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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哈欠。 謝逅看了偷偷笑。 突然手機震動了一下,來了條短信,她點開看,是傅明的:“笑什么?” “你無聊不?在底下玩小游戲,沒事干了?” “你說呢?要不誰這樣?” 謝逅無語:“這不是你選的地方?” 傅明抱怨:“我靠,他燒菜是真好吃,以前我在他家吃過,我一個沒吃過菜且不喜歡嘗試的人贊不絕口,我就想著來捧捧場,順便帶你們過來試試,哪想說了幾句客氣話,他興致這么高,要不晚上我們撤,去唱歌去,包間走起?” “不要,我還要回家?!?/br> 謝逅拒絕。 本來她就是想出來透透氣,不想待在家里,也氣馳呈大男人主義那么強,這不同意她做,那不同意他做,還說她跟他朋友...... 反正所有事加起來,才讓她故意跟馳呈這么唱反調(diào)的,但不代表她就要跟傅明鬼混,怎么說適當(dāng)?shù)木嚯x還得保持,要不然她也不會把蔡健叫過來。 朝著窗外看看,天都黑了,回到家估計得九十點,這頓飯吃的可真長。 ...... 馳呈下午去見了賀文濤。 偷拍已經(jīng)構(gòu)成情節(jié)較輕的恐嚇威脅罪,是要被拘留的,但連人還沒找到,公安機關(guān)是偵察機關(guān),在這方面一向拿手,所以馳呈來問問賀文濤意見。 “距你上次收到照片,中間隔了多長時間?” 馳呈皺眉,想了一下:“大概一周?!?/br> 賀文濤遞給了他一根煙,自己也抽出一根,點著了,突然想起上次的事,笑著問:“會不會是情債?” 看自己朋友沒說話,又趕緊改了口,“眼下這情況也說出來個所以然,再觀察觀察。” 馳呈點點頭:“麻煩你了。” 賀文濤笑:“客氣什么。”他停頓了一下,意有所指,“小meimei,還小嘛,就是不省心,還不得我們男人多擔(dān)當(dāng)著點?!?/br> 馳呈沒回話,站起來:“不早了,開沒開車,要不我送你一程?” “不用不用,我還有個飯局,就靠在這邊,走幾步就到了。” 送完賀文濤到門口,馳呈就開車回了家,到家時,都已經(jīng)八點了,天都黑了。 謝逅還沒回來。 他坐在沙發(fā)上,照片攤開放在面前。 總共有兩次。 第一次是她跟朋友出去吃飯的照片,馳呈認得里面那個男人叫傅明,也猜出之前那晚,后面停的車子也是他的。照片里,謝逅笑得格外開心,姣好的面容上,眼睛笑成了彎月形,面龐小而飽滿,典型的鵝蛋臉。 正仰著頭看著身邊比自己高的兩個人。 他點了根煙。 而后重新看著那幾張照片。 或許是年齡小,又加上性格原因,她很喜歡撒嬌,撒嬌時又會抿著嘴,眼梢便不自覺往上彎,比起平常,臉蛋越發(fā)嬌而媚。 以前纏著馳呈,想做什么,或者想說什么,低聲求幾句,馳呈雖然會皺眉,很少不幫她辦的。 謝逅把這項本領(lǐng)用得很好。 看著那張笑迎迎的臉,時間越來越晚,門口還沒有動靜,又想起早上的那個電話,他抽得越來越兇。 ...... 謝逅回來的時候,燈沒開,首先聞到了是客廳里的煙味,那嗆鼻的味道讓她不得不連續(xù)咳嗽幾聲,待周圍大亮?xí)r。 竟然看見了坐在沙發(fā)上的馳呈。 窗戶也沒開,煙味無法散去。 他就坐在沙發(fā)上,外套搭在一旁,里面的白襯衫解開了幾個領(lǐng)扣,袖扣也松了開來,比起平時的一絲不茍,有些頹廢的感覺,但也是帥的。 謝逅搖搖頭,想著這不是犯花癡的時候,剛想說什么,他就站了起來,走進了房間,關(guān)了門。 外面的人站在那兒愣了好久,回過神后,有些生氣,哼一聲,心里想著,你不理我,我就不理你,看誰堅持的時間長。 這后果就是,謝逅第二天早上連喊她起床的人都沒有,成功睡過了,她看著趙曉柔發(fā)來的短信,匆忙穿衣服,去刷牙洗臉,一路上還罵道:“馳呈,你個討厭鬼!竟然不喊我起床!” ...... 周一下午 例行開會。 會議結(jié)束后,回辦公室,劉項棟笑著問:“你最近有什么煩心事?還是你老婆又給你惹什么麻煩了,怎么有種被掏空了的感覺?” 馳呈:“別廢話,找個地方抽煙,去不去?” “去啊,怎么不去?!眲㈨棗澤炝藗€懶腰,“偶爾偷偷懶,也不犯法吧?!?/br> 倆人準備下樓,到門口抽一根再上去,路上碰巧遇見看門的老頭兒,好像就是找他們其中一個一樣,徑直走來,到面前了,果然:“馳檢,我正好有點事找你?!?/br> 還沒等馳呈開口說,他又繼續(xù):“門口抓了個男人,拿釘子戳你輪胎,被我們保安抓住了,要怎么處理?” 本來就是周一,加上最近配合市臺,檢察院正在開展一項掃黑除惡的專項宣傳活動,來的人多,車子自然也跟著多了,里面的停車位停滿,馳呈只好把車子放在外面,沒想到頭一次,就碰到這種事。 劉項棟罵道:“處理什么?過去看看啊,孫子,也不看看這是什么地方,檢察院門口都敢干這種事,不怕送進警察局!” 老頭兒邊跟著他們走,邊說:“這人我看著在門口溜達過好多次了,一開始沒注意,今天犯了事,才想起這一茬?!?/br> 說話間,馳呈他們到了門衛(wèi)室,見了放釘子的那男人,被幾個保安按著。 歲數(shù)不大,頂多三十來歲。 看見人來,他絲毫沒有悔改,大罵道:“就是我戳的,怎么樣?” 劉項棟笑了:“你還挺橫?” 馳呈還沒說話,突然遠處跑來了個女人,轉(zhuǎn)頭一看,竟然是上次那案子的家屬,這男人也聰明,戳了車胎后,知道不好,就趕緊給他姐打了電話。 “馳檢,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他會來扎你輪胎,真是不好意思?!?/br> 原來,那天打架的起因就是因為這男人。 這男的姓陳,三十多歲了,來城里打工,掙多少用多少,還愛喝酒,就這樣的,加上相貌不佳,就個大個子唬人,這年紀也沒找到老婆。 那天晚上,他跟打人的黃某去常去的那家小餐館喝酒,這男的兇神惡煞,對誰都不好,唯獨對黃某還算尊敬,黃某也把他當(dāng)親弟弟看。 原本兩人喝的好好的,來了另外一個老鄉(xiāng),說話間,發(fā)生了些口角,一時有些醉的黃某就替弟弟打了人。 摸清楚了情況,先是劉項棟解釋道:“說多少遍了?我們檢察院贊成調(diào)解,也希望能就此了事,為此還勸說了當(dāng)事人,他要賠八萬,你們不同意,還威脅要把人告上法院,讓我們怎么弄?” 男人罵道:“我呸,那種人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