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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趕我走想都別想?!?/br> “我是那種人嗎?” 簡無憂笑得十分慈祥,“就是啊,我想著拜堂是個大事,好歹得有個見證人嘛,不如你們兩個來?” 莊明:……我跟過來是想監(jiān)督你們兩個的,不是過來做媒婆的! 簡無憂笑瞇瞇地掃過莊明,似乎準備去拉某只厲鬼的袖子。 莊明立刻道:“行!好!可以!” 說完莊明就想打自己這張嘴,慫得比他本人還快可還行? 莊明:閉麥了,謝謝。 但是答應過的事,就是答應過的事。沒有返回余地的。 簡無憂興致勃勃地拉著牧道廷往主墓室走,邊走遍問道,“鬼哥哥你說,你想和我拜堂嗎?” 這話問出來她就知道了答案,但是簡無憂依舊是一副禮貌詢問的樣子。 雖然,她篤定牧道廷一定會給肯定的答案,但是她就是想再問一下。畢竟,撩鬼的精髓就在于逗鬼說情話啊。 牧道廷伸手按在了簡無憂后頸,冰涼的指腹順著她的頸椎滑下,按在了凸起的骨節(jié)上。 指腹在凸起的骨節(jié)上輕輕敲了兩下,低沉的聲音響起,“明知故問?!?/br> “我沒有哦。鬼哥哥你不說我怎么會知道呢?” 簡無憂按住后頸的手,一個轉身把自己繞回牧道廷懷里。仰臉看著牧道廷的眼神狡黠又帶著勾子,明顯不得到答案不罷休的小狐貍樣子。 牧道廷深邃的眼眸凝在簡無憂身上,半晌給了她一個答案,淡漠的聲音里裹著喑啞,“想?!?/br> “想什么?鬼哥哥,你不說清楚,我可是不懂呢。” 簡無憂勾唇笑著,眼眸明亮的像是盛了滿天的星。 牧道廷抬手蓋上簡無憂的眼睛,最后附到她耳邊道,“小東西,你可愿嫁與我?我想……與你成親。” 簡無憂被蓋住了雙眼,失去了視覺,聽覺就更加靈敏,牧道廷每一句話,每一個帶著磁性的聲調,都震得她耳根發(fā)紅。 短短幾句話,余韻深長。 簡無憂差一點就被撩得腿軟了。 但是簡無憂撐住了。 亂撩皮皮蝦的人設必然是不能丟的。 簡無憂拿開牧道廷蓋在她眼睛上的手掌,用自己纖細的手指握住,托到自己唇邊。 簡無憂微微低著頭,從下往上看著牧道廷。 低頭的時候白皙的后頸暴露在厲鬼眼下,從下往上抬起的眼眸,眼尾翹起勾人的角度,這種姿態(tài)既是順從柔弱,惹人憐惜,又是眼神嫵媚撩人,勾人征服。 她看著牧道廷微抿的薄唇笑了,聲音低柔婉轉,“我自然是愿意的,不過……” 簡無憂張嘴在牧道廷掌根處留了一個清晰的牙印。 她笑著說道,“這是懲罰哦。罰你這么久才說,也罰你遮住了我想看你的眼睛。” 隨即,不等牧道廷回復,簡無憂又在牙印上輕輕吻了一下。 簡無憂抬起頭,笑意明媚,“這個,是獎勵。獎勵那個想娶我的鬼哥哥。” 牧道廷眼瞼半闔,看著掌根的牙印,其實如果不是他默許,哪點輕微的力道,他身上根本不會留下任何痕跡。 但是,多了個牙印,更合適。 牧道廷抬手把環(huán)住簡無憂的腿彎,把人抱了起來。 簡無憂雙手搭在牧道廷肩膀上,歪頭笑得明媚,“怎么了?” 牧道廷抬眼看她,淡聲說道,“獎勵太淺薄。” 簡無憂笑出了聲,自家鬼怎么能這么可愛?還帶這樣自己討要獎勵的? 簡無憂伸出雙手捧著牧道廷的臉問道,“那我的鬼哥哥怎樣才能滿意呢?” 牧道廷淡聲說道,“到牙印沒有為止?!?/br> 他的聲音依舊是淡漠平靜的,就好像和簡無憂說的不是兒女情長,而是存天理滅人欲的程朱理學。 簡無憂笑著勾起牧道廷的下巴,在牧道廷嘴角落下一吻,輕輕的,如同微風拂過,“先欠著,我分期還。一天一個,還個千百年如何?” 牧道廷單手抱著簡無憂腿彎,將她滑落的碎發(fā)別回耳后,淡聲說道,“不急。慢慢還?!?/br> 這一人一鬼交流得旁若無人。 莊明在后面看著,內心毫無波瀾,甚至想要從此滅情絕愛,出家禮佛。 莊明腦子里全是很早以前簡無憂在調查處睡得死去活來的樣子。那個時候他也沒有看出來這人有虐狗這種惡習啊? 別人家虐狗都是打狗棍級別的,簡無憂虐狗直接上了地對空導彈。哐哐哐照臉打…… 這種saocao作…… 莊明:說真心話,我合理懷疑你賬號充錢了。 就連白清臣看了這cao作都自愧不如。 白清臣:輸了輸了,是我們混血狐貍精輸了。 九條尾巴的狐貍精都沒您sao。 簡無憂和牧道廷順著墓室里的小道,七拐八拐就進到了曾經牧道廷常年休息的地方。 相比起剛才生活氣息極重的墓室,主墓室更像是一片開闊的天地。 沒有別的原因,因為主墓室實在是太大了。 其間有暗暗涌動的地下溪流,有鋪滿玉石的淺灘,也有東北角擺放的雕花的木床。 這里空曠卻敞亮。 光線明亮的讓莊明有一瞬間以為自己到了墓外面??墒撬奶幋蛄恳环?,才知道,這墓室如此明亮,全是因為墓室的空地種滿了迷轂。 早已經在陽間消聲滅跡的迷轂。 這墓葬就像是跨越了時間的寶藏。 不僅珍貴,也讓莊明重新開始思考,簡無憂的鬼使到底是多大年齡。 迷轂這種樹,誰家如果藏有一段木頭,就已經是底蘊深厚??墒瞧珔s在這墓葬里隨處可見。 莊明在視線掃過一遍,目光就放到了墓室的東北角。 那是唯一有人活動跡象的地方。 東北角,平地建起大約一米多高的臺子。像是仿照了干欄式建筑,只是沒有頂。四周遮擋的竹簾紗幔全是從墓頂直接垂下。 里面的布置若隱若現(xiàn)。 羅漢塌,小桌,書案,屏風,雕花的大床。 這等布置倒像是個生活起居的地方。 莊明正打算開口問情況,卻看到了簡無憂神色帶了點冷,目光凝在東北角浮動的紗幔上。 確切的說是凝在正對臺階位置的那張紗幔上。那片紗幔搖擺的極為不自然。 簡無憂從牧道廷懷里跳下,手腕一抖,紅繩甩出,身上鮮紅的衣擺鼓動,聲音冷淡帶著殺氣,“鬼哥哥,還真有不要命的東西闖進來了?!?/br> “既然來了,就留下。” 牧道廷看著那紗幔的目光也是冷的。 最后的主墓室防御極為嚴密,越是能力卓絕,就越進不來。 可是,此時主墓室里,那張紗幔上附了一片分離的魄。虛弱殘破,沒什么反抗之力,卻能傳遞簡單的消息給魂魄的主人。 墓室的屏障放過了這個連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