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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口任荊就變了臉色。他在黑暗中看不清上面的動作,可這誘惑的聲音……冷著臉把跟在身后的人招來,他壓著怒氣低聲說,“讓人快把電路修好!還有,”剩下幾個字他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快把少爺給我?guī)聛恚 ?/br>“是!”站在他背后的人應(yīng)了一聲,腳步一動隱匿在人群中。“這是弟弟的聲音?”清冽的聲音突然從耳邊響起,打斷了任荊的思路。皺緊眉,他不耐煩的側(cè)臉看向身邊說話的人,但說話的語氣卻如同他此時正面帶微笑一般,“啊,是?!?/br>“怎么變得這么性感?”林少在黑暗中放肆的打量著身邊人眉心緊皺的性感表情,欣賞著他難得表現(xiàn)出來的真實情緒。抬手撫了一下面具眼睛處的薄膜,他想,這雙被改裝過后的貓眼還真的沒白安啊……“估計是玩的瘋了?!比吻G敷衍的丟下一句,便不再搭理林少。他聽著臺上任軻越說越不著調(diào)的話,額頭上的青筋都蹦出來了。“哎呀,說的有些多了呢~那接下來,就直奔正題吧!”持著話筒的人打了個響指,這時,一束慘白的極像手電光的人造光從舞臺下打到臺上站著的人身上,雖然光不是很亮,但也足以下面人看清上面說話的這人是誰了。王晟目瞪口呆的盯著遠(yuǎn)處舞臺那個清俊的人,怎么都不能把他和剛才妖嬈勾魂的聲音聯(lián)系在一起。真的是任軻?他這是……精分了?“今天,”舞臺上的人在慘白昏暗的光下緩緩脫掉了自己的西裝外套,一個漂亮的滑肩甩臂,做工精良的西裝隨著他的動作落到了人群中,“我給大家準(zhǔn)備了一支特別的舞蹈?!?/br>他聲音輕輕緩緩的,尾音略往上,再在收音時有技巧的轉(zhuǎn)個彎,勾人的不得了。場面雖說有些詭異,可倒也說明子彈的危險已經(jīng)解除了,站在大廳下面的人頓時都松了口氣。先前還狼狽不堪的眾人紛紛在暗處整理好自己的儀容,一副什么都沒發(fā)生過的樣子仰頭看向全場唯一的光亮處——襯衫扣子已經(jīng)全部解開的任家二少。任荊頭頂都要冒煙了,那群人到底在干什么?!怎么還沒把任軻帶下去?!此時他再也等不住了,要再這么看下去,這小子還真不知道會做出什么氣人的事!任荊原先是站在偏角,位置偏僻的很少有人能發(fā)現(xiàn),便于他下達(dá)命令??涩F(xiàn)在這位置卻給他造成了一個困難,就是他根本就擠不過去!轉(zhuǎn)頭就想讓他身后的BLACK給他開條路,他才想起他被自己派出去了。伸手撥開前邊的人,他剛想自己動手豐衣足食,舞臺上那一束光突然就熄滅了。大廳再次陷入一片黑暗。在下面人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是怎么一回事的時候,音響里傳來的聲音突然變了。與此同時,大廳的燈全部亮起,明亮的光線刺眼的讓所有人下意識的伸手擋了下眼睛。“不好意思。少爺今晚太開心了,喝的有些多。剛才似乎是想要給大家表演一段他的獨舞,”鋪著紅地毯的臺子上不知什么時候換上了一個身著橫紋西裝的男人,他笑著指了指樓梯,“可惜跳到一半就醉了,就先上去休息了,讓諸位賓客見笑了?!鳖D了頓,他繼續(xù)說,“剛才的槍擊是個意外,所幸沒有任何人受傷。肇事者已經(jīng)抓了起來,這次是我們安全防護(hù)措施沒有做到位,懇請大家見諒。