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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麻將和撲克牌,我只有一個表情包送給你?!闭f著,賀勤伸出一根食指搖擺著說:“no no no no ~” 程冽笑了起來,手搭在許知顏腰間,輕輕拍了兩下說:“他說你牌技爛?!?/br> 許知顏也笑,笑著認了。 她的人生真的無趣到了極點,讀書的時候只有幾門課程圍著轉(zhuǎn),上了高中亦是如此,沒什么喜歡聽的歌,沒什么業(yè)余愛好,也沒什么遠大理想。 所有的改變都是從認識程冽開始。 嚴愛和季毓天是因為程冽,如今的賀勤楊倩蕓也是因為程冽。 賀勤拿昨天程冽給的錢點了海鮮外賣,許知顏也不好意思緊著今晚贏的錢,點了奶茶和炸雞燒烤。 天已經(jīng)黑了,關了門窗,笑聲還是會溜出去。 飯桌上堆了滿滿一桌,那只帝王蟹占了一半,程冽給許知顏剝蟹rou,有意讓她多補點蛋白質(zhì)。 賀勤給楊倩蕓挖生蠔。 童琪看著真羨慕,趕上這特殊的日子,她更羨慕了,心不在焉的就被刺到戳到了,低聲嘶了聲。 程揚頓了下手里的動作,想把自己剝的遞過去,但最終沒有。 賀勤如餓狼吞rou,邊吃邊含糊不清的說:“今晚有煙火大會的,八點開始,咱們要不要去?” 程冽也頓了下,說:“你們要去?” “吃完了出去走一走,也開心。廣場上應該還有活動吧?!?/br> 聽到煙火,楊倩蕓眼前一亮,瞬間沒了白天的想法,她說:“我想去誒?!?/br> 程冽問許知顏,“你呢?” 許知顏:“我都行?!?/br> 童琪表示她也都行。 程冽倒沒說什么了,只緩慢的點了下頭,說:“那一會去?!?/br> …… 晚上七點,大家收拾了一通準備出發(fā)。 今晚可能要下雪,程冽拿出柜子里新買的圍巾和帽子,想了想,他折回去還拿了一條珊瑚絨的小毛毯。 許知顏看著特別女性化的圍巾和帽子,想著他總不是買給他自己的吧。 她說:“你新買的?” “嗯。給你買的?!?/br> 走后頭的楊倩蕓聽見了,掐賀勤,“你給我準備了什么嗎?” 賀勤把她帽子一扣,說:“我會用實際行動來為你保暖?!?/br> 童琪聽著覺得可樂了,但她更酸了,想著早知道就不來了,但是不來的話好像又特別……特別…… 她心中有難以形容的情緒。 到了樓下,許知顏說:“我車坐不下那么多人,再叫輛車吧?!?/br> 程冽握住她的手,“不用?!?/br> 緊接著,他從口袋里拿出一個車鑰匙,按了下,不遠處的一輛白色的商務車亮了亮車燈。 許知顏打趣說:“這不會也是給我買的吧?” 程冽:“算是吧?!?/br> 賀勤配合的說:“噔噔噔噔!冽哥給你的驚喜,開心不,嫂子!” 買車的事情,賀勤和楊倩蕓都知道,一個多月前就買了,也不是說了賺了錢買。 程冽的意思是沒車不方便,這車還是用車貸買的。 他想可以隨時去接送許知顏,又或者可以帶著她還有程孟飛,程揚,朋友一起出行,所以選了商務車。 賀勤本想坐坐新車,但程冽說:“你開知顏的車,帶他們走?!?/br> “啊?為什么啊?” “她昨天開了太久的車,明天還要開,讓她休息一下?!?/br> “奧…對……那……” 楊倩蕓拽過此刻十分沒眼力見的賀勤說:“走走走,我們四個人開知顏的車走?!?/br> 許知顏打量著程冽,覺得他有點奇怪。 上了車,她寄安全帶,說:“買車怎么沒和我說?!?/br> 程冽發(fā)動車子,淺淺笑著,“想給你一個驚喜的?!?/br> 許知顏一時沒理解男人的腦回路,只覺得男人果然天生愛車。 賀勤想去五峰湖看煙火秀,開過去差不多要四十分鐘,程冽的車跟在他們后頭。 許知顏看著導航,思慮了會問:“這地方是不是在面館附近?” “嗯,差不多?!?/br> “趕得上嗎?” “趕是趕得上,只是不一定能看到?!?/br> “嗯?”許知顏后知后覺的明白了,“也對,人肯定很多?!?/br> 程冽說:“所以我們不去?!?/br> 許知顏右手肘半撐在車窗邊緣上,手背抵著臉頰,聽到程冽的話,微微偏頭看向他。 這下是真沒聽懂了。 直到程冽拿起手機給賀勤發(fā)了個語音,說:你們先去,我們臨時有點事。 賀勤回了個ok的小表情,一看就是楊倩蕓代回復的。 程冽拐了個彎,車子駛入了另一條道路。 漸漸地,邊上的車越來越少,路燈的光也變得愈來愈清冷,兩個人好像在脫離這個還算熱鬧的小城市。 當許知顏看到一個生銹的公園小標牌的時候她懂了。 她有些意想不到,所以淺色的眼眸亮著些溫柔的光,她問:“怎么突然帶我來這里?” 程冽開上山頭,車的性能比當初的面包車要好太多,碾上石頭子一點顛簸感都沒有。 他把車挺穩(wěn),熄火,幽幽夜色給他的嗓音覆上了一層性感的味道。 他解開自己的安全帶后,俯身去解她的。 兩個人面孔貼的很近,溫熱的呼吸交纏著,眼眸里盡是彼此。 程冽笑笑說:“帶你看煙花?!?/br> 第89章 程冽不在的日子, 她回盧州會去吃一碗面,會去學校走一走見蔣飛,會看看程孟飛和程揚, 唯獨沒有一個人來過這里。 她不敢來。 這座沒有什么人氣兒的開放式公園,八年里依舊被忽視著, 站在山頭能看到盧州這些年的變化。 重新來到這里, 許知顏望著眼前虛幻的夜景, 仿佛回到了那個青澀又火熱的夜晚。 程冽說帶她來煙花,一聽就是個玩笑話。 下了車,許知顏裹緊羽絨服, 借著車燈的光, 往前走了幾步,程冽跟在她后頭,手虛攏著她。 凜冽的空氣一股腦的往鼻腔里鉆, 寒冬的風像刀片一樣,許知顏的頭發(fā)被吹起, 光潔的額頭飽滿而白皙, 她似乎不怕冷,還呼吸了口空氣, 嘴角是上揚的。 程冽也輕輕的笑了,從后抱住她, 下巴抵著她的腦袋,又吻了下她的頭發(fā)。 許知顏說:“變化很大, 是不是?” 那些城市的霓虹燈光往外拓展了好些, 幾座高架像藤蔓一樣交叉在一起。 程冽想起小時候上山來玩看的景象,論起變化,他比許知顏感覺更深刻。 他親眼看著這座城市一點點的建設起來, 夜晚的光越來越亮。 他滾了滾喉嚨嗯了聲。 許知顏想起從前,笑著說:“那會兒讓你帶我去看星星,我總覺得那時候就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