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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容,更何況是蕭谷桐這樣的千金大小姐,單純無知?!皼]事,剛剛擊退凌云弟子還有些吃勁呢?!彼刹幌雴酒鹗捁韧μK寧的注意。蕭谷桐撲哧一笑,靈動的大眼轉(zhuǎn)了轉(zhuǎn),悄悄說:“誰不知道你武功啊,就凌云派,我看就是凌云掌門也不敵你呢。話說明日便是最后一天了,你可要拿下第一,要不然我可不會輕饒你?!?/br>趙安易接過浸濕的帕子擦擦臉上的汗,嘴上討巧的哄著蕭谷桐,逗著她咯咯嬌笑不斷。待蘇寧回到竹御園,方興然和姜宣已經(jīng)等候已久。“左湛被我派去查看,以后你們倆在我身邊,封遲性子莽撞,暫且讓他處理云搖樓和客棧之事。”“是。”姜宣回應一句后又說:“明日乃是武林大會最后一天,公子要的人我已經(jīng)準備好了。明天就要好好殺一殺他們的威風!”“明日之事主要針對蕭安,若蕭安真是屠門之人,受傷之后必然還會吸取功力以求內(nèi)力平息?!?/br>子時,外面已經(jīng)寂靜一片,只剩夏日蟲鳴帶著歡快的調(diào)子。蘇寧褪去外衣準備入寢,柜子里碧靈已經(jīng)為他準備好明日穿的衣服,既然這些自詡正道的武林人士想要殲滅圣教,那也要看看他們正派有沒有那個本事。外面窗戶突發(fā)窸窣的響動,蘇寧原本已經(jīng)躺在床上,立馬警覺的掀開簾子站起身來。外面暈黃的月光照了進來,蘇寧與左湛對視一眼后,左湛立馬轉(zhuǎn)過身看著窗戶。蘇寧看看自己半露的肩膀撇嘴拉了拉衣服,這個左護法真是有意思的人,明明對自己有想法,可是卻裝作一副正人君子的樣子。自從那日遇見蕭谷桐第一天,兩人同睡了一間帳篷,夜深時候即使自己想睡,但是后背一直都感覺到一股視線的緊盯,再怎么神經(jīng)大條的人也睡不著了。更何況在第二天起來時,居然感受到左湛灼熱的物體碰到了自己的大腿。自己裝作沒有醒來,才化解了那日的尷尬。蘇寧也是從那刻覺得是不是左湛暗戀自己,之后言語上也調(diào)戲了幾下左湛,雖然左湛表面上還是嚴肅正經(jīng),但是眼中暗藏的想法和微紅的耳邊卻暴露了心思。蘇寧也不是個禁欲的人,如果有對了胃口的人,在一起也無妨,只是心上總是有股子疑惑,前兩個世界給予他的印象太過于深刻,如果那人能跟他兩個世界,說不準現(xiàn)在也存在于這個世界中,只是蘇寧能明確感受到那個影子,只能在那人瀕死離開時的吻。“轉(zhuǎn)過身做什么?”“屬下不敢?!弊笳勘尺^身硬邦邦的說道。蘇寧無奈一笑:“轉(zhuǎn)過身?!?/br>左湛慢吞吞的轉(zhuǎn)過身,只見蘇寧已經(jīng)穿戴整齊的坐在椅子上,白皙的腳上半搭著鞋。左湛突然遺憾起來,當時應該看的才是。“后山查著怎么樣了?”蕭安修煉的后山一直屬于武林盟的禁地,周圍有著層層把守,同時設下陣法防止外人侵入。左湛在外圍裝作護衛(wèi)已經(jīng)有了幾天時間,對于禁地的路線大致有著了解。“傍晚時分,護衛(wèi)交替時間到了,我才趁著這個時機溜了進去,里面的陣法比起寧有山來說十分簡單?!弊笳炕卮鹬K寧的話。