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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一句事忙就能敷衍過去。”知道二哥不像司卓那小子可以隨便糊弄,張口的時候就知道會被追問,可當(dāng)初為了那個男人瀟灑的離開這個家,現(xiàn)在要他如何開口說出“離婚”這兩個字?任致鑫有些煩躁,皮靴在地上胡亂踢踏了幾下。“講實(shí)話,到底怎么了?”“沒怎么!你們兩個弄這么大排場有什么意思,每天忙得昏天黑地的,掙那一點(diǎn)錢全給你們當(dāng)禮金還不夠你們買那一口酒的。哼,我們那會兒交了房租領(lǐng)了證,就連第二天的餐費(fèi)都沒著落了,現(xiàn)在難道要上趕著來你這兒找刺激么!”任致鑫的聲調(diào)不自覺的抬了起來,語速也變快,“她會允許你們在家里辦盛大的婚禮,可是二哥,這個家有誰期待過我?guī)堥貋砟呐率呛纫豢诓杳???/br>“砰”的一聲把杯底拍在檀木茶幾上,任致鑫恨恨的瞪著上面反復(fù)的雕花,胸膛起伏,呼出的氣息里都帶著火氣。“毛毛...”低沉的嗓音,輕輕的喚著乳名,讓幾近于暴走的焦躁男人瞬間噤聲。嘆了口氣,肩膀也垮了下來,任致鑫倒回沙發(fā)靠背上,閉起眼睛...作者有話要說:仍然是背景介紹...選擇從這個時間點(diǎn)切入,希望能給大家一些特別的感受,順序敘述間間隔著倒敘回憶,我會試著把故事寫得更完整清晰~感謝大家的支持,晨櫻非常感動哦,親個~☆、眾矢之的任致鑫也不知道自己在氣什么,本就只是想發(fā)泄一下,卻不知為何把火氣引了來。七年前,不管母親怎么罵怎么罰,大哥二哥怎么說怎么勸,他硬是一意孤行的和這個家斷了聯(lián)系,跟著一窮二白的張楠跑到了另一個城市。五年前,經(jīng)過了戈壁沙漠一次和死亡擦肩而過的旅程,他又迫不及待不管不顧的用兩個紅本把自己和張楠綁在了一起。他們的婚姻有多么不被人看好,他早就明白??删退闼腥硕颊f他們注定會分手,他自己也常常會任性的把分手作為威脅掛在嘴邊,心里卻始終都以為那個人會無限次的選擇一笑而過。那人老實(shí)的很,蜜語甜言極少講,“老婆”從來只會在家里喊,醉酒之后說“我愛你”都會臉紅,不切實(shí)際的誓言更是不會輕許。五年的婚姻走過來,現(xiàn)在想想,除了平淡,真的再找不到第二個詞來形容...不是沒有爭吵,甚至可以說小吵小鬧簡直是家常便飯,可就這么過下去的想法卻從來都沒有動搖過。要分手也該是自己受不了他呆板固執(zhí)的性格,怎么會是在自己放棄了衣食無憂富足奢華的生活,和他白手起家一起打拼五年之后,由他一句淡漠的“性格不合”結(jié)束他們七年的感情?“吵架了?”二哥的手很大,掌心溫?zé)?,指尖卻涼絲絲的,包裹著他冷冰冰的手指。任致鑫不答話,眼眶有些發(fā)燙。是委屈么?不,不是的,這不該是一個男人該有的情感。一個大男人,怎么能如此脆弱!“你啊,就是被慣壞了,你那別扭脾氣,也就是他能包容得了了。別說照顧人,就連照顧自己都不會,在家里當(dāng)了十八年少爺,現(xiàn)在成了家,千萬不可再把人家的縱容和寵溺都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橐?,是兩個人的事情?!?/br>任致鑫正心煩,手搭在太陽xue處死命揉著。老調(diào)重彈,二哥這個習(xí)慣總也改不了。從沒有向著自己這邊說過什么,每次和張楠鬧矛盾,二哥總是要責(zé)備自己。不,不止是二哥,誰也沒有替自己辯護(hù)過吧。我或許是任性的,可是結(jié)婚前他就知道了,為什么這么多年過去了,又把這個拉出來當(dāng)做借口?“多體諒他,夾在你和家人之間也不容易。”“是啊,因?yàn)槲以缇鸵呀?jīng)快刀斬亂麻的解決了我這邊的事情,他卻這么別別扭扭的耗了五年!”任致鑫猛地坐直身子,嗓門大了幾分。在雙方家庭這件事情上,兩人的分歧不是一天兩天了,任致鑫蹙著眉,對著自己的二哥也不免露出忿忿的神情。“所有人都向著他,他孝順,識大體,溫柔體貼又顧家。我任性偏執(zhí),什么都不懂做偏還要求高又多,我——”“你還有那么點(diǎn)自知之明嘛!”任致鑫正對著自家二哥肆無忌憚的宣泄著心中的積郁,后背上突然被人狠狠拍了一下,接著那個“罪魁禍?zhǔn)住本托ξ睦@過來,在他對面的沙發(fā)扶手上坐了下來。“你也清楚自己有多么不招人待見啊!”司卓一手撐著沙發(fā)背半靠在任致睿身上,神情輕快,似乎一點(diǎn)都沒有察覺方才這兄弟二人之間頗不平靜的氣氛,“嘿,知錯能改,善莫大焉,懂不?”任致鑫本是在氣頭上,被他這么一攪和,反而沒辦法繼續(xù)再毫無顧忌的抱怨了?!昂撸 眹@了口氣,偏過頭,意識到自己方才的失態(tài),有些懊惱。“你那臭脾氣,別把人給氣跑了,到時候你反悔都沒機(jī)會!”司卓不怕死的繼續(xù)火上澆油,卻只換得任致鑫一記狠狠的眼刀,討了個沒趣,很快把注意力轉(zhuǎn)移了,“誒?阿睿,你怎么喝酒了,酒精對小寶寶危害很大的!”“這不是酒。”任致睿撥開他奪杯子的手,臉上沒有因?yàn)樗蝗坏臉O有可能招來目光的大嗓門而顯露不滿,卻因?yàn)閳?bào)出那杯足以“以假亂真”的粉色液體的名字而微微浮上淡紅,“番石榴汁而已?!?/br>任致鑫坐在一旁,腦子里亂糟糟的都是自己那理不清的感情事,好半晌才突然覺出不對勁。聽這兩人話里的意思,中獎的好像不是那個嘴巴欠教訓(xùn)的家伙,反倒像是...“二哥...你...”他開口想問,卻在對上二哥那雙對著自己就必定盛滿關(guān)切的眼睛時,打了退堂鼓,“我,去方便一下。”短靴的牛筋底敲擊著大理石的地板,發(fā)出脆生的踢踏聲,任致鑫微垂著頭走進(jìn)隔間里,把自己鎖在里面。二哥那樣的人,那么驕傲,從來都是高高在上,翻手云覆手雨的高層精英,怎么能給那個整天嬉皮笑臉沒點(diǎn)正行的男人生...生孩子呢!任致鑫有些上火,不光是這件事,還有二哥對于這件事坦然處之的態(tài)度。他是大男人啊,他應(yīng)該是兩人關(guān)系里主導(dǎo)的那一方才對,怎么能...怎么能...這么想著,任致鑫突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