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祌姬就是個契機,他有辦法讓事情的走向按著自己的意愿走。“你的meimei,她來了,有人想讓她為皇帝誕下子嗣,我想,你會握住這個機會的?!甭劶擂D(zhuǎn)身向著來的方向走去,留祌姬一人自己思量。meimei……祌姬怔怔想著那個和自己一模一樣的meimei,只覺得心里的火要燒到腦子里,她不允許,絕不!那日進宮之后,聞祭回來又陷入衰弱里,頭疼少眠,憔悴得像是一兜蔫了的草。不過就算是草,也是最好看的那一兜。衛(wèi)梓諸寸步不離,也拒絕旁的人靠近,越是精心照料,看不見好轉(zhuǎn),心里越發(fā)焦急起來。心頭血液疾走,鼓動的聲音如同雷鳴轟響在耳邊,腦子也一陣發(fā)懵,過了一會聲音漸歇,周圍安靜得能聽見呼吸聲,那一陣急促的心跳又像是幻覺,只是身體還僵著,四肢發(fā)麻。被阿阮緊急催促喚回來的萬長青風塵仆仆到了皇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衛(wèi)梓諸趕走。衛(wèi)梓諸怎么甘心被驅(qū)走,自是要與萬長青抵抗一番,絕不肯罷休。見他不說話也不動,沒有半點離開的意思,萬長青被他的固執(zhí)惹的煩悶,再加上一些別的原因,對他惡感飆升,挺直腰板把他訓(xùn)了一頓。見他油鹽不進,話不過腦子吼了一句,“你是想讓他死嗎?”衛(wèi)梓諸臉一白,猛然爆發(fā)出一股強烈的煞氣,即便不明白對方說這話是什么意思,但是他不可能讓教主死,絕對不可能。萬長青心里猛然一驚,發(fā)覺自己失言了,不動聲色地繼續(xù)吼道,“老夫醫(yī)治不喜歡別人在旁邊,你若是干擾了我醫(yī)治,這與直接殺了教主有什么區(qū)別!”只是表面強硬,心里如同擂鼓,在衛(wèi)梓諸要命的威脅之下站住陣腳,決不能露半點怯。衛(wèi)梓諸心里疑惑重重,萬長青要說的絕對不是那個,但他還是退縮了。萬長青是大夫,就算知道他是在騙自己,也半點不敢不聽,他不允許因為自己而有一丁點差池。如果有了疏漏,他不會原諒自己。趕走了衛(wèi)梓諸,踏進房門,將門關(guān)緊了,看著半死不活的聞祭,萬長青覺得自己也頭疼起來。“你啊……”萬長青一時不知道說什么好,半晌,嘆了口氣,“回去吧,納主才是最好的休養(yǎng)的地方?!?/br>聞祭閉著眼,像是睡著了,萬長青找了條凳子坐下,他突然開了口,“為什么要休養(yǎng)呢?我這條命本就是為了完成一些事而存在,若是完不成,留下這條命又有什么意義呢?”若不是為了脫離這個世界,他又何必如此狼狽?這話聽在萬長青耳中,不亞于雷聲炸響,教主這話的意思,是說他本身就不想活啦?教主,你不要輕生?。?!第75章第75章萬長青拿聞祭是沒有辦法的,但不代表他拿別人沒辦法?。M懷著要讓衛(wèi)梓諸吃點苦頭的惡意指揮他跑東跑西,做著費力氣的活,卻抽著嘴角看那少年沉默著一一完成了。然后少年整個人不能閑下來一般,瘋狂地對著木樁發(fā)泄般的劈砍,十幾下后一臉平靜地走開了,沒事人一般端著熱水放在聞祭房前,放下就走,不敢踏入一步。聞祭坐在他旁邊和他一起看,看得有滋有味,拈了一顆釀梅放在嘴里含著。