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榮王殿下不應(yīng)該在王妃房里嘛,你這大清早的找個什么?” 采菲跺了跺腳,卻不好言明主子們的事:“昨晚、昨晚......哎奴婢不說了,大殿里法事就要開始了,榮王殿下不過去的話怕是不太好呢,採綠jiejie若是見到王爺務(wù)必替我們王妃通傳一聲!” 採綠點點頭,又見她去敲衛(wèi)珉鶯的房門了,衛(wèi)珉鶯主仆天亮才回了自己房間,現(xiàn)在也在梳妝打扮呢,水善面色不善得走出來說:“采菲jiejie找糊涂了吧,找榮王殿下還能找到南閣來?沒有,沒有!” 采菲更焦急了,眼睛忍不住直往對面瞟,攬白和水善悄悄對視了一眼,對面住著的可是葉頡之...... 可巧,葉頡之的婢女也在門口敲門:“小姐,小姐、您怎地把門堵上了?” 葉頡之的婢女叫書禾,端著銅盆推了推門,竟然沒推開,她剛才也聽見采菲滿南閣找榮王殿下,心下一顫,小姐昨夜不要她守夜......素日里她又不是貪睡的......這......這...... 采菲帶著人大步流星走了過去,她也有些慌了,大聲問:“書禾,你家小姐呢?” 書禾眼神慌亂極了,“這......方才小姐說還要多睡一會子......哎!采菲姑姑你!” 采菲才不聽她的,飛起一腳狠狠一踢,踹開了葉頡之的房門,邊往里走邊說:“若是沒有我自當向葉小姐三跪九叩賠禮道歉......啊——王爺?。?!” 攬白和水善站在對面都愣住了,這個大清早......也太......精彩了...... 葉頡之的房間和衛(wèi)珉鶯、衛(wèi)珉鷴兩人都是一樣的,進門先是個八仙桌,轉(zhuǎn)身才是垂縵的隔斷,背后是個屏風,后頭是床榻,采菲進來就看見散落一地的蜜色常服,這蜜色常服分明是榮王昨天穿的! 她簡直氣急了,急急奔向屏風后,書禾拉她不住,三人拉扯著走進內(nèi)室,往床上一看,衛(wèi)瑜鷹一個人躺在床榻上睡得正好。 采菲幾人都驚呆了,可看他錦被也是一絲不茍地蓋著,人也是清清楚楚地躺著,全然沒有另一個人的影子。 “?。∥壹倚〗隳??!”書禾也嚇了一跳,怎么這榮王爺會在自家小姐房里,自家小姐卻不見了??? 書禾趕緊四下找,可房間里是當真沒有葉頡之的影子,她急急奔出來,看見不遠處的攬白和水善,急得不得了得問:“兩位姑姑可看見我家小姐了?” 攬白和水善上哪里去知道葉頡之去哪了,齊齊搖頭。 那邊兒不遠,齊王妃被侍女扶著剛踏出房門,她今日也是要做一做這求子法事的,穿得倒是簡單,“怎地大清早到處有人找人?是丟了多少哇?” 她身邊的仙桃左右看一看說:“方才榮王妃身邊的采菲來問榮王爺?shù)南侣?。?/br> 齊王妃一皺眉頭:“我們上哪里知道去?” 那書禾慌極了,寺中全是不知敵友的皇家貴人,她家小姐上山就帶了她一個,小姐丟了她都不知道該找誰做主去! 干脆腳步往回一轉(zhuǎn),沖回了衛(wèi)瑜鷹那里,這衛(wèi)瑜鷹也是剛被采菲搖醒,打量了一下房間并不是在四皇子房里,而且采菲怎么會在這里??? 書禾跑進來急急在他面前跪下,哭得一臉眼淚:“榮王爺,小姐不見了!” 衛(wèi)瑜鷹臉刷得就暗下來了,發(fā)覺自己竟然在葉頡之房里,葉頡之卻不見了臉更是刷得一下就黑成鍋底了,他怒不可遏得沖著采菲:“羅堂燕究竟要做什么!?昨日潑婦似的還不夠嗎?!” 