接下來,為了表示我們的歉意,請諸位欣賞一支舞?!?/br>放下扶著話筒桿的手,他引導(dǎo)著眾人的視線看向剛登上舞臺的一支衣著典雅的舞隊。王晟瞪著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站在舞臺上衣著得體的男人。要不注意到男人摸右手腕的小動作,他真要以為自己認(rèn)錯了。畢竟他從沒見過這個男人穿西裝的樣子,因為這人在他面前一直都是白背心配沙灘褲的居家打扮。他聽著身邊音箱里傳出來的熟悉的經(jīng)常讓他暗暗不爽的聲音,看著那人突然有些陌生的面孔,理智上真的無法接受現(xiàn)在站在臺子上一副主人家姿態(tài)的人是——周信!聯(lián)想到剛才出現(xiàn)的墨獒,他腦中兩根線滋滋啪啪一接觸,一個想法如一道劃開夜幕的閃電破開他被沖擊的有些混沌的腦海。他們都是任家的人!王晟貼在墻上,腦子亂哄哄的像有一百只蜜蜂在里面嗡嗡嗡。一個又一個的想法和蹦豆一樣往外跳,頻率快的讓王晟承接不住。墨獒的接近,任軻的入駐,墨獒家的暫居,這三件事和稀泥一般攪合在一起,王晟一會兒覺得墨獒接近他是為了保護(hù)任軻,一會兒又覺得沒有必要,一會兒又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墨獒的出現(xiàn)遠(yuǎn)在任軻到他家店之前。他們身份的一揭露,本來覺得完全沒有聯(lián)系的人扯在一起,這讓他覺得自己陷入一個謎團(tuán)中。畢竟太過巧合了,世上哪兒會有這么巧的事,可所有的事又合理的讓他找不出破綻來!而且,墨獒是任家的人。抬起左手,他看著在明亮光線下稍顯蒼白的指尖,想起方才墨獒衣料劃過的觸感來。定定的看了一會兒,他有些頹唐的合攏五指,痛苦的閉上了眼睛……怎么總是這么難呢?……“你怎么回事???!”裝潢歐式的房間里,任荊怒氣沖沖的對著垂頭跪在一邊的一個穿著侍應(yīng)生服侍的男人吼!他看了看靜靜躺在床上的任軻一眼,焦躁的轉(zhuǎn)了幾個圈,然后火氣難平的狠狠一腳踹上那人的肚子!“你怎么又出來了!還幫他做這樣的事!你是覺得任家二少爺在眾人面前跳脫衣舞很有趣嗎?!???!”“槍又是怎么回事?!他開槍的時候你怎么不攔著?!”任荊自從坐上現(xiàn)在的位置后,就很少親自動手了,可今晚看著那人隱忍的捂著肚子什么都不說的樣子,他火氣就蹭蹭蹭的往上冒,不斷的驅(qū)動著他抬起腳往上狠踩!在窩在地上的人身上又狠狠蹬了幾腳泄憤后,他冷著臉把人踹到穿著一雙休閑運動鞋的人腳下,“KILL,帶下去?!?/br>KILL依言彎腰,一手拉起躺在地上人的衣領(lǐng),他拖著一聲不吭的那人往門那邊走。“下手注意著點?!?/br>周信擔(dān)憂的看了眼今晚很有可能發(fā)作的任軻,忍不住低聲出言提醒。萬一他下手狠了,要用這人的時候他出現(xiàn)不了,到時候估計KILL也不好交代。KILL看了他一眼,了然的點了點頭,然后打開門走了出去。“BLACK,”任荊坐在床邊輕輕摸著任軻被冷汗打濕的額頭,“沈多那邊的實驗做得怎么樣了?”一旁的黑臉男人聞言上前一步,“沈多前兩天已經(jīng)找到辦法了,現(xiàn)在他在確認(rèn)法子穩(wěn)不穩(wěn)定?!?/br>“嗯?!比吻G緊繃的唇邊弧度舒緩了些,“跟他說要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