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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br> 簡無憂順勢捏了捏牧道廷的手掌。 莊明:“……車速超了!” “慌什么?在場又沒有小朋友。我們不去幼兒園上課的?!?nbsp;簡無憂說得隨意,眼神看著洞口的盡頭,聲音卻是越來越冷,“我們今天是去教鬼做人的?!?/br> 說完,簡無憂就往前走去。 莊明白清臣對視一眼,緊跟在簡無憂身后。 越走進洞口盡頭,就越能看到零星的光亮。走出洞口的剎那,簡無憂等人來到了空曠的墓室。 墓室四壁用兩人環(huán)抱地石柱支撐,石柱上燃著燭臺。 墓室正中間磚石砌筑成一個高臺,上面停放了一抬棺槨。墓主人就站在這棺槨前面。 簡無憂手腕一抖,散開自己的紅繩,非常禮貌地問道,“請問,是我動手收了你,還是你自己動手滅了自己呢?” 站在高臺上的墓主人首次發(fā)出了聲音,那聲音嘶啞陰森,像是嗓子在土里埋了許久,即便是隔著面具,都沒有擋著聲音里的陰寒,“呵,口氣不小。你們今天一個都跑不了。我等這一天等了很久了……等了這么久才等到了你們這么合適的器材?!?/br> “哦?是嗎?” 簡無憂的聲音十分冷淡。 墓主人絲毫不在乎簡無憂的冒犯,陰惻惻地笑出聲,“當(dāng)然是了,你們是我找到的最好的材料。比當(dāng)年先祖煉制的還要好!” 簡無憂聽了神情輕蔑,“嘖,那我真是謝謝您的夸獎???” 莊明也開口道,“合著剛才被燒沒的鬼尸你都不滿意了?” 墓主人聲音透過面具傳出來,“那些不過是個玩具。想要多少有多少?!?/br> 莊明:你這么說,那些玩具可不依的。 墓主人似乎沒有耐心和他們廢話了,他繞著棺槨走了兩步,掏出來一個瓷瓶,瓶口對著高臺的臺階就倒了下去。 一股紫黑帶著濃重腥氣的液體順著臺階上隱秘的花紋流淌。當(dāng)液體淌滿花紋的時候,周圍的柱子亮了起來,整間墓室變?yōu)橐粋€巨大的煉陣。 暗紫色的霧氣從陣上升騰而起,朝著簡無憂四人聚攏。霧氣剛剛沾到莊明手臂上的時候,莊明感覺到一股陰冷粘膩的觸感,甚是開始侵入皮膚。 可是這股陰冷感只維持了一瞬。他胸口的符紙開始發(fā)熱,散出一股股氣息,直接把霧氣逼退到了皮膚外。 過程之快,力道之強,就像是符紙的氣息再按著霧氣當(dāng)頭暴揍一樣。 所以簡無憂等人周身雖然繞著霧氣,但是半點傷害也沒有。 可墓主人不知道啊。 墓主人甚至很開心。 墓主人把空了的瓶子扔到一邊,“你們很快就是我的仆人了,哈哈哈哈?!?/br> 簡無憂挑起一邊眉毛,淡聲問道,“怎么?不用把我們殺了再煉制嗎?” 墓主人笑得陰惻惻的,“別著急啊,我們家的煉尸術(shù)傳了這么久,早就可以煉制活人了。我是第一個,你們將是第二個。讓你們活著看到自己身體逐漸冰冷,變得慘白僵硬,不好嗎?” 簡無憂瞇了瞇眼睛,“看起來你很有感觸???意識清醒的體會自己身體變冷的感覺怎么樣?” 墓主人像是被戳中了痛點,手緊緊地攥住,隨即又松開,聲音里帶了點不懷好意,“真是個潑辣的小姑娘。不過,沒關(guān)系。很快,我就能讓你變得安靜又聽話?!?