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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所有的歡喜,讓這種夢幻般的喜悅壓倒心中的欲念。破虜被姬隱這語無倫次的話給逗笑了,“你又不是爆竹,還炸開呢?”說著,嘬起嘴吹了一聲口哨。長安搖頭晃腦地跑了過來,看到主人和一個野男人抱在一起,他歪著頭,咴兒咴兒地叫了兩聲,好像在質問這是誰。破虜走過去,拍了拍長安的大腦袋,對姬隱說:“長平,這是我新來的兄弟,他叫長安?!比缓笥謱﹂L安說:“長安,這是我……這是我的愛人,長平?!?/br>姬隱恍惚了,上輩子和這輩子的情形逐漸合二為一,他得到這個人了,上輩子求而不得的妄念,這輩子終于圓滿了!生平第一次,姬隱由衷地感激滿天神佛,無論是誰讓他重生,他都感激涕零。因為,他讓自己得到了這個世界上最珍貴最美好的寶物。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嗯,折騰了這么久,終于在一塊兒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順便再次跪在地上,給我的古耽新坑求一發(fā)預收這個文的存稿馬上寫完了,寫完了這個繼續(xù)雙更發(fā),新坑馬上就開,也就是這十天之內了。如果覺得我這本寫的還能看的話,請小天使們給我一發(fā)預收,我會努力不讓你們失望的。☆、討你歡心破虜雖然是個雛兒,可既然話都說出來了,他這害羞也丟到了一旁。他抓起姬隱的手湊到嘴邊輕輕吻了一下手心,有點含混但很堅定地說:“那我們就在一起了哦?”咦,以前怎么沒有發(fā)現長平的手這么白凈綿軟,還香噴噴的。姬隱抿著嘴笑了起來,身子微微顫了一下,啞著嗓子說:“嗯,我許你白首不離?!毖凵癯蝺粲譁厝?無聲地訴說著自己的情意。倆人執(zhí)手對望半晌,不約而同地笑了起來。破虜翻身而起,竄到長安的背上沖著姬隱伸出手來,“走,長平,我?guī)闳ヒ粋€地方。”姬隱也不問破虜要帶他去哪兒,借著他的手勁鉆到了破虜的懷里,感受著從破虜身上傳來的溫度和隱約的汗味,他的心里一片安定。破虜一抖馬韁,長安歡快地長嘶一聲,撒開蹄子飛奔而去。“哈哈哈哈……我好開心啊!”破虜輕夾馬腹,示意長安再跑的更快一點,然后低頭狠狠地親了一口姬隱的頭頂,“長平,我從未如此快活過!”姬隱伸手覆蓋在破虜按在馬鞍上的手,轉過頭去也親了親破虜的臉頰,笑著說:“我也是,破虜哥,能夠和你在一起,我覺得什么都值了?!币郧澳切┴瑝粢话愕倪^往,兩輩子加起來受到的苦難,在這一刻都煙消云散了。破虜帶著姬隱一路縱馬跑到了隴安關地勢最高的一處城墻上,他一抖馬鞭,指著北面的方向,朗聲對姬隱說:“長平,你看那兒,再往北走六百七十九里地就是北胡的王庭?!?/br>他伸手把姬隱從馬上扶下來,攬著他的肩膀,認真地對他說:“你給我三年時間,我會帶著十萬兵馬踏平北胡王庭,將這一片土地劃入你的名下。我要為你開萬世太平,讓大梁在你的治下再無外敵犯邊,我要站在你的身后,讓你放開拳腳去實現你胸中的抱負,我要你成為千古一帝,名留青史!”姬隱被破虜這番豪情感染,也不由得朗聲笑了起來,“好,我等著那一天!”你不需要等那么久,以你的本事,只要我為你做好一切準備,到今年冬日,你就可踏平北胡王庭,自此成為大梁史上最年輕最有為的大將軍。破虜摸著姬隱的臉,輕聲說:“這算不算是二哥話本上寫的,拱手河山討你歡?”拱手河山討你歡不是這么用的,可姬隱還是點頭,語氣十分認真,“是的,破虜哥,謝謝你。”兩人對視片刻,姬隱看著破虜亮晶晶的眼睛,再也忍不住心底噴薄欲出的沖動,他伸手扯住破虜的衣襟往前一拉,緊跟著嘴唇就印了上去。破虜心中一驚,下意識就想掙扎,可是當感覺到姬隱的姿勢雖然帶著強迫的味道,可摩挲在他唇上的嘴唇也哆嗦個不停,他的心就軟了,伸手環(huán)抱住姬隱,甚至還彎了彎膝蓋,好讓姬隱親的不那么艱難。感受到破虜的默許,姬隱簡直欣喜若狂,他放棄了繼續(xù)試探的想法,直接伸出舌尖頂開破虜的唇|瓣,蠻橫地入侵了破虜溫熱濕潤的口腔。靈活的舌在破虜的口中來回地舔舐著,也不知道舔到了哪兒,破虜只覺得腰間一酸,這腿就有點軟了,他踉蹌著倒退了兩步,靠在了城墻上,這才阻止了自己軟倒的趨勢。“嗯……長平,你,你輕一些?!逼铺敻杏X到自己簡直沒法呼吸了,他的眼睛里彌漫了一層薄薄的水霧,呼吸吞吐間都是姬隱那種略帶茶香的氣息,伴隨著從脊柱一直竄進大腦里的酥麻感,破虜的腦漿直接變成了漿糊,雙手無力地搭在姬隱的肩膀,就連推拒的動作都帶上了幾分欲拒還迎的情se味道。姬隱以為自己在吻到破虜之后,就能填補心中那越來越激烈的渴望,可是隨著吻勢的深入,他心底的那只怪獸叫囂著不夠,這還不夠,遠遠不夠。尤其是銀輝般的月光下,破虜的眼角暈上胭脂一般的紅痕,鼻腔里逸散出黏膩的哼叫聲,都快把姬隱逼瘋了。可是,不能在這里,他不能在這里要了破虜!姬隱遺憾地輕咬了一口破虜的下唇,這才戀戀不舍地結束了這個激烈的親|吻。破虜低喘了一口氣,眼前這才清明了起來,他眨掉眼睛蒙上的水霧,就看到姬隱正笑瞇瞇地看著他,雖然這笑容十分溫柔,可他卻有種被狼盯上的感覺。“你……”破虜摸了摸有點刺痛的嘴唇,“你這都是跟誰學的???”這么技巧嫻熟啊你!“今天還敢懷疑我要去青|樓,我說你,是不是趁我離京的時候找人演練過了啊你?”姬隱攬著破虜的腰,湊過去輕聲說:“沒辦法呢,自從四年前第一次出精開始,我每天晚上做夢都會夢到破虜哥,我會把你……”“打??!”破虜有點不好意思,他還沒有強悍到親耳聽姬隱開黃腔,這黃腔的對象還是他本人都面不改色的。他伸手揉了揉耳朵,總覺得長平的聲音是不是有什么魔力,就是壓低了嗓子說句話而已,居然搞的他耳朵頭皮都有點發(fā)麻。姬隱也不想把人逗弄的太過分了,伸手幫破虜拍去背后的灰土,“我這次來,估計待不長久,你要照顧好自己??!我在京城里等著你平安歸來?!?/br>破虜聽他這么說,剛剛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馬上都不見了。他抓住姬隱的手,低聲問他:“那……你能待多久?”“后日一早,我就得啟程回京了?!奔щ[摩挲著破虜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