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5
書迷正在閱讀:面癱俘獲計(jì)劃、影帝又在發(fā)飆、冷宮、獨(dú)闖日娛、背靠“大樹”好上位、重生抗戰(zhàn)之軍工強(qiáng)國、無路可退、豪門女配覺醒以后、美貌是長久之計(jì)、你吃美食我吃你
動手打人,一時(shí)間只覺得手心火辣辣的疼,榮夢蝶被她這一巴掌打得側(cè)頭,登時(shí)臉上浮起了一個(gè)火紅的巴掌印,她捂著臉不敢相信地看著衛(wèi)珉鷴:“你......” “榮小姐,這可是你抓著本宮的手打的?!?/br> 她這一巴掌可真是卯足了勁,榮夢蝶頭上的珠花都歪了,北堂月捂著嘴道:“皇嫂,你怎么能隨意打人......” 衛(wèi)珉鷴冷笑:“榮小姐是跟本宮鬧著玩呢,否則怎么會有人抓著別人的手打自己巴掌呢,那不是又蠢又賤么?不過本宮可不喜歡這樣的玩笑,榮小姐下次莫開了?!?/br> 她本來是個(gè)脾氣極好的,被北廷這些人磨得半點(diǎn)沒了恬靜模樣,現(xiàn)在只想回去把北堂曜打一頓! 馬皇后又準(zhǔn)備和稀泥,門口卻又傳來一聲通稟:“圣人駕到——” 北堂曜的兄弟生得都極好,那北堂暉便是極盛的好顏色,據(jù)說二皇兄北堂昭也不差,惠成帝北堂曦是長兄,兄弟中年歲最大,看著有三十多歲了,一只雕龍金冠束發(fā),面上沒什么表情走了進(jìn)來,背后跟著北堂曜。 北堂曜見衛(wèi)珉鷴站在人群中間,衣服珠釵完好,心下松了一口氣,知道這小混蛋沒在這些女人手里吃了虧。 衛(wèi)珉鷴卻狠狠瞪了他一眼,那小眼神,直勾得北堂曜暗笑不已,若不是人還多著,簡直想將她抱在懷里好好揉上一揉。 怎么這樣可愛! 見了惠成帝,景懷太后和馬皇后仿佛有了主心骨,尤其是景懷太后,還想跟惠成帝告狀,可惜讓馬皇后壓住了手,馬皇后笑道:“圣人下朝了,怎地有空過來月兒的花宴?” 惠成帝先是掃過景懷太后臉上鐵青的神色,又看一看地上跪了一片的鶯鶯燕燕,最后將目光放在衛(wèi)珉鷴和身邊的榮夢蝶身上,“朝后無事,九弟要來接王妃回府,孤便跟著過來瞧一瞧?!?/br> 北堂曜上前給景懷太后行禮:“兒臣參見太后?!?/br> 景懷太后本想給他也來一記下馬威,卻還記著剛才被衛(wèi)珉鷴嗆了一通,硬邦邦說:“老九,你的媳婦可真是牙尖嘴利?!?/br> 北堂曜側(cè)頭看了衛(wèi)珉鷴一眼,見她一臉不高興的小模樣,心里更開心了,不禁翹了翹嘴角:“公主尚且年幼,在南朝國中又受盡父兄寵愛,一時(shí)有些驕橫,讓太后看了笑話。” 只說看了笑話,卻不說回去收拾。 景懷太后更生氣了,不由得冷哼了一聲:“娶妻當(dāng)娶賢,哀家看榮小姐就很好,比起有些野丫頭好多了!” 惠成帝沖馬皇后飄去了一眼,馬皇后會意,趕緊把話頭圓回來:“九弟與榮小姐當(dāng)真許久沒見過了,快看一看!” 衛(wèi)珉鷴卻揪住了景懷太后那句野丫頭不放,朗聲開口:“敢問圣人,太后娘娘口中的野丫頭指的是何人?” 惠成帝被她一噎,只覺得太后真是,惹她干什么??! 馬皇后又接過為太后善后的任務(wù):“公主莫怪......” 雖說被景懷太后和晗月公主這對母女氣到了,卻見馬皇后和惠成帝態(tài)度尚可,她便放過了這個(gè)話頭。 