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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小子真是不上道。”吳宰相拍了下蘇寧的肩又問:“陶弘毅不是禮部調過來的,他怎么也沒跟你說這件事?!?/br>蘇寧難堪的笑了笑。“哼,這陶弘毅跟他爹一樣,恐怕就是不想告訴你。幸好老夫看你剛上任,手上也沒銀錢,所以替你準備了個玉凈瓶。”“學生多謝大人了?!碧K寧喜出望外。吳宰相挑撥了蘇寧和陶弘毅的關系,又是聽這這件案子了事,蘇寧上道的沒有牽扯到自己,臉上的笑紋都多了些,喚人過來把玉凈瓶送去大理寺,又催著蘇寧去宮中把案子了了。在蘇寧走后,還看著吳宰相還和賈太傅在密語些什么。宮中,蘇榭是等候了已久,看到蘇寧便衣過來跪下,連忙讓他過來賜座。這御書房只有兩人,也可以略微的放松下來。蘇榭往蘇寧的邊上推推一盤糕點,“打賞你的,案子怎么樣了?”“皇上可真小氣,只是一盤糕點就想打發(fā)我?!碧K寧毫不客氣的咬下一塊,御膳房做出的味道就是比外面賣的精致可口,甜而不膩,香而不重。蘇榭又給蘇寧倒了杯茶,免得他噎住小聲委屈說:“上次不是說沒的吃,這會兒我特意叫人多做了這么多,都不知道夸一下?!?/br>蘇寧沒注意聽蘇榭的小聲抱怨,喝口茶潤潤嗓子說:“案子還沒結,上面恐怕還有大魚。只是我今日去吳成禮家,見有個賈太傅與他相交,是何人?”蘇榭抿抿唇有些不滿意,卻聽話的開口解釋:“賈元熙曾是朕的老師,但是十年前就退休在京城養(yǎng)老。朕之前也沒見他和吳成禮有什么交情。這次恐怕是因為孩子拐賣的事情,他怕牽扯到自己身上,所以讓賈元熙來想要探探朕的口風。”“原是如此。”蘇寧說:“京城善學堂開辦,曾經想要把乞兒收成學生,只是乞兒大量的失蹤,現(xiàn)在可能就是那些被拐賣的孩子,所以這些孩子是被圈在了京城的某個地方?!?/br>“朕會分派出一些暗衛(wèi)去查。”“嗯?!碧K寧瞇眼笑了笑,說:“我從吳成禮那兒聽說了,馬上就是皇上您的壽誕了,只是下官才剛上任,手上沒錢?!碧K寧伸出手來。素白的小手指動動,勾著蘇榭的眼神,讓他不禁笑了出來,說:“朕身上也沒現(xiàn)成的銀票啊。”“唉?!碧K寧噘嘴:“讓我做雙面人,還沒有兩倍的俸祿,我現(xiàn)在都是靠著子墨養(yǎng)我,要不然早就餓死了?!?/br>“韓子墨能給你什么?!碧K榭果然吃醋了,“等著出去跟林少卿說,匯通錢莊有個無限制使用的令牌,讓他給你。”說完見蘇寧財迷的模樣,又說:“不過啊,這令牌給你,你可要給朕好好挑個壽禮。別送個不用錢的東西?!?/br>蘇寧點頭,表示自己一定會送上份大禮,心里已經決定就是那個玉凈瓶了。吳宰相挑的肯定是好的,蘇榭也看不出要不要錢。再聊了幾句關于案子的事,蘇寧從御書房告退,從張大了嘴驚愕的林少卿手里,順走了那塊無限使用的令牌。顛顛這塊令牌的重量,蘇寧瞇眼笑的十分開懷,萬事無錢難,有了這塊令牌后,怎么說查案用線人都方便許多。作者有話要說: 上一章把尚書寫成侍郎的抱歉,兩個不是一個職位啊,我打字順手了。第253章16.49天色已晚,蘇寧先是回了趟大理寺,把彭威的賬本拿回家。把所有下線的名字另列出來,其中有些名字只是用代號相稱,只能等著明日去往海江縣,讓彭威把這些下線交代出來。第二天,天剛明,蘇寧快馬加鞭前往海江縣。剛是去了牢獄,那里有著重重侍衛(wèi)看守,并且綁住彭威的四肢,塞住嘴,防止他自殺了罪。才是經過一晚上時間,原本意氣風發(fā)的彭威,變得發(fā)沾枯草,眼睛紅彤,胡子拉碴,十分狼狽。同樣也是心如死灰,此刻問什么話都會回答。蘇寧也不廢話,拔了彭威嘴里的布,問:“從你家搜到的賬本,上面一共有十條下線,證明你手下出了陳宗之外還有九個人,這九個人分別是誰?”彭威被塞了一晚上的嘴,暫時合不上,留著涎水,沙啞干涸的嗓音,如同指甲劃著黑板的聲音?!叭绻艺f了,能保住我兒一條命嗎?”“可流放?!边@是蘇寧最大的讓步,別說稚子無辜,那些被拐賣的孩子同樣也是無辜。咳咳,彭威咳嗽幾嗓子,把那九個人的身份說了個清楚。那九個人都是在他手下發(fā)展,同樣也是小頭目,小頭目手下恐怕還有些人。蘇寧把那些人的地址寫了上去,分派給外面的錦衣衛(wèi)們,讓他們去把這些人捉拿歸案。以海江縣為中心,分散出去寒梅鎮(zhèn)一人、月牙灣一人、周家村一人、黃酈縣兩人、青河縣兩人、吳家鎮(zhèn)兩人。這事情從昨日開始,所有消息都是封閉在海江縣縣衙處,外面只是看到有不少捕快出入,并不清楚是拐賣孩子案。由此,這九個人在一上午時間都給逮個正準。蘇寧拍著驚堂木,“本官從不廢話,彭威已經被抓,你們涉案于拐賣孩子一案,家中的賬本也全都搜到?,F(xiàn)在所有人,有關于你們的上下線全給本官說個清楚。還有在這段日子內,未送出去的孩子現(xiàn)在在哪?以及送出去時接頭人是誰送往了哪里?”九個人都是一愣,等著明白過來,皆是把所知道的一切都說了出去,以求減罪。而這些說出來的事情,讓在場所有人感到心驚。九人分散而開,其中三人為主導,以三個縣城開了三個院子,專門放置這些孩子。這九個人的上線皆是彭威,而下線則是分布于九流之中,販夫走卒皆有他們的人。通俗來說,也是現(xiàn)在沿街叫賣糖葫蘆的老爺爺,有可能就是拐孩子的犯人。而接送人則是不明,他們只負責把挑選好的孩子送出到接送人指定的地點,然后便自行離去。而這些下線不僅是把走失的孩子拐走,還有更重要的一部分就是監(jiān)視這群孩子,防范這群孩子報案。而所拐來的孩子各分品次,會有專人來衡量品次優(yōu)劣,專人有看臉,識骨之分。優(yōu)者則是送出海江縣,不知由何人接收,中等者則是賣去勾欄妓院小倌處,或是賣成丫鬟侍從,差者則是被挖眼割鼻、斷手撅腿當做乞兒。而下線更多的是監(jiān)視這群乞兒,每日乞兒所乞討來的錢交于掌管人,再由掌管人交與彭威。孩子乞討來的錢,能有多少。這些人為了這些蠅頭小利,居然活生生的對稚子下如此毒手。大晉這才是開國第二代,便有這樣的罪惡衍生,要是不提早發(fā)現(xiàn),早晚會被這些蛀蟲以亡國終了。蘇寧拍案喝聲:“錦衣衛(wèi)首領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