/br> 簡無憂歪歪頭,“嘖,可是我家鬼哥哥就喜歡我這樣。沒辦法?!?/br> 莊明幾乎是不忍直視地扭過頭,大敵當(dāng)前您能不能認真點?!這正除祟呢?! 快點收一收你的sao! 但是簡無憂絲毫沒有收斂的意思,手指點在了牧道廷的喉結(jié)上,順著喉結(jié)往上滑,一直來到牧道廷的下巴,“鬼哥哥,我這樣不好嗎?你不喜歡嗎?” 這一通動作,換個場景,那必定是要挨cao的。 但是現(xiàn)在這個情況,那也只能是浪著玩玩。 牧道廷眼瞼半闔,低垂著眼眸看著簡無憂,神色不變,沒有阻止也沒有出聲。 簡無憂眼睛笑得有點彎,不說話那就是喜歡了? 看著牧道廷平淡的神色里透著一點翻滾的欲念,簡無憂只恨不能馬上奔去床上。 真是,不就談個戀愛,怎么就燈泡那么多呢? 簡無憂的笑容越發(fā)曖昧戲謔。 莊明和白清臣情不自禁地露出同款表情包,地鐵老爺爺看手機. jpg 墓主人似乎也是看不下去了,出聲說道,“嗬嗬,你們還想做一對苦命鴛鴦嗎?我可以成全你們啊。把你們煉制鬼尸,一個守東側(cè),一個守西側(cè)從此永不相見如何?哈哈哈哈!” 墓主人似乎是被自己想法給逗笑了。墓室里回蕩的都是他沙啞的嗓音。 簡無憂嘆了口氣,轉(zhuǎn)移了話題。 太難了,想要撩個鬼真的太難了。難的不是鬼難撩,而是缺少合適的環(huán)境。 唉。 不過簡無憂自己也打算停了。又不能上床,撩也只能是稍微撩一撩。要懂得即是收手。 不然再這么撩下去,她自己先上套了。 簡無憂換了話題道,“鬼哥哥,你說那個墓主人人知不知道你是什么呢?” 牧道廷瞥了一眼獨自笑得猖狂的人,幅度極小的搖了一下頭。 “果然是不知道啊。同樣是學(xué)的馭術(shù),他怎么就這么菜雞呢?” 簡無憂勾唇笑了,帶了點不懷好意。 連她身邊的鬼哥哥身份都沒有看出來,這個墓主人可真是個渣渣。連她的對手估計都算不上。 一定是因為她接受了九年義務(wù)制教育,所以過于優(yōu)秀的原因。 簡無憂笑著的眼睛里寫滿了:我想搞事情。 牧道廷伸手按在了簡無憂發(fā)頂,淡聲問道,“想如何?” 簡無憂笑嘻嘻地說道,“以前沒有九年義務(wù)制教育,那我們今天給他補上。第一課,就叫做認清自我?!?/br> 牧道廷伸手揉了簡無憂發(fā)頂兩下,隨后滑到了她的后頸,聲音淡淡道,“想玩就去玩。” 簡無憂笑了,對著墓主人道,“簡似安,你不覺得我們煉制的過程太慢了嗎?” “什么?” 墓主人也就是簡似安突然轉(zhuǎn)過臉,慘白的面具對著簡無憂等人。 他確實覺得有點奇怪。這么半天,這些人竟然絲毫沒有變化。 簡無憂勾唇笑著,“簡似安,你知道我姓什么嗎?” 如果不是面具限制,簡無憂覺得墓主人此時一定是皺緊眉頭。 簡無憂也不用墓主人回復(fù),她揚聲說道,“簡似安,我也姓簡,真獨簡貴的簡。雖然是同一個字,但是不像你是殘章斷簡的簡。” “小女娃子欠教訓(xùn)!” 簡似安聽到簡無憂的諷刺,徹底惱了。 “如果你祖先當(dāng)年拿的書卷不是殘章斷簡,你怎么會連我鬼哥哥的身份都看不出呢?” “你!” 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