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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規(guī)矩,帶著玉珠幾人紛紛退下,此刻,內(nèi)殿再無旁人,是辦正事的時候了。 憋了三日,是時候證明壓在帝王心頭已久的事了。褚彥此前從不會.調(diào).情,可如今調(diào).情.的手段已是手到擒來,捏起美人精致的小下巴, 讓她仰面與自己對視,褚彥一低頭,吻.上了令得他肖想了三日的唇。 觸.感依舊細(xì)膩柔軟的不行,還帶著一絲絲清甜,失去理智之前,褚彥在想,溫舒宜大概不是狐貍精,八成是桃子精變的。 吻了稍許,帝王獨(dú)自沉浸在美妙的男女.情.事里,但他一慣冷靜自持,到了這一刻自然是發(fā)現(xiàn)懷中人有些不同。 前幾次,每回他親她,才稍稍親一會,她就像是脫水的魚,只能無力的依附著他,可今日懷中人的身子雖然也嬌軟,但仿佛始終是僵在那里的。 唇離開,褚彥看著美人的臉,沒有粉顏桃腮,也沒有媚眼如絲,更無羞澀難耐時的無措。 美人依舊是美人,但她的眼神是無溫的,還帶著稍許的小心翼翼。她也回應(yīng)了他,但仿佛是刻意而為,像在敷衍。 褚彥看著眼前人,突然想起了黃太醫(yī)的話。 他眼底的.情.欲一點(diǎn)點(diǎn)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了冷漠與慍怒,像是冰與火的兩重交織。 果然! 她一直在騙朕! 她所謂的愛慕真心皆是假的。 是她為了自保,而偽裝出來的虛情假意! 褚彥想暴怒,想撕了面前美人的面紗,可轉(zhuǎn)念一想,這一切本就在他的猜測之內(nèi)。 他早就知道溫舒宜接近他的目的,為何此刻再度探知真相,會讓他如此盛怒?! 捏著美人下巴的大掌移到了纖細(xì)的脖頸處,褚彥的拇指指腹摩挲著美人咽喉,他只要稍一用力,這專會騙人的妖精就能死在他掌中,從今往后,他也再無煩惱! “皇、皇上……妾身難受。”溫舒宜不懂,她怎么又惹了皇上不高興了?她方才還不夠主動么?又見帝王眉心一串火焰騰騰,她推了推男人。 褚彥終是沒下手。 他閉了閉眼,將溫舒宜放開,心頭除卻挫敗感之外,還有些莫名的酸。 可下一刻,他又不想就此敗下陣來,區(qū)區(qū)一個小女子,她憑什么攪得他心神不定。 于是,方才摁著美人咽喉的手,突然握住了美人后脖頸,迫使她仰著面,只能被.迫接受自己的.吻。 這還不算,褚彥將人抱上了榻,拿出了所有的耐心在取悅。 此前,他稍稍強(qiáng)勢一些,妖精就迷迷糊糊只能任他所為,但今日待到褚彥額頭溢出薄汗,忍的太陽xue青筋凸起時,也沒發(fā)現(xiàn)美人一絲一毫的失態(tài)。 她還是那樣美艷,甚至比幾日前更惹人犯罪,但同時她也是冷的,饒他如何撩撥,她只是眨著純真的大眼,像只楚楚可憐的任人宰割的兔子。 褚彥,“……” 這時,徐嬤嬤正守在外面,就聽見帝王的爆喝聲傳出,“溫舒宜,你好大的膽子!” 少頃,就見殿牖被打開,帝王怒火騰騰的大步走出,身后隨從一路小跑才難免能夠跟得上他。 徐嬤嬤當(dāng)即去內(nèi)殿,就見溫舒宜衣裳不整,雪膩的脖頸上還有大片紅痕,是吻出來的。 “娘娘,這……這到底是怎么了?”徐嬤嬤擔(dān)憂道。 