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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和我比!” 簡無憂抬頭生氣地懟回去,“你才不中用!你和你家鬼使都是個洋槍蠟頭!” “你才是洋槍蠟頭!有本事比比啊!” “比就比?!焙啛o憂似乎是答應(yīng)了,可話音一轉(zhuǎn),就是一頓嘴炮,“我家鬼使腰好,腿好,腎臟好!哪像你,眼底淤青腳步虛浮,一看就是兩根人參都補(bǔ)不出來鼻血的人!吶,比完了,所以我說你的鬼不行。” “你怎能這樣?!” 對面被簡無憂的sao震驚到,半晌說不出話來 簡無憂:“我怎么了?你說的要比,還怪我只是描述了?我告訴你,你做夢,我鬼哥哥的東西只有我能看!” “我沒想看!我說的是比試!” 簡無憂:“我這不是和你比試著呢嗎?這個真的不能上圖的,不利于社會和諧!” 對面崩潰:“不是比這個!” 簡無憂手指點在下巴,笑著回道,“不比這個比什么?鬼難道不是拿來用的嗎?那我自然要關(guān)注它能力強(qiáng)不強(qiáng)了?!?/br> 對面的人氣到吐血。誰像你一樣把鬼使用在那方面啊! 一直坐在觀眾席的莊明等人都默默地把臉挪開了,想裝作不認(rèn)識上那個人。 現(xiàn)在,整個斗鬼場都彌漫著簡無憂的sao。 第119章 簡無憂一番話出來,很難說觀眾和簡無憂對面的人誰更無語一點。 除了莊明幾個, 那些不了解簡無憂的人一個賽一個的震驚。臺上的小姑娘明明頂著個古典美人的殼子, 但是內(nèi)里全是黃色的海浪啊! 一浪接一浪,一浪更比一浪浪。 簡直sao得沒眼看。 對面的人已經(jīng)明白了, 簡無憂的鬼使雖然是個沒什么能力的小白臉,但是簡無憂這人臉皮賽城墻,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明明一個姑娘長得挺好, 但是腦子里塞的全是廢料。 他想要贏, 唯一的可能不在于斗鬼, 而在于把那個鬼使打下臺, 說不定簡無憂就跟著跳下去了。 對陣的簡家弟子眼神里閃過一絲陰翳,驅(qū)動了匍匐在地上的怨鬼, 讓鬼沖著簡無憂身后的牧道廷攻去。 牧道廷氣息收斂的好, 即便是鬼攻過來,煞氣夜一點都沒露。看起來就像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 一招就能被放倒。 簡家弟子徒然暴起, 簡無憂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 那五十年的怨鬼接近了她和牧道廷的位置。 怨鬼伸出了爪子, 想要先分開這個鬼使和飼主。 爪尖距離兩人只有半米了。 和簡無憂對陣的人幾乎以為自己要贏了,臉上都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面對怨鬼的逼近, 牧道廷甚至沒有放出煞氣,只是維持著環(huán)抱簡無憂的姿勢,淡淡地瞥了那怨鬼一眼。 那怨鬼一剎那停住了動作,渾身上下僵滯。不是因為他的理智感知到了這個鬼比他更強(qiáng), 而是因為本能上覺得危險。 就像是野生動物,對自然災(zāi)害天然的察覺,那一霎那怨鬼總覺得,如果他誤傷了這個女子……那鬼會要了他的命,天涯海角,挫骨揚(yáng)灰,魂飛魄散。 