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9
書迷正在閱讀:朕的將軍跑路了、A Hope in Dark Space、刑偵紀(jì)事、花樣寵老攻、重生七零:這女配我不當(dāng)了、輯兇、攝政王的1/2婚姻、暗戀不如明戀、回環(huán)、面具師
牧道廷單純是沒想到,他還沒有動手,小東西就把自己送到他懷里了。 簡無憂下巴壓在牧道廷胸口,歪著腦袋想了想,“還有嘛,就是希望有朝一日,我的鬼哥哥不用困在這一方天地。如果,還能夠陪我在外面,游遍千山萬水,吃遍人間美味,就再好不過了。” 牧道廷手停在簡無憂下巴上,“最后這個才是真的愿望?” “不是哦,愿望是你陪著我,長長久久?!?nbsp;簡無憂眨眨眼,她才不在乎是什么地方,什么形式,只要在就好。 牧道廷看著她唇角似乎有一絲松動,他把人抱起來,親在了她柔粉色的唇瓣上。 一觸即分。 “我答應(yīng)你?!?/br> 簡無憂笑得十分明艷,心里一高興沒忍住皮了一下,“看在鬼哥哥你答應(yīng)我的份上,我就不計(jì)較你這么短了。” 然后,清脆的一聲響。 簡無憂成功在二十歲'高齡',生日當(dāng)天,被揍了屁股。 并且,深刻意識到了,只要是男人,不論什么身份什么年齡,你絕對不能說他短。 但……牧道廷準(zhǔn)備的東西沒有送出去。 晚上的時候,他曾經(jīng)趁簡無憂睡熟,把那一襲紅衣搭在簡無憂身上,神色分外溫柔,半點(diǎn)都不像是久居墓葬的鬼。 這算是賀禮,等她醒來自然會看到身上一襲嫁衣。 牧道廷沒有想到,這個小東西居然和他殊途同歸,送了他一身紅色的衣裳,想來也能作新郎服了。 牧道廷伸手理著簡無憂一頭順滑的黑發(fā),卻不小心牽動了綢緞被子。 簡無憂一截雪白的皓腕滑了出來,露在綢緞之外,牧道廷下意識把手搭了上去。 搭上的那一瞬間,他后悔了。 他早該知道,天道送她進(jìn)來,本身就是裹著蜜的刀,逼著他,迫著他,一步一步走向最后。 問題出現(xiàn)的那么突然,又像是潛藏已久。 常人不能接觸煞氣,就是修道之人對煞氣也是避之不及。這墓中地煞氣雖被他煉化鎮(zhèn)壓,可是這墓里,就連靈氣都染煞,對她又怎會是好事。 可她偏偏沒有承受煞氣的身軀,靈魂也異常孱弱。再在墓里待下去,不過是生機(jī)消逝,魂飛魄散,從此再無簡無憂此人,不論人間陰間。 牧道廷知道解決的辦法。這是最好的辦法,也是最殘酷的辦法。 牧道廷攥緊了簡無憂身上的嫁衣,看著她睡得無知無覺。 為什么偏偏許下那些個愿望? 為什么不是別的? 他倘若再自私一點(diǎn)…… 不,即便是他再自私一點(diǎn),他也會作出一樣的選擇。因?yàn)楸绕鹧矍埃沃矘钒部怠?/br> 牧道廷閉了閉眼,在簡無憂身邊躺下,手臂虛攏著她,看了一夜。 在簡無憂快要醒來的時候,牧道廷帶走了嫁衣,藏入塵封已久的側(cè)室。這嫁衣他舍不得毀了,只期待著,很久之后,有一天,嫁衣能真切地穿到她身上。 賀禮從一襲嫁衣,變成了一根紅繩。 用他和她的發(fā)絲編織,用他的鮮血和朱砂浸透,用嫁衣上的紅絲固定,系在了簡無憂的手腕上。 這繩生生世世都會跟著她,算是一種保護(hù),更是一種束縛。 他畢竟是半身成鬼,心里沒什么光明磊落的念頭。 