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娶你!這樣就不會(huì)有人跟我搶你了,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嘿嘿?!?/br>“……”寧如謙一愣,良久才緩緩漾開了一抹淺笑,反握住段昔的手,道,“犯傻氣。”段昔顯然是喝醉了,將另一只手端著的酒杯遞向?qū)幦缰t:“師父,你也喝?!毕愦嫉木茪鈸浔嵌鴣?,杯中琥珀色的酒流轉(zhuǎn)著光輝,輕淺的漩渦,把多日來二人之間的小心翼翼都消融在了其間。明明是讓寧如謙喝,段昔反倒自己喝了大半,余下的卻都因手拿不穩(wěn)而灑了出來,衣襟略微沾上了一些,不過多數(shù)還是落在手上。段昔這才一個(gè)激靈,酒醒了些,呆呆看了看寧如謙,又看了看自己的手,凈是酒香,他連忙垂下手,避免酒水往袖中滑落。寧如謙卻快他一步,執(zhí)起他的手腕,似在品嘗一般,舔去了從他那指尖流向掌心的紹興酒。段昔驚得大氣都不敢喘,被溫?zé)岬纳嗉馓蝮逻^的指尖、掌心,就像被火燒過,又麻又燙!忽然意識(shí)到這是在容府的婚宴上,他連忙將手抽了回來,囁嚅道:“師父……”寧如謙面色不改,道:“好酒?!?/br>“……”段昔無言以對(duì),這種調(diào)情手段……放到天香樓、紅袖樓,怕是所向披靡吧!咦,不對(duì),調(diào)情?段昔的臉色變了好幾個(gè)顏色,許是因?yàn)楹攘司?,腦子多轉(zhuǎn)一圈,都無比艱難似的,他慢吞吞的問出口——“師父,你對(duì)我是不是……”余下的還是不敢說太明白。寧如謙的眉頭輕輕一挑,徐徐道:“你說呢?”段昔正欲追問,卻逢婚宴散席,只得作罷。作者有話要說:容府大少爺大婚當(dāng)日,容老爺沒想到寧如謙竟也前來道賀,頓覺萬分榮幸,臉上的笑容深了幾分。見到段昔,更是笑得合不攏嘴了:“段公子,小兒真是受你照顧了,若非有你相助,恐怕是……哎,不說這個(gè)了,里面請(qǐng)、里面請(qǐng)!”容府賓客如云,人聲鼎沸,容老爺和容大少爺招呼了寧如謙與段昔二人片刻后,便又要去招呼其他客人。段昔叫住了身旁經(jīng)過的容府仆人,問道:“你家小少爺呢?”仆人笑道:“正在后花園呢,說要準(zhǔn)備一份大禮給大少爺?!薄芭??”段昔一聽,對(duì)寧如謙說道,“師父,我們?nèi)ズ蠡▓@看一下如何?”寧如謙頷首。沿著張燈結(jié)彩的走廊一直走,容府不愧是大富之家,里頭是院落套院落,回廊曲折,幸好有仆人在前頭領(lǐng)路,不然都不知要走到哪里去了。首先看到段昔的是書童朝生,只見他急忙拉扯埋首在花園旁邊的容錚,連聲道:“小少爺、小少爺,段公子來啦!”容錚驚喜的抬頭望向段昔來處,臉蛋上還沾染了泥土,本就是帶有幾分稚氣的娃娃臉,此刻看上去更顯小,他起身手也沒擦,便快步走向段昔,高興的說道:“段昔!我可盼你好久了!上次在杭城真是不過癮,若不是我染了風(fēng)寒,你肯定能帶我去不少地方玩兒?!倍挝舻难劬ξ⑽⒁徊[,神色略帶詫異,看到容錚身后的朝生對(duì)他使了個(gè)眼色后,雖不明當(dāng)中原由,卻也還是不露痕跡的笑道:“可不是,對(duì)了,這是我?guī)煾笇幦缰t?!比蒎P瞪大眼看著一側(cè)面容俊美卻神色淡漠的寧如謙,半晌才呆呆說道:“師父你好像仙人……”段昔聽了樂不可支:“容錚你還真是……”寧如謙倒是正經(jīng)的答道:“很遺憾,我并不是仙人?!