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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著,說起以后。 程冽對于未來的打算還沒規(guī)劃好, 他很俗氣的想, 上隨大, 回盧州找一份適合的工作,安安定定的生活著,有了一定的本金后可以去投資一些東西或者開一什么店。大學四年除了正規(guī)課業(yè)外, 他應該還去另外學一些東西, 但具體是什么他還沒想好。 許知顏的想法就比他更簡單,她只想安穩(wěn)的生活著,普普通通就好, 知足常樂。 也許是兩個人都認識到他們的想法還不夠成熟,逐漸禁了聲, 就像兩株未被風雨錘煉的新苗, 想象著美好,忽略了現(xiàn)實中許多的問題。 以后很大概率他們都會成為普通人中的一個, 即使學習成績再好。 安靜了會,慢慢的纏吻在了一起。 帳篷是典型的雙人帳篷, 他個高,躺著, 占據(jù)大半的空間, 因此顯得很逼仄。 暗灰色的顏色讓這個夜看起來更加濃稠,兩個人臉貼著臉才能大約看清對方的輪廓,憑借著感覺, 吻過嘴唇,臉頰,額頭,最后又回到唇上。 無論吻她多少遍都不覺得膩,重復著動作也只覺得心潮澎湃。 兩個人穿的都是白天的衣服,程冽沒帶睡衣,他也從來沒有睡衣,都是直接穿體恤睡的,那會在賓館就是,一件T恤一條短褲。 那次是突然奇想外住,這次不一樣,所以許知顏書包里帶了一件換洗的內(nèi)褲和睡裙,她比較注重女生的衛(wèi)生。 她不知道比起這件直筒的睡裙,程冽更喜歡她身上這條裙子。 收腰的設計勾勒出她纖細的腰肢,裙不長不短,走路時晃動的裙擺像伏在花蕊上的黑美鳳蝶,似露又不露。 黑色是肅穆的代表顏色,也是被隱藏的欲|望之色。 吻著,濕滑的吸吮著,上次的經(jīng)歷體驗從心口竄到腦門。 程冽手從她的腰間往上移動,熟悉的觸感回到手中,摩擦聲窸窸窣窣的,是她裙子布料的原因。 然后過了他壓著聲說:“解了?” 她那聲嗯小的幾乎聽不見。 她裙子背后的拉鏈很細,像被人碰了后閉合的含羞草,緊接著一點點的舒展開葉面。 褪去薄殼的包裹,一粒珠圓玉潤的米粒靜靜的躺在月光下。 上次只是撥了撥肩帶,他到底舍不得,但今天也不知道為什么,突然舍得了,心態(tài)變了,躍躍欲試,渴望著,好奇著,自我欺騙的說這并不過分。 因為很黑,許知顏沒那么緊張,這樣赤城的面對程冽,她還是有些忐忑的,但任何情緒都被欲|望狠狠壓住。 程冽和她鼻尖對著鼻尖,呼吸交纏在一起,他的喘氣聲越發(fā)粗糲,還帶著輕輕笑聲。 男人的劣根性被挖了出來。 許知顏在炙熱的手掌下心跳漸快,然后聽到程冽很啞的說:“真的不小,我很喜歡。” 她耳根子都燒起來了,但不甘被他這么調(diào)侃,哼了兩聲,睜開眼,伸出手,都還給他。 他早就亂了,被她一碰,腰眼瞬間一麻。 程冽一個翻身,伏在了她身上。 他控制著,但有些地方還是壓在了她身上,很重,不過許知顏這種壓迫感,和擁抱是不一樣的感覺,能真真覺得她喜歡的這個人現(xiàn)在是她的。 他在黑暗中找到她的唇,不怎么溫柔的吻了下去,而許知顏給他的回應永遠都是熱烈的。 好一會,他開始親她的脖頸,她頭偏在一側(cè),盡量露出自己的皮膚,一只手搭在他背上,一只手撫摸著他的頭發(fā)。 程冽吸了一會,還是決定放過她,留下痕跡不太好。 但是上次,她實在太大膽了,居然在他脖子上留了個吻|痕。 好在Ktv里很昏暗,那些同學應該沒看見。那天回去很晚,程孟飛和程冽也都睡了,也好在他自己洗漱的時候先發(fā)現(xiàn)了。 第二天為了應付程孟飛,程冽故意順著那粉紅的一點點用手指抓了很久,把吻痕抓成撓痕。 吃早飯的時候程孟飛果然問了,說你這脖子怎么回事?他面不改色的說有蚊蟲,抓成這樣的。 程孟飛是信了,但不太愛說話的程揚冷不丁來句:“沒有蚊蟲。” 要不是程揚只有十一歲,又生著病,他都以為他弟弟是不是早戀了,那語氣,仿佛知道他脖子上的是什么一樣。 不過還好,程孟飛不在意這些,吃完飯匆匆就走了。 此刻,程冽含住她的耳垂,說:“這次不許留吻痕了。” 許知顏軟聲軟氣的,“嗯?” 他舌尖卷著耳垂,濕漉漉的含咬,她這邊有點敏感,腳趾一縮,下意識的推他。 他說:“吻痕,別弄。” 許知顏想起了,解釋道:“上次不是故意的?!?/br> 是個意外,誰想到多吻一會那皮膚就發(fā)紅了,留下了一塊印記。 “嗯……我怕我爸看見,不好解釋……怕他以為我對你做了什么。” 許知顏笑了,“那你現(xiàn)在在做什么?” 程冽也笑了,“那不做了,睡覺吧?!?/br> 許知顏覺得自己玩不過他,只要她點頭,他肯定不會再動她一次,他就是這樣一個人,自制力強的可怕。 可偏偏她不喜歡輸人,也偏偏喜歡挑戰(zhàn)程冽的底線,更喜歡看程冽為了她變得沒有自制力。 她勾住他脖子,故意的說:“哦,那你睡吧。” “……” “你睡啊……” 她抬腿,用膝蓋輕輕頂滑了下。 程冽緊了下喉嚨。 緊接著外面?zhèn)鱽韲缾鄣穆曇?,她在叫許知顏,一聲接一聲。 許知顏覺得應該應一聲嚴愛,不然嚴愛會擔心,她輕挑了下眉,對程冽說:“你睡吧,我去找下嚴愛?!?/br> 說完,她松開了他,把他推到一邊,坐起身,整理自己的衣服,扣子還沒扣上,就被程冽拉住了手。 他給季毓天發(fā)了條短信,然后把短信給許知顏看了一眼。 映著手機的微光,許知顏看見程冽漆黑幽深的眼眸里漾著不懷好意的笑,像是打趣,像是強忍著的沖動在跳躍。 還沒等她說什么,她就被程冽拉到了他的懷里。 他坐著,圈著她,三兩下把她剛剛整理好的又弄亂了,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輕車熟路了。 他看了眼許知顏,在手覆蓋上去之前還是忍不住用眼神請示她,得到她柔軟的注視,他輕輕笑著,摟住她,親吻著。 而這雙節(jié)骨分明且有力的手,快把許知顏的靈魂揉碎。 …… 再后來,在纏綿的親吻中黑美鳳蝶的翅膀被折斷,薄翼之下是與之相悖的純白內(nèi)里,干凈柔軟,帶著溪水般的濕潤。 屬于他們的花園里,程冽第一次來到被封閉的領域,只有這一朵白鶴芋,佛焰苞潔白飽滿,淡米色的花蕊一點都不羞澀的展露著自己。 沾著晚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