紅繩一根,從此絆心纏情。不論什么時候,心中都只能愛上他一人。 這樣多好。 倘若遇不見他的時候,無愛亦無憂。 第98章 簡無憂總覺得自己錯過了什么。自打她二十歲生日一過, 牧道廷的眼神就變了。 雖然她不能猜到他在想什么,但是他深沉的眼眸,總給她一種在告別的感覺。 就,很慌張。 慌張是必然要解決的。畢竟簡無憂也不是一個喜歡逃避的人。 于是, 簡無憂開始天天跟在牧道廷身邊,伺機(jī)而動, 想著她要是徹底把鬼哥哥給吃了, 說不定他就跑不了了。 害羞是不會害羞了,這輩子都不會害羞。 況且都二十了,這種成年人的事情怎么就不能行了呢? 簡無憂開始在墓里各種勾搭。勾搭對象始終也就牧道廷一個人。 簡無憂切實(shí)地感受到,有時候牧道廷確實(shí)是被自己勾到了的。明明已經(jīng)呼吸粗重了,明明已經(jīng)眼尾發(fā)紅了, 甚至手都按在不該碰的地方了,可是,總會在最后一刻, 按住她的腰, 讓她不要鬧。 簡無憂就很氣氣。她看書里,人家的故事都是男方饞得不行, 怎么到她這里, 就成了女方天天撩人了呢? 莫不是她太主動了,嚇著自家鬼哥哥這個千百年的老古板了? 于是,簡無憂換方式了。 她決定隱晦地撩。 點(diǎn)火,點(diǎn)火,自然是點(diǎn)得**。 就算牧道廷是個放在墓里的陳年濕木頭。簡無憂就不信, 她用小火慢烘,烘不干這個木頭! 第一步,就是隱晦地暗示牧道廷,自己睡太冷了,不如兩人一起。雖然從結(jié)果和目的來看并不夠隱晦。 但牧道廷沒有拒絕,每晚都陪著她入睡。簡無憂趁著兩人同床共枕,做了不少小動作,卻無一越界。 分寸掌握得十分好。 但是自打睡在同一張床上,簡無憂要學(xué)的東西突然就變多了。每天書案上是一摞一摞的竹簡。今天看完了,第二天就會補(bǔ)充上來。 累得簡無憂一沾床榻,就能立刻睡死過去。 甚至,牧道廷教導(dǎo)她的每門功課都都要考核。 簡無憂:??? 不是? 我想和你上床,但是你卻要我學(xué)習(xí)? 但真要說牧道廷不想做這些事……簡無憂手指按在自己的后頸。 真要是不想,那她后頸一層疊一層的牙印怎么來的? 明明每晚抱著她,連體溫都發(fā)熱,但還是始終沒有最后一步。 簡無憂徹底搞不懂這個鬼想干嘛了。 只有牧道廷自己知道,不是不想碰她,只是,不能碰她。 原本在墓里就受煞氣侵蝕,簡無憂看著毫無損傷,實(shí)際上魂魄遍布傷痕。根本受不住他的親近。 就算送出墓里,如果養(yǎng)得不好,也是魂飛魄散的下場。這種瀕臨破碎的魂,想要長久無異于癡人說夢,甚至連來生不曾存在。 唯一的生機(jī)在于逆天改命。 于是,牧道廷只能選擇每晚用自己的修為給她養(yǎng)魂,養(yǎng)到能承受外面的靈氣為止。然后送她出去,過這一世的輪回,重新凝實(shí)魂魄。 而墓里侵蝕她的那些煞氣,會轉(zhuǎn)化成打造她體質(zhì)的基石,讓她往后不再為煞氣所困,不為邪祟所侵。只是,這過程太漫長,他不知道還要等多久。 但牧道廷所知的,唯一的方法。 大概,他不碰她也有時間太久這原因在吧。畢竟,牧道廷知道,如果徹底嘗到了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