“蕭安閉關的山洞裝飾豪華,不像本人所展示出的簡樸大氣,地上鋪著層層柔軟的皮毛,就連床和桌椅都是用白玉打造而成,上面都鋪著虎皮。我在里面搜尋了幾刻鐘的時間,里面書架上幾本武功秘籍并沒有任何異常之處。但是沿著山洞外圍搜查,卻在瀑布之下的巖石塊發(fā)現(xiàn)了一具尸體?!?/br>“你是說被水沖刷出來的?”蘇寧聽著左湛的話點著桌上的蠟燭。“當時只是露出半截袖裙,若不是瀑布的沖刷,想來是埋得很深。那具尸體已經(jīng)被腐蝕大半,只能看出是女子的裝扮,應該是武林盟里的下人。從尸體上看也有著兩三月的時間了。”左湛頓了頓又繼續(xù)說道:“屬下去問了武林盟的幾個下人,得知有位叫做小月的女子在兩月前給蕭安送飯后便失蹤了。蕭安那時若是練功走火入魔,小月被殺實屬正常。就在小月死后幾天,武林盟便出現(xiàn)幾位弟子失蹤之事,武林盟的管事用著弟子游歷作為借口,那幾位弟子的尸體我也在小月的附近找了出來?!?/br>蘇寧聽完左湛的話,點點頭道:“禁地向來很少有人前往,蕭安把尸體放在那里也正常。明日圣教出現(xiàn)在武林大會上,我也會試探一番蕭安?!?/br>“公子多加小心,屬下必然也會跟隨其旁。”“你都受傷了,還怎么跟隨其旁?”蘇寧指了指左湛的腰間,“以后被擋住我就看不出來嗎?”左湛下意識的捂了捂腰間,“公子不必擔心,這種小傷而已?!?/br>“把衣服脫了?!碧K寧知道左湛是個倔強的性子,懶得和他廢話。左湛愣愣的站在那里,還沒懂蘇寧所說之話,整個人像一根木頭般僵硬。“難道要本教主幫你脫?”蘇寧加重了話。左湛深呼著氣,明白了蘇寧的意思連忙道:“屬下不敢?!彼焖俚耐嗜ド弦拢g那處隨意的綁著白色的布條,但是外面已經(jīng)開始滲血。“過來坐?!碧K寧用著命令的語氣,他知道像左湛這種死板的人,只能用教主的威嚴才能讓她乖乖聽話。果不其然,左湛沒有再推辭。蘇寧拿了個藥箱坐在左湛面前,伸手要解開白色的布條,左湛本能的想要躲,被蘇寧按下,蘇寧抬眼瞪了一下左湛,左湛才端坐在椅子上不敢動彈。布條被解開,左湛的腰間大約有著十厘米的傷口,邊緣處已經(jīng)開始泛白,深度都可以見骨。“這叫小傷?”蘇寧拿著藥小心的抹在傷口處,嘴上卻是諷刺不斷,“要是左護法這樣帶傷做事,是要別人認為圣教無情還是教主狠厲?”“不是,屬下絕對沒有這樣想法?!弊笳考泵Φ慕忉?。“要是讓你明日去大會上,你這樣能護我?傷口滲出的血都要把布條染紅,怎么這么想要早死!真是如左護法做說的小傷?!碧K寧抹完藥后,惡意的拿著布條狠狠的系了起來。他看到左湛身上的傷口后,莫名的有些生氣,這人怎么跟他們一樣,一樣的蠢!扔在桌上的布條顏色像極了那日江項宇身上流出來的。左湛因觸痛的傷口吸了口涼氣,卻沒有多加解釋。蘇寧一口一個左護法也讓左湛明白這人是真的生氣了。蘇寧綁好后,收拾著藥箱冷淡的問:“這傷怎么回事?”左湛這時也沒敢掩飾,“闖禁地時,陣法所傷?!?/br>蘇寧冷哼一聲,“不是說陣法簡單嗎?怎么還能傷了你?”左湛沒有回嘴,讓蘇寧一頓責罵后,他抬眸拉住要走的蘇寧?!皠e……別生氣?!?/br>“別生氣,以后不會了?!弊笳坑种貜土艘痪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