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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犯了罪,當然要承擔?!?/br>“呵呵,說得好聽。不是你,我娘怎么可能上吊!”蘇寧對吳文軒的質問感到好笑,語氣嚴厲:“是我害的你娘上吊,還是你殺人害的你娘為你擔罪!吳文軒,事情的起因由來你可要好好想清楚。你娘為你擔罪,張世元的娘呢,犯了什么罪,精神恍惚投河自殺,張世元的爹流離失所,滿腹冤屈不敢回榆林鎮(zhèn)?!?/br>吳文軒咬牙,雙手握緊,等著一小會,卻是大笑了起來。“對,我是兇手,既然如此,我也不介意多殺幾個人?!?/br>“什么意思!”蘇寧探出桌前。吳文軒擦擦手,詭異的笑說:“沒什么,這會兒你是來不及了?!?/br>蘇寧卻是反應了過來,連忙喚人過來:“去吳家看看?!?/br>吳文軒略有遺憾的搖搖頭說:“那老頭子被我殺了,刀刀穿心,讓他也嘗嘗疼的滋味?!?/br>蘇寧重新正起身子,這人渣死了,他倒沒什么。便說:“既然你已經認罪,又新添上了一筆。我們現在可要好好講清楚,莫不要又弄錯了一些地方?!?/br>吳文軒卻問:“我娘的尸體什么時候能帶回去?”蘇寧涼悠悠說:“她是替你擔罪,又添上掩蓋罪行一則……”吳文軒立馬打斷蘇寧的話,冷聲說:“賄賂并不是她做的,我娘只是在你們重查的時候才發(fā)覺是我,便替我擔下了罪?!?/br>“所以吳文軒你現在還是講清楚的好,如何拿到鑰匙,如何去往于家,為何殺人,怎樣燒尸,唯有講的清清楚楚,才能讓你娘入葬。”蘇寧才是剛說完這番話,系統(tǒng)又開始滴滴滴的提示,原身又是不滿意他的語氣和置之度外的模樣。蘇寧臉皮抽動了下,不準備搭理系統(tǒng),繼續(xù)聽著吳文軒的□□來。他殺于家人的原因很簡單,就是想要退親不果,結果卻發(fā)現于臨溪想要和張世元私奔,所以一時氣憤便殺死了于臨溪,不想被于謙和發(fā)現,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的殺了三口人。殺人的時間是在他喝酒之后,殺人之后慌里慌張的騎馬回來。沒想到在路上碰到了自己母親,遞給了結親用的飾物,讓他看著滿不滿意。自己不想讓娘發(fā)現他殺人,所以把東西塞進懷里就忙著走了。又是因為緊張所以才想著去春意樓舒緩情緒。等著待了一刻鐘左右,情緒緩解過來,卻是想到自己殺人有著不少東西沒清理干凈。所以臨時找到在青樓買胭脂水粉的閻貴,讓他買了幾桶火油,然后趕往榆林鎮(zhèn)燒尸。“之前路引名單上并沒有你的名字?”蘇寧挑出疑問。吳文軒冷笑:“當時我一開始又沒有想到出城,身上并沒有帶路引文件,卻沒想到酒喝多了,隨心而行。出城門時,我曾和吳世貴有些關系,跟守城的人說幾句就行。只是再出城門,我怕那守衛(wèi)記得我,便用了閻貴的路引,卻是沒想到張世元會在后院出現,無意間擔了我的罪。”作者有話要說: 等著,明天是吃飯遇到新案子了,具體的后續(xù)加在新案子的前面,明天寫完,今天來不及了。第247章16.43蘇寧聽吳文軒說起吳世貴,眼睛一亮道:“我查到你當時在凌月那兒,是去了吳世貴的房間,離開過二十分鐘左右,這件事怎么說”“還能怎么說。”吳文軒冷笑,“我進了吳文貴的房間,見他醉的東倒西歪,輕易的就能從房間里出去。之后我從馬車行借了匹馬,帶著火油趕去于家燒尸,卻沒想到燒尸的時候,那老頭子居然還沒死,抓著我的衣服要喊人,我便給了他幾刀子。所以你們發(fā)現我娘買的珍珠鏈,應該是那時我跟于謙和打斗時弄掉的?!?/br>“可段漢可是實在的指著是吳夫人用錢賄賂他,這件事你又該如何解釋,張世元被勒死,你又是如何做到的?”“我在錢莊里沒錢,為了用錢給段漢,所以用了我娘的銀子,因為轉給段漢的時候我并沒有出面,只是讓錢莊里的人轉交,所以他才會以為是我娘給的錢?!?/br>吳文軒垂下眼,繼續(xù)說:“之前跟段漢聯絡,也是通過別人,開始聽說他檢查出三個人是燒死,我便放心了。只是又聽說張世元在公堂上死不認賬,我怕張世元說出他和于臨溪的事,便偷偷從獄卒那里拿到鑰匙。灌醉了他,很容易就拓印了鑰匙。晚上翻墻進入大理寺里,等著別人輪班的時候殺死了張世元,然后換著獄卒的衣服混出來。等著張世元一死,我又給了些錢給段漢,讓他封口。他已經搭上了我這條船,收了我的錢,更可況我用吳世貴的名號壓他,他一怕當然肯做?!?/br>蘇寧揪著吳世貴的名字誘導問:“那吳世貴還是幫了你嘍?!?/br>“呵,就他那個蠢蛋,被我隨意唬弄幾句,就開始稱兄道弟。當然~”吳文軒昂昂頭說:“如果沒有吳世貴這個名號,我恐怕還過不了這么自在。要不是有他,恐怕段漢也不會這么聽話?!?/br>蘇寧微微點頭,突然想起那個小翠來,隨口一問。吳文軒卻是想不起來,冷淡說:“反正是個家生子,死了就死了,又能如何?!?/br>在吳文軒抖豆子般把所有事情說清楚,去吳家的捕快也把吳老爺的尸體抬了回來,掀開白布確認時,尸體的表面慘不忍睹,整張臉都被劃爛了。吳文軒扭頭看著白布蓋起的尸體,冷冷的笑了,看著蘇寧問:“你知道我怎么殺了他的嗎?”蘇寧看了一眼,差不多明白了表面的死狀說:“死者四肢有捆綁的痕跡,而且強烈掙扎過,你用刀劃每一寸的皮膚,導致死者失血過多?!?/br>吳文軒發(fā)出似破風箱一般的笑聲,帶著詭異和恨意說:“是啊,我在他活的時候把他綁起來。然后一刀一刀的劃著他的身體,讓他感受被人這樣對待的滋味。我娘死的時候,這個男人居然連一絲眼淚都沒有。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他想要我娶于臨溪,不過是為了他自我的掌控欲而已。只要我和我娘有不順他心的地方,就是百般的侮辱打罵,這種人早就該死了,根本不配當我爹!”在吳文軒說完被帶下去后,“結案?!碧K寧拍著驚堂木,結束這場因一時錯判而冤屈一家人的案件。案件中所有證據清清楚楚,借馬匹的馬車行也證實了吳文軒的話。吳文軒的娘被安葬,吳文軒則是在他娘安葬的第二天,在獄中自殺。跟之前竟然有種奇異的巧合。蘇寧也正式的憑借著太學生的身份成為了大理寺卿,成為大晉王朝的第一位年紀十六為高官的少年。不過只是御賜了圣旨說了臨時上任的名號,要是有不妥立馬撤下來,還會重罰,所以也沒什么官員過來慶賀。大多都是看不上蘇寧,認為這種毛頭小子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