背嘀樞÷暤溃骸靶∩贍斈阌质ФY人了。”容錚臉一紅,道:“我先去把給大哥準(zhǔn)備的禮物弄好,段昔你們慢慢玩啊,別客氣?!闭f著又吩咐朝生,“你不用跟著我了,看看段昔和師父有沒有什么需要的?!背c(diǎn)頭應(yīng)允,便對(duì)段昔說道:“段公子,寧堂主,吉時(shí)還未到,前廳人太多,不如到前面的涼亭小坐一會(huì)?”段昔看了眼寧如謙,對(duì)方輕輕頷首,便道:“那就勞煩你帶路了。”朝生一笑:“段公子客氣了。”剛落座,便有家仆送來香茶點(diǎn)心,不可謂不周到。待家仆退下后,段昔才將心中的疑問道出:“容錚怎么說在杭城中了風(fēng)寒?他莫非是把那些事給忘了?”朝生嘆了口氣,皺著臉道:“可不就是,當(dāng)日送到八寶客棧后,齊堂主立即便找來一位姓葉的大夫過來,施針之后又給小少爺服了藥丸,毒是解了,可是連著幾日都發(fā)高燒昏迷不醒。大夫說是傷了心脈的緣故。好不容易等小少爺清醒,他卻把那些事都忘光了,只記得跟段公子你在客棧見面的事。老爺說大難不死必有后福,忘了就忘了,也就沒有再請(qǐng)大夫來看看?!倍挝粽似蹋溃骸翱墒瞧桨咨倭艘欢斡洃?,于他而言真是好事?”朝生撓撓頭:“我也不曉得,不過小少爺沒有再迷戀元青姑娘,應(yīng)該是好事吧?”不然小少爺肯定要跟老爺提起娶元青姑娘過門的事,到時(shí)他不被老爺扒一層皮才怪。段昔一笑:“是不是好事,誰又知道呢?!闭f著忽然想起一件事,從袖中取出了那日從珍寶齋得到的玉猴遞給了朝生,“方才走得急,忘了給容錚小少爺,你幫我交給他吧?!背恿诉^來,疑道:“公子你直接給小少爺不就得了?”段昔笑道:“今天如此喜慶熱鬧,這玉猴太小巧,我怕不小心給弄丟了,還是先交給你比較好?!背c(diǎn)頭道:“說的也是,那我就替小少爺謝過公子啦!”聊了一小會(huì),容老爺便支家仆過來請(qǐng)寧如謙和段昔到前廳。吉時(shí)將至,新人要出來了。鑼鼓喧天,鞭炮聲不絕于耳,身著大紅喜服的新娘子在眾人熱切的期盼中緩緩而來,紅蓋頭遮著容顏,只看到寬袖下露出的纖纖細(xì)手,白如美玉。再看新郎,便是收斂神情,也難掩眉目間的喜色。在眾人的簇?fù)碇行氯税葸^了堂,將新娘子送入洞房后,已是暮色漸深,院子里的燈火依次燃起,連成瑰麗的光彩。偌大的院落里人聲鼎沸,觥籌交錯(cuò),道賀聲、贊美聲一句接一句,觸目所及之處皆是喜慶一片。在此良辰美景,寧如謙忽然側(cè)過臉對(duì)段昔說道:“你會(huì)想要如此嗎?”段昔早已被灌了一壺酒有多,上好的紹興酒醇厚綿長,一飲而下,真正是唇齒留香。段昔的酒量算是普通,偶爾亦能豪飲一番。不過,紹興酒后勁頗足,段昔臉上已見醺意,一雙眸子比平時(shí)更要黑亮些,他看著寧如謙,猛一點(diǎn)頭:“想!”寧如謙心頭一沉,可仔細(xì)想想段昔是個(gè)愛熱鬧的人,或許如花美眷、子孫滿堂才是他真正所求罷……他早有所料,可如今親耳聽來,還是不免怔了會(huì),想說些什么,卻突然覺得萬分疲倦,師徒身份猶隔千里,沉沉的壓著他。卻見段昔笑瞇瞇的湊了近來,旁人喝了酒都是臉紅,他倒是不同,臉色是越喝越白,襯得黑亮雙眸就如同從夜空中的擷取下來的星星一般,熠熠發(fā)光。寧如謙看他笑得一臉傻氣,輕嘆了口氣,伸手扶住他,幸好他們走得偏,旁人注意不到。段昔得寸進(jìn)尺,摸上寧如謙扶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