溫舒宜也是一臉茫然。 她什么也沒做,皇上卻說她好大的膽子。 不過今日的確是奇怪,好像無論皇上怎么作弄,她都沒有像往常一樣承受不住。這感覺倒是甚好,再不必?fù)?dān)心會被皇上折騰的難以自持了。 溫舒宜如實(shí)道:“嬤嬤,我亦不知?!?/br> 徐嬤嬤,“……”娘娘如今該不會真對皇上……失了興致了吧? **** 帝王踏足了昭華殿,但并未寵.幸昭嬪的消息也不脛而走。 后宮還傳言,皇上離開昭華宮時,是負(fù)氣而去。 但昭嬪娘娘到底如何惹了皇上龍顏大怒,就無人知曉了。 不過,帝王的怒火,從后宮一路燒到了朝堂上。 后宮揣測不已,前朝也惴惴不安。 接下來幾日,皇上在前朝亦是手段雷霆,接連調(diào)任了幾位京中官員,還處理了幾樁微不足道的小事。 朝堂上,刑部大人李敖逮著機(jī)會就反擊宋相一黨。 若非是宋相一黨因?qū)欐皇聫椲浪男母蝦ou也不會被老爺子多番為難。 李敖手持笏板出列,深深望了一眼宋相,這才道:“皇上,臣有奏!” 李敖與傅生是帝王的左膀右臂,他二人皆是帝王年少時候就開始栽培起來的,雖是年輕,但手頭權(quán)勢不可小覷。 而更重要的是,李敖與傅生一樣,毒舌的很,坊間的說書先生稱他二人為“文武雙煞”。 不帶有攻擊性,豈能承“煞”字。 李敖從傅生那里聽到消息,說是皇上這次打算給宋家一點(diǎn)顏色看看。 故此,李敖便再不手下留情,道:“皇上,近日不少商販來衙門里狀告宋家旁支,仗勢欺人、為非作歹,頂著宋相的威嚴(yán),在京中各處商號強(qiáng)收保護(hù)費(fèi),與地痞流氓無異。當(dāng)然了,臣相信丞相大人一向秉公辦事,絕不會包庇徇私,臣已證據(jù)確鑿,只要宋相不阻擋,臣一定給京城百姓一個交代!” 宋相的兩撇山羊須顫了顫,純粹是被氣的,“……” 刑部掌天下刑罰之政,幾時開始插手街頭混混了?! 李敖就是公報(bào)私仇,蓄意找茬! 奈何,皇上近日火氣正盛,丞相顧及大局,并未替宋家旁支求情,他抱著笏板出列,忍著憤恨,仿佛一腔衷腸,道:“李大人盡管秉公辦理!老臣也絕容不下那等敗家子弟!” 李敖露出一個勝利的笑容,“還是丞相深明大義啊,那本官必然公事公辦!” 當(dāng)日,宋家旁支抄家的抄家,抓的抓,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宋相垮臺了。 **** 長壽宮,太后勃然大怒。 太后如今才將將四十出頭,常年養(yǎng)尊處優(yōu),令得她如今依舊風(fēng)韻猶存,但此刻卻是面容猙獰,“打狗也要看主人!皇帝他……他這是在殺雞儆猴,蓄意做給哀家看的!” 太后隨手砸爛了桌案上的薄胎茶盞,“事情鬧的這么大,讓宋家如何在朝中立足?!還有那個李敖,真是豈有此理,宋家不是那么好欺負(fù)的!” 康嬤嬤忙上前勸慰,“太后息怒啊,皇上這……這恐怕是因著圍獵一事,與您抗衡!眼下太后還是莫要直接與皇上沖突了,畢竟晉王爺還在宮里頭養(yǎng)傷呢?!?/br> “再者……皇上這次不動聲色處理了太后安插的細(xì)作,只怕早就知道了太后的計(jì)劃,如今之計(jì)還是稍安勿躁,可莫要正面與皇上對峙!” 圍獵的計(jì)劃都失敗了,不僅如此,還害了晉王身受重傷,一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