萬長青捻著胡須,看怪物一樣看衛(wèi)梓諸,然后又用同樣的眼神看聞祭。聞祭淡淡瞟他一眼,“這是什么眼神?小心本尊挖了你的眼珠子。”“教主請?zhí)珊?,凡夫俗子沒什么好看的,身體要緊?!比f長青斂了視線,眼觀鼻鼻觀心,忠誠得不得了。聞祭嘴里的釀梅換了個方向,說道,“你若是再提醒本尊身體不中用,本尊就讓你的身體徹底不能用?!?/br>“屬下知道您厲害,厲害也要休息,別累著了?!?/br>聞祭朝著身后招招手,小貂貂乖巧地窩進了他懷里,暖和柔軟的身子長長一條,頂著萬長青垂涎的眼光齜出一口小尖牙。好吃好喝供著,再加上主人在身邊,雪貂身上的rou又長了回來,軟乎乎的手感可不錯。萬長青摸著下巴,想著,最近養(yǎng)得這么好,取上個十多滴血應(yīng)該不成問題。雪貂機靈得很,感覺到惡意之后毛一炸,果斷縮進聞祭的袖子里避難了。聞祭拿責怪的眼神看了萬長青一眼,萬長青摸摸鼻子,起身背著手走開了。司南無所顧忌,自己走了進來,看見聞祭臉一冷,腳步一頓,差點又要邁回去了。司南生生克制住自己要退縮的動作,走了進來。“聽說你要死啦?”司南滿臉矜持,臉頰升起一點紅暈,像是那種有些不好意思,又按捺不住喜悅的嬌羞。這種時候呢,聞祭溫吞地想,說什么都不合適,該動手的時候就要上手抽,皮癢的家伙就該可勁招呼。聞祭的手掐在了司南纖細的脖子上,稍稍用力,將人狠狠抵在墻上,手指慢慢收緊,看著他窒息,脖子臉頰上青筋暴漲,眼睛充血變紅,鼻子里只剩下出的氣,“本尊可脆弱了,千萬別還手,你一還手本尊可受不住?!?/br>他嘴上這樣說著,都把人快捏死了,臉上卻平靜得冷厲。旁邊的萬長青看聞祭這樣子,頗為欣慰,看來有恢復(fù)一點,然后麻利自覺滾了出去,帶上房門。司南手腳有些抽搐,臉上也沒有什么痛苦的表情,看見人走了,抬起還在顫抖的手握在了聞祭掐著他的小臂上。一股電流集中打在被握住的地方,聞祭不放手,他也不放,持續(xù)的雷電反復(fù)擊打皮rou,不一會散出了一股焦糊味。聞祭見夠了,手一松,司南也同時松了手,整個人腳下發(fā)軟,栽到地上去了。“咳!咳咳、咳咳!”司南想說話,但是被掐得狠了,一時還說不出話來,倒在地上狠喘著氣,咳得要把五臟六腑吐出來一般。看著手上被電得焦黑的皮rou,聞祭唇邊笑意冰冷,說道,“沒想到你還有這么一招?!?/br>司南說不出話來,擺擺手,伸手要水喝。聞祭屈尊倒了杯水,遞過去,司南喝了幾口,咳了幾聲清清嗓子,覺得好了很多,至少能講話了。“你真是好狠的心!”司南一臉控訴,嗓音嘶啞,脖子上留了青紫的印記,看來剛才確實被掐傷了喉嚨。聞祭也咳了幾聲,眼睫一垂,披散的長發(fā)從肩頭滑落幾縷,襯得整個人單薄又虛浮,像是抓不住的虛影,用力一捏就散了。他臉色蒼白,說話也是有氣無力,“我身子骨弱,你別氣我?!?/br>司南古怪地看著他,明知道他是故意的,卻還是提不起氣來了,就覺得一口氣哽在胸口,咽不下去,也發(fā)不出來。過了一會,那股勁兒過去了,臉色也緩和了許多,說道,“你這么對我,我都沒直接弄死你,看來是真愛無疑了?!?/br>聞祭笑而不語,意味不明,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