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獲至寶,她見慣后宮沉浮,識人無數(shù),倒是瞧得出來溫舒宜是個性子沉穩(wěn)的,加之這等容色著實罕見,也難怪頭一天入宮,就被皇上召見。 “娘娘莫要羞臊,在這后宮得了圣寵比什么都強(qiáng)?!毙鞁邒哂l(fā)看好溫舒宜。 此時,溫舒宜發(fā)現(xiàn),徐嬤嬤眉心漸漸浮現(xiàn)一小團(tuán)藍(lán)光。 溫舒宜,“……”徐嬤嬤也開始忠心于她了?就僅僅因為方才看了她的身子? 徐嬤嬤伺候溫舒宜穿上了一件鵝黃色撒花煙羅衫,簡單的盤了一個發(fā)髻,又插上了玉垂扇步搖,因著煙羅衫薄透,里面的三千春光一覽無余,徐嬤嬤又取了一件云絲披風(fēng)過來。 本要給溫舒宜上妝,但徐嬤嬤突然打消了這個念頭,后宮的八位妃嬪也都是頂級的美人,日日華衣盛裝,卻也不見有誰格外得寵。徐嬤嬤見多識廣,自是明白男子沒有興趣吃一嘴的胭脂水粉,加之溫舒宜容貌過艷,若是涂脂抹粉,反而會適得其反。 遂笑道:“娘娘容色頂好,不施粉黛甚是惹眼,不如就這樣去見皇上吧。” 溫舒宜九歲時,家道中落,后來的五年也不曾用過脂粉,她點頭,面色更紅了,甚至有些燙,她以為只是緊張之故。 到了朝陽殿,溫舒宜半斂眸,雙手緊緊揪著云絲披風(fēng)的衣角,李忠將她領(lǐng)入內(nèi)殿,便自覺退了下去。 皇上喜靜,想來更是不喜人打擾,李忠默默的想著。 青鶴瓷九轉(zhuǎn)頂爐里溢出淡淡甘松清香,溫舒宜一直半斂眸,沒有聽見殿內(nèi)有任何動靜,她等了片刻終于耐不住,于是抬起頭來。 目光所及,便是帝王寢殿的肅重莊嚴(yán),不像溫舒宜想象中的雕梁畫棟,亦或是金貴奢靡,倒是處處透著莊嚴(yán)大氣,左側(cè)墻壁上掛著一幅江山水墨畫,整個內(nèi)殿透著一股子莊重凝肅。 溫舒宜沒有瞧見人。 又等了片刻,紫檀木雕花海棠刺繡屏風(fēng)后走出一人,正是剛剛沐浴過的帝王--褚彥。 溫舒宜的目光避無可避,只好壯膽迎面看過去。男人眉目蕭挺,鬢角沾染水漬,雪色中單微微敞開,露出一大片修韌結(jié)識的肌理,他高出溫舒宜太多,以至于褚彥一靠近,溫舒宜只能仰面看著他,明明是個聰明機(jī)警的女子,此刻卻是忘卻了行禮與尊卑,就那么忽閃著大眼呆呆的看著。 這是溫舒宜第一次瞧見出浴美男。 而且這人從今往后就是她的男人了,沒有紅燭喜被,沒有郎君拜堂。 她面頰粉潤中透著嫣紅,桃花眼瀲滟波光,就在帝王微微蹙眉之時,溫舒宜身子一斜,完全不受控制,直接往帝王懷中栽了進(jìn)去。 男人臂膀一伸,眼疾手快,就將人撈入懷中,隔著薄透的衣料,獨屬于女兒家的曼妙玲瓏頃刻間闖入了帝王腦海。 褚彥,“……” 他還是太低估了這女子的手段了。 作者有話要說: 褚二狗:她一定是故意的,朕不會上當(dāng)(朕今天依舊是個莫得感情的帝王) 李忠:……咱家已經(jīng)不相信皇上了。 舒舒:我做了什么?侍.寢成功了么? 褚二狗:朕還沒做什么呢! ———— 姑娘們,今天的更新奉上,咱們明天見啦~ 感謝在2020-08-29 10:36:59~2020-08-30 10:58:3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ayaka 2瓶;典典餓了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八章 褚彥五覺驚人。 