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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著眼,冷冷說道,“這事不是你說的算,要看那個人想怎么辦。你以為你這些年做的事情他不知道?”“還有,”殷玉墟湊近了,用只有他和路稟鰲兩人能夠聽到的聲音說道,“你管的事太多了?!?/br>路稟鰲驚愕得合不上嘴,“皇上他……”“帶走?!币笥裥娌辉俾犓麖U話,看向宋如峰。宋如峰呈上信件,說道,“是從他府中搜出來的。我給了你想要的,路府里的東西有一樣我也要拿走。”殷玉墟隨意看了手上的信件,轉(zhuǎn)手遞給隨侍,轉(zhuǎn)身擺擺手,“隨你?!?/br>輕甲軍整齊撤去,另一伙侍衛(wèi)接手了右相府的看管。宋如峰從府中找到那柄寶劍,雖然他并未見過真的螣蛇劍,但他手中得到的這柄確實是令人驚嘆的好劍!底下人散去了,聞祭咽下口中最后一口糕點,站起身來,“熱鬧看完了,回吧?!?/br>司南笑嘻嘻地靠上來,“那你不該謝我嗎?有這場好戲看,可也有我的功勞。”“不就是一封信?”聞祭輕描淡寫地說,嗤笑一聲,又偏著頭,毫無誠意地說了聲,“謝謝?!?/br>“呵呵,不用謝?!彼灸享斨浑p白眼,將那個狼心狗肺的甩在了后面。作者有話要說:好久不更新都快忘記自己寫的啥鳥……要是我像被狗追似的完結(jié)會不會被打……第83章第83章按照聞祭的設想,宋如峰得了螣蛇,便定要集結(jié)武林中人一同來找他的麻煩,既然如此他就先回納主,靜候……來賓。殷麟初已經(jīng)寫下諭旨宣布退位,只需要殷玉墟一登基,他便完成了他的使命。他已經(jīng)想好,無論行與不行,他都要帶著籽玉走,聞祭是時空屬的,一定會有辦法。對于殷麟初這樂觀的想法,聞祭面無表情的表示,還是不要想太多的好。設計扳倒了路稟鰲,似乎所有人都忘了,還有個人要依靠路稟鰲才能名正言順入宮,一旦路稟鰲倒臺,她便只能鋌而走險,這個人是祌姬。右相府已經(jīng)被嚴格看管起來,祌姬有十多天沒有進宮見過自己的女兒,此時已經(jīng)按耐不住,偷偷溜進宮中。宮中唯一的小公主殷籽玉已經(jīng)沐浴過了,乖乖坐在自己的寢宮里,等父皇過來再講些父女間的悄悄話。想到父皇的音容,便覺得這世間最好的人就是父皇了!“佟jiejie,一想父皇,我總覺得他就像在我身邊一樣,在陪我說話兒!”殷籽玉笑容甜甜的,“你說,這是不是就是音容宛在?。俊?/br>佟昔點著宮燈的手一抖,濺開了一朵燭花,無奈解釋道,“這可不是這么用的!”等佟昔把這意思解釋清楚,殷籽玉羞得把臉埋進了軟被里,然后憋得臉通紅了這才探出小臉來,語氣懊惱,“我是胡說八道來著,胡說八道!”佟昔噗嗤一笑,然后將手中的燭火放下,坐在了角落里,看小公主一個人玩。也不知過了多久,眼皮子越來越沉,腦子也不太清醒了,佟昔努力睜眼向床邊看去,小公主靜靜伏在床上,有規(guī)律地起伏著,似乎睡著了。佟昔站起來,想要去給公主蓋好被子,卻無力地倒在了地上,徹底昏睡過去。門輕輕地被打開,祌姬跨進門檻,合上了門,快步走到床邊,看見女兒安穩(wěn)睡著,忍不住把嬌小的女兒抱進懷里。手指按揉著她腦后柔軟的發(fā),鼻尖能嗅到衣物上沾染的淡淡熏香。