子涵道歉,還給安陽開了一周的工資,足足有一千塊。安陽被那厚厚的一疊錢嚇著了,只照顧一周多一天,就給一千塊報酬未免太多。安陽推辭說不要,值不了那么多。聰聰爸媽自家是開公司的,哪在乎這點小錢,知道自己兒子與安陽投緣,見他又照顧自己的兒子盡心,覺得多給點錢也是應(yīng)該的。推辭來推辭去,安陽最后一甩手,一分錢也不要了,本來就是幫人家看下孩子,什么也沒做,在老家那邊幫人照顧孩子是常有的事,也沒見這個叔那個嬸的收過人家的錢,要是收錢的話,安陽想著自己從小就是被鄰里的嫂嫂嬸嬸帶大的,那的出多少錢??!聰聰爸媽也是性情中人,哪能就這樣善罷甘休呢!最后這場不算爭執(zhí)的爭執(zhí)被在一旁一直冷眼看著的蘇子涵打破,蘇子涵只是淡淡說了句:“人家說不要就是不要了,硬塞給人家是為了顯示你們錢多的沒地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