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焯下水去除苦味,用著一丁點的油炒了。至于采到的蘑菇和木耳倒是另外的放置起來,他現(xiàn)在身上沒有一絲銀錢,以后要是有什么意外很難處理,家中李氏藏錢的地方,他是知道,只是李氏平日晚上都要檢查一遍錢財,要是被發(fā)現(xiàn)沒了,第一個遭殃的就是他。天色昏沉,外面歸人農(nóng)戶聲響起,冷冷清清的蘇家門口也鬧了起來。蘇寧從廚房走出來,就看到李氏拽著王氏的頭發(fā)往里拖,旁邊還有幾個王家人喊著話,蘇大壯和蘇秋富在一旁冷著臉什么都不做,直接走進來。“爹,大哥,飯做好了。唔!”蘇寧驚訝的捂住嘴,“大嫂怎么了?”“不要管這個不要臉的賤人,爹我們進去吃飯。”蘇秋富氣沖沖的走進堂屋,蘇大壯對著蘇寧扯出一抹笑臉道:“小二,我們進去,莫管他們?!?/br>王家人和李氏的罵聲夾雜著王氏哭號的聲音,卻意外的讓蘇寧舒服。原來是王氏怕蘇秋富找事,思來想去后跑回了娘家訴苦,結(jié)果現(xiàn)在被王家人和李氏一通打罵。王氏真是害怕到想糊涂了,王家人向來偏心,若是王氏沒選擇回家,反而好好服軟做小,蘇秋富也不會這樣生氣。讓一個女人跑回娘家訴苦,他今天的臉面全被拉下了。“小二,今天還做了些菜啊?!眱蓚€大男人做了一天的活,中午的粥早就消化干凈,現(xiàn)在回來聽著李氏和王氏吵吵鬧鬧的聲音,心中早就不耐煩了,現(xiàn)在看到堂屋里還有些熱乎氣,對著蘇寧說話也帶著溫情。“嗯,爹和大哥今天做活累了,小兒上山想采擷野菜回來加加餐。”“嗯不錯,野菜的苦味沒了?!碧K大壯也不想野菜會有多少好味道,一筷子下去居然吃不到澀味,心情更好的夸贊了一下蘇寧。“小兒采的多,把周圍的大葉子都摘掉,里面的嫩心留下才沒有苦味?!?/br>“還是小二不錯?!碧K大壯吃著飯夸著蘇寧,眼神里多了好感,他以往是漠視了這個孩子,現(xiàn)在看來蘇二是個貼心的,之前屠夫預(yù)定的事還是要緩緩,蘇二是個哥兒身子骨還不好,要是嫁過去,說不準以后的生活。“爹和大哥吃的好,小兒就開心了?!碧K寧的溫情政策不錯,現(xiàn)在蘇大壯和蘇秋富不能把這個孩子當成陌生人,隨意打發(fā)都不在意,最起碼現(xiàn)在的蘇二在他們心里還有些痕跡。作者有話要說: 之前把名字弄混了,現(xiàn)在重新改了,不影響,李氏是婆婆,王氏是兒媳婦,不過這些在后面也不重要第170章12.5王氏被打了一頓后,哭哭啼啼的回了屋。李氏送著王家人回去后,原本細長的眉眼耷著臉,格外陰沉。她回了屋,看著蘇大壯、蘇秋富和蘇二其樂融融的吃著飯,心頭上一陣火氣,指著蘇寧罵了起來?!澳闼廊税。嵩缁貋聿粫o秋元燒壺?zé)崴?,老子娘回來家里冷冷清清的,一天到晚就知道偷懶?!?/br>“閉嘴!”蘇大壯罕見的喝止了王氏,放下碗筷道:“小二今天特意給我們爺倆加菜,還知道我們在田里累了,你去哪兒了!趕集趕了一天,秋元不是回來了嗎?人呢!”提及蘇秋元,李氏對蘇寧翻了個白眼,“秋元今個兒去村里的趙夫子家里,馬上就要考秀才了,秋元當然要多準備準備,鎮(zhèn)子里多門路的人不知道多少,秋元一個人孤孤單單的,去趙夫子家里說不定還能找些門路,我今天多陪了一會,怎么了?!”