榮夢蝶早看北堂曜看癡了,見他望過來,沖他綻了一朵極凄美的笑,美人眼中含淚,臉上卻是一個(gè)火紅的巴掌印,她見北堂曜將目光放在臉頰上,捂住了臉,碩大的眼淚滾落下來,真是楚楚可憐:“王妃娘娘不是故意的......明郎莫要怪她!” 明什么? 衛(wèi)珉鷴是真的震驚了,北堂曜表字予明,榮夢蝶方才是喚他明郎?? 北堂曜笑道:“這位小姐是?” 本來周遭的人還想看一看衛(wèi)珉鷴的笑話,結(jié)果北堂曜一出口,倒是榮夢蝶成了笑話,先頭榮夢蝶說與北堂曜還有婚書,看來也不可盡信,否則人家男方怎么會不認(rèn)得她? “小女......家父乃是崇云府府尹,榮安!” 榮安? 北堂曜在心里嗤笑,北堂月卻已經(jīng)接過話頭去說:“皇兄,你與榮小姐可有婚約在身呢!再說了,榮小姐已經(jīng)——” 說到一半,卻被衛(wèi)珉鷴涼颼颼一眼看過來,北堂月縮了縮脖子,怕又被她抬出‘妄議她人婚事’的罪名說教。 “自從王爺離國,奴家便一直等您回來呢!可算等到了......奴家以后再不愿與您分開了!” 衛(wèi)珉鷴卻微微皺了皺眉,說得像那么回事似的,若說榮夢蝶和北堂曜有婚約,那從前與北堂曜有婚約的馬未央呢? 那又算怎么回事? 北堂曜說:“榮小姐說笑了,你我不過十幾年前見過幾面,怎地能說等不等的,至于婚書一說,卻真是荒謬之談了,本王何時(shí)與榮小姐有過婚書?” 榮夢蝶身子搖搖欲墜:“王爺怎地如斯薄情,分明歡好的時(shí)候還說......今生今世非蝶兒不娶!” 衛(wèi)珉鷴微微跨出一步:“榮小姐,請自重!” 北堂曜看著她小小的身子擋在自己面前,心中只覺得暖暖的,隨之而來的則是好笑,北廷這些人,過去這么些年了,手段還是這樣愚蠢而且淺顯。 他將衛(wèi)珉鷴往身后護(hù)了護(hù),對惠成帝說:“皇兄明鑒,臣弟自十二年前離京駐旗,無論是登封城中還是崇云府,都未和榮小姐有過不妥,卻不知榮小姐認(rèn)錯了誰家郎君,竟鬧到公主面前了,簡直是......荒謬?!?/br> 接著回身,握住衛(wèi)珉鷴的手,深情款款道:“小王一生只公主一人,傾心至此。” 衛(wèi)珉鷴:“......” 抬腳,仗著衣袍寬大,狠狠踩了北堂曜一腳,又微微瞪了他一眼。 惠成帝咳了咳:“既然皇弟如此堅(jiān)定,那應(yīng)當(dāng)是榮小姐認(rèn)錯姻緣罷,今日之事也夠長了,便這樣吧!倒是委屈公主了?!闭f著沖衛(wèi)珉鷴一笑。 惠成帝都這樣說了,她們也就不多說了,景懷太后看他二人這樣,氣得拂袖離去,馬皇后攔住了北堂月還想動作的手,笑著將北堂曜夫妻送除了觀海殿。 待她們走遠(yuǎn)了,她才冷下神色,北堂月恨恨道:“皇嫂!就這樣放過他們?” 北堂月邀她花宴,不過就是為了下下她的面子,也是讓北堂曜知道,別以為你娶了南朝的公主,在北廷就有你的一席之地,雜種的兒子終究是下賤的。 誰知道讓衛(wèi)珉鷴把他們一群人的面子都下了! 馬皇后冷聲道:“云州和肅州近日不太平得很,北堂暉又一直看不清想法,不知道站哪邊,如今的九弟,可真是插上了翅膀呢!” “那又如何!卑賤之人所出的兒子,也不過是狗罷了!”北堂月啐了一口,哼道。 地上的榮夢蝶拍了拍衣裳站起來,立在兩人身后,馬皇后回頭看了她一眼:“還得榮小姐加把火?!?/br> 南朝那個(gè)公主今天是當(dāng)真因?yàn)闃s夢蝶生氣了,她們不怕她生氣,只怕她不生氣,蒼蠅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