采菲撲通一下跪下了,“王爺息怒,怎地是王妃娘娘要做什么,娘娘大清早找不到您才使奴婢幾個在寺里一一問過去,方才是在剛好問到了二殿下六殿下門口,剛好來問一問葉小姐,奴婢還奇怪王爺怎地會睡在這里?。俊?/br> 衛(wèi)瑜鷹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當務(wù)之急是要先找到葉頡之,他讓書禾整理了自己的衣冠,急急出門,卻遇上了衛(wèi)珉鶯和衛(wèi)珉鷴兩個和齊王妃說話兒,剛才的動靜不小,幾個人早聽到了,心里也是尷尬不已的,齊王妃畢竟是長輩,她溫聲說:“使了寺里的師傅去找了,榮王殿下先別急?!?/br> “大活人不見了怎么能不急,本王先吩咐人找去,叨擾皇嬸嬸和兩位meimei先賠禮了?!彼@話說得不經(jīng)心,但是三人見他好像真挺急的也沒在意,衛(wèi)瑜鷹手下二百精兵皆在寺中,四下找了一圈,羅氏和魯王妃正在天王殿誦經(jīng),聽著外頭大亂,轉(zhuǎn)頭問采芳:“這是怎么了?不是使采菲去找王爺了嗎,怎地還沒回來?” 尋找的衛(wèi)士沖進殿,看見一身華服的羅氏跪在佛祖前的蒲團上,一時進退不得。 “大膽!你們進來做什么?”羅氏怒喝。 為首的衛(wèi)士撓撓頭:“這......下官幾個是奉榮王殿下的命在寺中尋找葉小姐的,打擾王妃娘娘了,不知娘娘可見到葉小姐了?” “葉小姐不見了?”羅氏冷哼,雖然她心里也是奇怪,但是看葉氏不好她簡直心里暗爽好嗎,暗暗翻了個白眼說:“本王妃上哪里去知道,她不好好在房里等著王爺來娶她亂跑什么?還驚擾得寺中上下都知道了,真是丟臉!” 衛(wèi)士幾個里也聽說了昨天的事,一時間都尷尬極了:“既是如此,我們幾個再去別的地方找找。” 可這葉頡之跟憑空消失了似的,大隊衛(wèi)士差點把整個普渡寺翻過來也沒有找到,衛(wèi)瑜鷹背著手站在放生池前,眼底一片晦暗不明:“寺中都找遍了嗎?” 幾個衛(wèi)士頭目面面相覷,最后推了一個出來說:“回王爺,北閣和南閣那邊兒都派人搜過了,沒有,三個大殿里卑職也派人去找了,王妃娘娘和魯王妃娘娘在天王殿中正跟著法照師傅念經(jīng),據(jù)說天還沒亮就來了,一直念到現(xiàn)在......方才還在山門口遇見崇云王爺從清涼臺回來,王爺還在問怎么了,這......現(xiàn)在只有西園......” 西園,昨天衛(wèi)瑜鳴四個人住的西園,衛(wèi)瑜鷹眉頭一皺,剛才急著找人他倒是忘了,這衛(wèi)士一說起來他倒是想起來了,昨晚他明明是去找衛(wèi)瑜鳴借宿了的...... “二皇兄,一會還有法事,是不是......先把法事做了罷!”齊王妃從剛才就一直扯兩個人的袖子,衛(wèi)珉鶯讓她扯得不行了,弱弱得開口勸道,衛(wèi)瑜鷹哪里還有心思做法事,他的余光忽然瞥見拉拉扯扯的幾個女眷,朗聲問:“不知皇嬸嬸早上起來可見過四弟了?” 衛(wèi)珉鷴和衛(wèi)珉鶯皆是一抖,是啊,她們都忘記了昨晚明明聽說二皇子最后是去了西園和四皇子一起睡的,怎地醒來會在南閣葉頡之房里? 齊王妃當然是搖頭,衛(wèi)瑜鷹腦子里忽然閃過一個不太好的預(yù)感,沖她一拱手:“本王先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