趙夫子是村子里僅有的秀才出身,相對于他們這些童生來說,認識的人脈會更廣些。蘇大壯雖然是個背朝黃土的農(nóng)夫,也明白這個理,便嘆了口氣搓搓手道:“明個兒你去給趙夫子家送幾塊rou?!?/br>“我當然明白,秋元這么聰明,只是差了些機遇,這次考試肯定能中頭榜?!崩钍纤樗槟钪粩嗵K秋元的事情,忽略了對蘇寧的謾罵。翌日一大清早,蘇寧還在睡夢中,就被李氏從廚房里拎出來。天色還未亮透,就是平日里蘇大壯起早去田埂也沒這么早。啪,一股涼水沖到蘇寧臉上,前額上細碎的頭發(fā)都沾黏到一起?!百v皮子,快給老娘醒醒!”李氏尖著嗓子,瘦長粗糙的手指捏著蘇寧腰間的軟rou。被這樣對待,泥人也有三分火氣!蘇寧啪的一聲揮開了李氏的手,靈巧的躲到另外一邊,冷冷的盯著李氏。李氏被這樣一盯,嚇了一跳心臟一縮,隨后心頭上更是起了火氣?!百v皮子,你用什么眼神看我,我可是你娘!”蘇寧揉著腰間的軟rou,那地方肯定被捏的青紫,此時看著李氏也沒有善意,黑白分明的眼神里冷冷清清,嘴角挑起一抹笑容道:“那娘可否把小兒當過孩子呢?”李氏下意識的避開蘇寧的眼神,心里想要罵的話也沒說出口,可才是幾秒鐘時間,李氏又重新找回了風(fēng)頭,剛才居然被一個哥兒嚇到,讓李氏駁不開面子?!敖裉炷闳ゴ遄永锏耐婪蚣屹I幾塊好rou送給趙夫子,要在早飯之前送過去,正好秋元還能吃上幾口rou,秋元在鎮(zhèn)子里不知道受了多少苦?!崩钍夏贸鲆粔K碎銀子遞給蘇寧,“這銀子只能買一斤rou!要是缺了,小心你的皮?!?/br>蘇寧接過銀子,話也沒多說,回到廚房拎著一件衣服便出了門。漠視李氏的行為,讓李氏在后面又嘟囔嘟囔的罵了幾句。村口賣rou的朱旺喜就是原身后來嫁過去的丈夫,現(xiàn)在朱旺喜已經(jīng)是死了妻子,是村子里的鰥夫,因為父母雙亡加上妻子嫁過去幾年也死了,在村子里的名聲不好,只要還能過得去的農(nóng)戶都不愿把孩子嫁過去,免得招了霉頭。這個人還和蘇寧沒什么關(guān)系,原身也沒對于這個人有什么想法,蘇寧自然也是漠視了朱旺喜。當他挺著小身板趕到rou鋪時,周圍天色才初初明亮,草葉子上還掛著些透亮的露水,就連rou鋪子還未正式開門,只有留著一條小縫隙,外面的木桌子上連刀具都沒擺放好。扣扣!蘇寧敲著門,“有人嗎?買rou。”里面啪啦的響動,似乎是桌椅被撞到的聲響,一個粗壯黑皮漢子捂著大腿,一跳一跳的打開門?!吧妒??”朱旺喜有一米八的高度,一開門抬頭居然沒看到站在門口的蘇寧。“買rou!”朱旺喜來回望了幾下,才低頭看到蘇寧,第一眼也只是看到亂糟糟的頭發(fā)上一個小黑旋。朱旺喜忙著推開門,請著蘇寧進去,里屋里也沒點幾盞燈,暗沉沉的,所以朱旺喜才會撞到桌子。“小弟弟要買什么rou?幾斤?哪家的?”朱旺喜把門窗都打開來,外頭的光線才照了進來,本來還是暗沉的堂屋,添上幾抹光亮后,倒不顯得破落,只是單身漢住的地方未免簡單,一個木桌子加上兩個木椅子就構(gòu)成了堂屋。“蘇大壯家,一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