臂膀能夠清晰的感受到女子的柔.軟。她被自己撈入懷里,看著僅小小的一只,腰身纖細(xì)的一掌可握,且柔韌的不可思議,從他的角度去看,懷中美人才這么點大…… 褚彥腦中冒出一個荒唐的念頭,雖說溫舒宜八成是太后安排的細(xì)作,但褚彥不得不承認(rèn),最起碼溫舒宜讓他起了男子都會有的心思。 他不重.欲,但不代表沒有.欲。 一旦.欲.起,帝王自是不可能委屈了自己。 送上門的美味,沒有不拆解入腹的道理。 此刻,溫舒宜又使出投懷送抱的把戲,褚彥大可一掌推開懷中人,但是他并沒有這么做,相反的,他在期待著什么,就像是正翻閱著一本書,既想立刻從頭翻到尾,又想細(xì)細(xì)品嘗每一處的細(xì)節(jié)。 心癢難耐,大約便是這般。 溫舒宜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她頭重腳輕,身上滾.燙,足下像是灌入了千斤重的鉛,可身子又宛若一根羽毛,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整個人飄飄然,神情開始渙散。 “難受……”溫舒宜嘴里喃喃的說著,胸口被帝王的鐵壁禁錮著,壓的生疼。她的手抵在帝王胸膛,有限的力氣推了推,這似有若無的力道,無疑是對男子的撩撥。 褚彥還在等著心機(jī)美人下一步的勾.引,他的臂膀也感覺到了灼.燙,遂將人扶正了,少女的身子輕柔,褚彥看清溫舒宜一張茫茫然的臉時,怔了怔。 “美人這是何意?”帝王的嗓音不溫不火,聽不出任何情緒,他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不會與任何女子玩這種男女.情.愛.的把戲。 顯然,溫舒宜沒有按著帝王事先想象的手段來撩.撥他,令得帝王隱隱不悅。 可褚彥自己并未意識到這種失落。 溫舒宜怕極了,她只有十四歲,做不到老謀深算,事事處心積慮,她腦中一片混沌,帝王的臉在眼前晃蕩,明知自己今晚的任務(wù)是侍.寢,是哄了帝王歡心,可溫舒宜有心無力,身子骨像是被人掏空了,下一刻身子一軟,又往帝王懷中栽了進(jìn)去。 褚彥,“……” 他伸手探了探溫舒宜的額頭,掌心傳來滾.燙的熱度。 他差一點以為,這又是溫舒宜的高明手段,美人計之后,又是惹人憐惜的苦rou計,但見懷中人面頰緋紅,人已經(jīng)高燒的迷迷糊糊,褚彥將信半疑,仍舊不排除這是邀寵的計謀。登基這五年,后宮八位妃嬪已經(jīng)輪番上演過諸多手段,或是御花園偶遇,或是月下放蝶,亦或是夢魘求庇佑,褚彥覺得這些手段遠(yuǎn)不及溫舒宜的小心思。 “來人!宣御醫(yī)!” 話音剛落,褚彥莫名煩躁,卻又想起昨日荷花塘,這女子水中泡了那樣久,今日風(fēng)寒也是正常。 但偏偏是這個時候起熱了…… 御醫(yī)很快提著藥箱過來,朝陽殿鮮少有后宮妃嬪過來,御醫(yī)自是不敢大意,細(xì)細(xì)診斷過后,得出結(jié)論,“皇上,這位娘娘只是染了風(fēng)寒,并無大礙,不過眼下娘娘正當(dāng)昏迷,不便服藥,最好是能解了衣裳,以便退熱?!?/br> 如褚彥所想的一樣。 他看了帷幔內(nèi)的人影,眸光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