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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 從警局出來后,謝逅喊餓,看到路邊有小吃,說要吃,進(jìn)了店里,點了碗面,馳呈去付錢,劉項棟覺得坐在對面尷尬,跑了出來。 現(xiàn)在兩人躲在外面抽煙。 “說說瞧?!彼麚哿藫凼掷锏臒熁遥荒樞?,“是不是上學(xué)那會兒被纏上了,然后搞出了事,不得不以結(jié)婚來收場?“ 時間太敏感,領(lǐng)證時間正好在謝逅剛滿二十歲之后沒幾天,很容易讓人聯(lián)想到其實他們早有結(jié)婚打算,奈何還沒到法定年齡。 這姑娘確實漂亮,說是小,眼神卻很勾人,像他們這種理工科出身,工作和生活半點跟娛樂搭不上邊,上鉤就是分分鐘的事。 馳呈不就是典型的例子? 要不然劉項棟不太相信一個付款用掏鈔票,手機轉(zhuǎn)賬都很少用的男人能有那心思跟這種小meimei玩過家家。 馳呈只抽煙不說話。 劉項棟仰著頭看了看黑漆漆的天空,感嘆道:“男人啊,最終還是禁不住誘惑?!彼中π?,“倒是謝靈,嘖嘖,喜歡的人竟然成了自己妹夫,真是陰差陽錯?!?/br> 要是謝逅不動些歪腦筋,以馳呈那種性格,想了了兩家心愿,說不定最后真會跟謝靈走到一起。 兩人在外面待了一會兒,進(jìn)了店里。 謝逅吃的差不多了,正著鏡子補口紅,劉項棟看的頗起興,她卻突然抬起頭,盯著他,問:“你剛才聽見我名字突然愣一下,是什么意思?” 劉項棟來不及收起調(diào)侃的笑,頓時噎住,仿佛做了什么虧心事,嚇得手心全是汗,心想不愧是能勾引得了馳呈的女人,真不能把她當(dāng)普通小姑娘,只得老實交代:“我認(rèn)識你姐,謝靈。” 謝逅“哦”一聲,倒沒有多驚訝。 馳呈問:“吃飽了?” 她點點頭。 “送你回去。” 她卻突然說:“我能不能去你那兒?” 劉項棟在旁邊笑。 馳呈皺著眉:“不行,回學(xué)校跟回家你選一個。” 謝逅當(dāng)然選了回家,因為這會兒宿舍估計早就關(guān)門了。馳呈把車子開過來,劉項棟理所當(dāng)然地坐進(jìn)了副駕駛。 她只好坐到了后面。 兩個男人都不是話特別多的人,靜靜地在前面說些聽不懂的專業(yè)術(shù)語,謝逅拿出手機,問趙曉柔:“現(xiàn)在這么個情況,倆男人一女的在一臺車上,這女的坐后面是怎么回事?” “這倆男的搞基或這女的長得太丑?” 謝逅抬頭看了看。 或許是她手機閃著的燈光讓劉項棟恍然大悟,拍拍頭:“瞧我這腦袋,平時坐慣了,忘了這是送老婆回去,不是送meimei?!?/br> 開了頭,他話也多了起來,問謝逅:“你跟謝靈怎么長的不太像?” 謝逅回:“我們同父異母,她長的像我爸,我長的像我媽?!?/br> “......” 劉項棟笑容凝固,“這樣啊?!?/br> 謝逅反問:“你跟我姐很熟?” “還行吧,檢察院跟法院經(jīng)常會有案子往來,跟你姐交流過幾次?!迸滤幻靼?,又解釋了一遍,“就是由檢察院提起公訴的案子,最后都會移交法院,由法院來判刑......” 劉項棟越說越覺得這小姑娘臉色有些不對,怎么感覺不高興了,他一開始還琢磨不透,過了一會兒,不由猜想,難道這是吃醋了? ...... 馳呈先把劉項棟送回了家,然后送謝逅。 停到她家門口,他下車,送她進(jìn)去。 鄒月蘭在院子里,不曉得在干嗎,正要進(jìn)去,看見自己閨女,走上前:“你怎么回來了?” 聞到酒味,氣不打一出來,正要教訓(xùn)一頓。 謝逅指指馳呈:“我跟他一起的。” 鄒月蘭臉色好了許多,有點弄不明白:“你們倆怎么湊到一起了?” 馳呈解釋:“路上碰到逅逅,正好送她回來?!?/br> “哦,這樣啊。”鄒月蘭自然理解為是他剛巧倆碰到了一起,然后在一起吃了頓飯,“時間也不早了,要不留下別走了,明天在回去?” 馳呈說:“媽,不用了,我還有事?!?/br> 鄒月蘭剛想說好,大門口卻在這個時候傳來動靜,三個人都回頭看,原來是跟謝建明說完話的張惠。 此時張惠來找謝建明,是為了房子的事,她跟謝建明離婚那會兒,日子雖然富裕起來,可謝建明的事業(yè)還沒有正式起來,分了一半的家產(chǎn)。當(dāng)時看起來多,但是張惠拿死工資,對女兒又極盡能力富養(yǎng),手上沒剩多少了。 現(xiàn)在她想換房子,眼看著還缺一點,自然找上了謝建明。 聽到馳呈喊鄒月蘭“媽”,她眼神暗了暗,走下樓梯,馳呈叫了句:“阿姨?!?/br> 她問:“馳呈來啦?” 馳呈點點頭:“送逅逅回來?!?/br> 張惠將目光轉(zhuǎn)移到了謝逅身上。 以往她對這個小姑娘倒沒有什么頗深的印象,畢竟她跟謝靈簡直沒法比,她家謝靈,從小就是第一,又以全市前十名的高考成績考入了全國著名的大學(xué)。 本來和謝建明離了婚,她也不指望能再有第二春,全部心思都放到了自己女兒身上。 她知道自己閨女喜歡馳呈。 馳呈這孩子好是好,就是太過成熟,也不見主動,可見對謝靈并沒有多大意思,跟這種人在一起,多少會有點吃虧。 但無奈謝靈喜歡。 好的是,她也沒看馳呈交什么女朋友,想著兩個孩子始終是能在一起的,這在她眼里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情。 哪想有一天,正好兩家聚會,很簡單,多炒幾個菜而已,但這種日子,張惠一般都會到。 即使面臨著一個前妻一個正妻的尷尬她也會來,因為張惠不止一次聽到鄒月蘭夸馳呈不錯。 怕是打了做女婿的主意。 真要如她所愿,不便宜了這對母女倆。 飯后,兩家長輩難得做電視機前看電視,放的個什么蘭陵王,放到一半,突然出現(xiàn)了親熱場面。 馳家都是老古板,馳父皺皺眉,馳母就曉得什么意思,拿起遙控器趕緊要調(diào)臺。 一個小男生跑過來,嚷道:“姑姑,我要看!我看要!” 馳母笑道:“你要看什么,小孩一個,也不知羞?!边呎f她嘴里還嘟囔道,“這楊志也不曉得怎么管孩子的,回頭我好好說說?!?/br> 就在這時,小男孩又大聲嚷道:“我看過我看過,馳呈哥和逅逅姐也干過,還光著身子,他們說這是談戀愛......” 張惠那天只剩下歇斯底里,因為她最后握在手里的底盤崩了,為此她還打了謝逅一巴掌。 從回憶中清醒,聽著面前這姑娘叫了一聲“阿姨”,張惠點點頭,如對每個學(xué)生該問的,問道:“最近學(xué)習(xí)怎么樣?” 謝逅撇撇嘴。 張惠終于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