平日女兒是不會這么安分地任她抱在懷里的,小小的人機敏又警醒,扮演著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又在不經(jīng)意間露出怯怯的防備。祌姬越是抱著越不想放手,以至于明明聽見了靠近的腳步聲也舍不得放開。殷麟初看著突然出現(xiàn)在女兒房內(nèi)的陌生女人,還有倒在地上的侍女,驚恐又慌亂地開了口,“放開我的女兒!你是什么人?”祌姬看向門口的殷麟初,眼中滿是懷念與癡迷,“你的女兒?她也是我的女兒啊。你已經(jīng)忘記我了嗎?”她喃喃說著,突然目光變得陰狠,聲音也尖利起來,“薄情郎!忘恩負義的無恥之徒!既然你與我兩斷,我要把女兒帶走,誰也別想攔我!”被這變故震驚的殷麟初慌忙要撲過去搶回女兒,卻不是祌姬的對手,連忙沖著外面喊人。宮內(nèi)的侍衛(wèi)包圍了過來,因為顧忌著小公主,無人敢近前攻擊,生怕傷到公主。眼看祌姬就要抱著殷籽玉沖出侍衛(wèi)的包圍,一名武將越過人群與祌姬纏斗在一起,手無寸刃卻武藝超群,祌姬又被逼回包圍里。殷麟初焦急得心都要從喉嚨口里跳出來了,臉色蒼白地跌坐在石階上,捂著胸口喘不上氣來。因為寫下退位昭書的緣故,身上的那個系統(tǒng)居然進行了所謂的懲罰,他恨死了該死的昏君系統(tǒng),害得他這么狼狽!武將看了一眼這邊,立刻決定速戰(zhàn)速決,看準時機,將公主搶了回來。祌姬目眥欲裂,就要上前槍人,武將退得迅速,身后的侍衛(wèi)立刻補上,早已準備好的弓箭手,一聲令下便羽箭齊發(fā)。即使心中再怎么恨得滴血,祌姬也不得不放棄,轉(zhuǎn)身逃離了。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的殷籽玉悠悠醒轉(zhuǎn),揉著眼睛看到自己在別人懷里,出于禮貌叫了一聲穆叔叔,立刻就轉(zhuǎn)動小腦袋開始找尋自己父皇的身影。穆崇云抱著她走到殷麟初身邊,卻不讓早就把手伸出來準備接著的殷麟初抱,只是放在他身旁的石階上。父女倆緊緊抱在了一起,他蹲在一邊,靜靜注視目光柔和。“地上涼,也要鋪些細軟的毯子才能讓解語坐??!”殷麟初有些不滿地抱怨到,將衣著單薄的女兒攬得更緊,然后又開始自責起來,“剛才怎么就被那個女人抱著了?還是我太不小心了,真沒用!”“公主只是吸入少許迷藥,現(xiàn)在不是沒事了嗎?你已經(jīng)做得很好了。”穆崇云安撫道。“父皇我們回去吧,夜里涼,你要小心身體呀。”殷籽玉伸出柔軟的小手摸摸父皇的臉頰。穆崇云抿抿唇,他也想摸摸……不行!這是欺君罔上!一夜有驚無險,轉(zhuǎn)天這些事情聞祭就都知道了,因為那個罪魁禍首就坐在自己面前哭得凄厲。有氣無力地打了個哈欠,聞祭手指揉著靈貂的毛,想開口叫人把祌姬轟出去,那個哭腫了一雙眼的女人冷冷看他一眼,“都是負心寡情之輩?!本陀中诵乃?,自己白白占了一副皮囊,隨她去吧。這個不幸的女人,何其大的幾率遇上兩個男人身軀都被占據(jù),變成這樣倒也是在情理之中。道理是這樣說,聞祭垂下眼瞼掩去不耐,再給她一盞茶的時間,還不停止就叫阿衛(wèi)把她扔出去吧。倒是沒到一盞茶的功夫,祌姬哭完了。站起來往外走,嘴唇不停歇地動著,也不是說給別人聽,只是自己在喃喃自語,“負心人活著也沒用了,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