怨鬼停手的瞬間,簡無憂幾乎是無間隙地驅(qū)動了紅繩。 密密麻麻的紅繩纏上怨鬼,將其困在了原地,半點動彈不得。 這事情發(fā)生的太快,和簡無憂對陣的簡家弟子看不清因果,以為是簡無憂出手,怨鬼才被困住。 而觀眾之中,看清因果的人,卻搞錯了對象,以為是因為簡無憂的體質(zhì),所以才有了停頓。 簡無憂伸手拽了拽紅繩,笑著說道,“道友你怎么搞偷襲呢?我們不是正在進(jìn)行學(xué)術(shù)交流嗎?” 對面的人:“……”什么鬼的學(xué)術(shù)交流?!學(xué)術(shù)交流有你這種壓著油門想飆車的嗎? 簡無憂沒有理會對面的人精彩的臉色,手腕一抖,把困在旁邊的怨鬼甩了回去。怨鬼就像是個炮彈,直接一頭栽在對手懷里。 對面的人被鬼砸的,后退了好幾步,差點就從賽臺上掉下去。 簡無憂看了看自己的紅繩,突然不滿地對對面道,“你這鬼從來沒有洗過澡的嗎?!怎么螚這么臧,回去,我這紅繩還怎么和我的鬼哥哥用?” “你回去還用?” 對面的人嚇到聲音劈叉。 簡無憂卻異常淡定,“對呀,這紅繩韌性十足,又可變幻形態(tài),用著不是特別方便嗎?而且還是紅色,最適合那種氣氛?!?/br> 對面的人連帶著觀眾都表情凝固。 那種氣氛? 哪種氣氛? 玩槍的氣氛嗎? 簡無憂嘆口氣,“你說說你,弄臟了我的紅繩,也不道個歉。這繩,我可還要給我家鬼哥哥用呢?!?/br> 當(dāng)然,簡無憂這句話是開玩笑的。她才不舍得讓自家鬼碰沾染了別人氣息的東西。這紅繩,回去之后她就會用靈氣洗刷四五遍,直到完全干凈,才會考慮。 但是對面的人不知道啊。 對面的人看著被紅繩困過的鬼,突然滿臉驚恐,對著自己的鬼使眼神里露出了三個大字:你臟了! 那種眼神就像是怨鬼插足了別人的感情,又像是別人玷污了怨鬼的純潔。 怨鬼也很無辜,甚至有點委屈。當(dāng)初是你說進(jìn)攻,進(jìn)攻就進(jìn)攻,現(xiàn)在又嫌他臟了,怎能放心干? 簡無憂沒有給這一人一鬼緩沖的時間。畢竟給自家鬼正過名了,她現(xiàn)在腦子里尷尬開始復(fù)健了。 簡無憂現(xiàn)在只想早點結(jié)束。 她手中紅繩收束,連帶著空中飄浮的紅線也一起收束。留給對手站立的位置越來越小。 對面的人看著因為躲避紅繩,緊緊貼上自己的怨鬼嘆了口氣。 紅繩明顯越收越緊,留給他們站立的地方也越來越小,他只有一個選擇被紅繩捆扔下臺或者自己跳下臺。 與其被那一段不知道用來做過什么的紅繩捆上,對面的人寧可選擇自己跳下去。 對面的人帶著他的鬼毅然決然的從賽臺上跳了下去,就連背影都透著一股滄桑蕭瑟。 簡無憂看到這個情況,立馬頭也不轉(zhuǎn)地拉著鬼使從臺上跳了下去,跑回等候區(qū),躲開了觀眾熱情的目光。 主持人上場,站在空無一人地賽臺上,宣布早不見人影的勝者。 簡無憂原本以為,今天就這一場過程磨人點,可她萬萬沒有想到,臨近決賽的最后一場,她再次遇見了熟人。 斗鬼的賽程其實安排的很公平合理,全都是按照統(tǒng)一抽簽的方式進(jìn)行比賽。所以簡無憂開始,根本撞不見什么本家的人。 但是,隨著一輪又一輪的比賽,篩選下來的全是簡家拔尖的那一批的時候,簡無憂遇見熟人的幾率自然變大。 可是吧,本家的人雖然和簡無憂都熟悉,但是大多數(shù)都對她沒啥好印象。更不要提有不少人,還因為在族里的立場,天生就和簡無憂敵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