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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知宋勤已打算與你和離,因著他要娶白梅梅。有你占著宋家少夫人的位置,宋家只怕高攀不上西南王府的親事?!?/br> 胡玥面色一白,“溫哥哥……我、我知當初退婚傷了你,可宋家欺人太甚,我胡家沒有利用價值,宋家就將我一腳踢開。若是就這般和離,我今后還有什么臉面茍活于世!溫哥哥,不管是看在昔日情分上,還是看在你我如今共同的敵人份上,你一定要幫幫我!” 溫澤忽的勾唇冷笑,嘲諷之意溢于言表。 “我要知道宋府那座院子里有什么,你若能幫我拿到,我就替你解決后顧之憂。” 胡玥心頭一喜。 總算不是她一個人孤軍奮戰(zhàn)。 宋相目中無人,宋勤這幾年不知收了多少美人,她與宋家早無情分,甚至于宋家對她而言,已是恥辱之地。 “好!我今晚就能拿到!” 溫澤點頭,與胡玥分開后,他又見了心腹。 黃太醫(yī)那邊很快就有了消息,麒麟衛(wèi)快馬加鞭趕來稟報,“大人,淑妃娘娘每日服用的血燕果然是被人做了手腳,可……司膳房接觸血燕的宮人昨夜已自盡了?!?/br> 溫澤眸色一冷,“自盡?本宮怎么就不信呢?繼續(xù)查!自盡的尸首莫要讓旁人接觸,今日即刻驗尸,不得拖延!” 麒麟衛(wèi)應下,“是!大人!” **** 夜幕降臨,溫澤并未等來胡玥。 他手底下人上前道:“大人,宋少夫人今日不知因何被禁足了,還被宋家打了一頓?!?/br> 溫澤唇角微勾。 看來那座院子的確是關鍵,所以他才忽悠胡玥去試探,區(qū)區(qū)一個胡玥又怎可能是宋老狐貍的對手? 夜色蒼茫,一彎細細的玄月在掛在天際,仿佛搖搖欲墜。 一麒麟衛(wèi)遞了一只錦盒過來,錦盒上了鎖,外面還包裹著一層油紙,像是要防備著里面什么東西溢出來。 “大人,這是淑妃娘娘用過的錦帕?!?/br> 溫澤點頭,眼中閃過陰厲。 不多時,夜色愈發(fā)蒼茫,長安街兩側(cè)的酒樓正當熱鬧時,溫澤坐在一側(cè)茶樓的二層臨窗的位置,隔著長街,望著對面的雅間。 他面前忽的坐了一人。 這人一襲粉色錦緞長袍,身上的披風還鑲嵌了雪白色兔毛,繡有盛開的梅花,有一股子濃郁的幽香,整個人看上去風sao的很。 “阿澤,你這是打算讓宋家斷子絕孫?” 溫澤挑眉,“你在我身邊安插了暗樁?”不然,傅生又怎會知道他的計劃。 傅生笑而不語,他這人一貫霸道,自己的東西,他當然要看緊了一點,“阿澤,你今日用了胡玥當誘餌,著實不地道啊?!?/br> 溫澤冷冷覷了他一眼,“這不正是你想看見的,對我還算滿意么?” 傅生心頭猛然一跳。 他一手捂住了胸口。 糟了! 這滋味……不太妙啊。 溫澤心煩意亂,索性借著傅生打趣,分散對meimei那邊的掛心,“傅大人,你耳朵紅了?!?/br> 傅生一怔,這才意識到自己被撩了,他迅速恢復如常,正色道:“阿澤,對面茶樓可料理妥當了?千萬不要讓其他人感染。” 事關性命,溫澤也謹慎,“你放心,我已安排好,除了我的人之外,只有宋勤會接觸到瘟疫?!?/br> 言罷,他抓起障刀,站起身下樓之際,對傅生交代了一句,目光從他俊美招搖的臉移到了小腹上,“你快回去,這幾日不要外出!” 丟下一句,溫澤帶著麒麟衛(wèi)離開,動作果決迅速。 傅生張了張?zhí)一ù?,突然離開了朝廷權勢中心,他真真是渾身心不痛快。 而且,阿澤方才那態(tài)度、那眼神、那語氣,都像是夫君對娘子在說話。 也忒蠻橫霸道了些。 傅生揉了揉guntang的耳垂,臊的慌。 **** 宋勤今日收到一封自稱是白梅梅的書信,但等了許久也曾見到人。飲了片刻的溫茶,正打算離開,就見以溫澤為首,一眾麒麟衛(wèi)火速上前。 溫澤用帕子遮住了口鼻,麒麟衛(wèi)亦然。 溫澤做了一個手勢,麒麟衛(wèi)當即上前將宋勤制服。 “你、你們要做什么?可知我是誰?!” 宋勤就差破口大罵。 溫澤淡淡一笑,“來人,宋公子感染惡疾,恐會波及百姓,立刻將其收押禁閉,不得拖延!” “是,大人!” 溫澤又道:“此事事關重大,不可散播一個字出去,以免擾亂民心。著人去宋家送個消息,就說……本官與宋大公子有秘事商榷,讓宋家稍安勿躁,等到時機成熟,丞相隨時可以將宋公子領回去?!?/br> 只是……到時候宋勤是死是活,他就不能保證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10-11 15:58:12~2020-10-12 15:22:5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綠綠也 23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六十四章 宋相十分不安。 但又具體說不出哪里不安。 “忠靖候當真這么說?”宋相狐疑一問。 宋府小廝道:“方才是麒麟衛(wèi)登門傳了忠靖候的原話, 可大公子今日出門之前,并沒有言明是去見忠靖候?!?/br> 一個生不出子嗣的兒子,且在朝中并無建樹, 若非宋相只有這么一個兒子,他早就不會繼續(xù)栽培宋勤。 宋相一揮手,“派人出去追蹤即可,不必大驚小怪?!?/br> 眼下他正cao心旁的事,完全沒有想到溫澤會對自己兒子做出什么。溫澤是光天化日之下將人帶走,總不能蠢到直接對宋勤下手。何況這個兒子當真是入不了自己的眼。 宋相自以為是的想著。 眼下還有另外一樁事,才是他真正所在意的。 小廝一離開,一左眼上有彎刀疤痕的高大男子靠近了宋相,道:“相爺, 宮里還是沒有任何消息傳出?;噬厦朔怄i了軒彩閣,只對外道是淑妃娘娘閉關茹素, 且有黃天佑親自照料。” 宋相老臉一沉,“黃天佑這個老匹夫不可小覷, 他可醫(yī)死人活白骨, 一定是他壞了事,否則皇上豈會半點沒有染上?!” 刀疤男子問,“相爺, 眼下該如何是好?” 宋相老謀深算一笑, “傳令下去,在明日朝會之前, 京城所有人都要知道, 淑妃她染上了瘟疫!” 宮里的消息傳不出來,那他就制造消息。 “是,相爺!” 刀疤男子剛要退下, 宋相又叫住了他,“對了,傳本相的口信去北疆,讓龍彪早做準備,皇上想收兵權沒那么容易!溫家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