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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臣無語道,“你們不在學(xué)校里待著,來這兒干嘛?不是說警察那邊派人看守嗎?” 九炎拍拍胸膛道,“就我們呀。” 白清臣:“???” 才隔兩天你就完成畢業(yè)和就業(yè)了? “崽啊,你這么傻可怎么辦?!本叛渍酒饋砼呐陌浊宄嫉募绨颍拔液湍銈円粋€性質(zhì),臨時工罷遼?!?/br> 許陽跟著點頭,“警局那邊感覺這事件詭異,再加上涉及到了考古方面的問題,就向我們學(xué)院求助了。這種比較文藝的活,學(xué)院接的比較多?!?/br> “那為什么是你來???” 白清臣撓頭問道。 九炎滿臉不可置信,“阿崽你忘了?我是墳啊?!?/br> 第73章 墳,或稱墳鳥, 傳說是眷戀人間的鳳凰和人類交合生下的后代, 天生五尾, 和鳳凰相比少了一尾。 不算神獸,但是卻常被人用作鎮(zhèn)墳守墓的兇獸。據(jù)說但凡墓里供奉有墳鳥的,盜墓賊都不會去挖掘, 怕遭報應(yīng)。 雖然以往如何不可考證,但是因為人們口口相傳, 念力加身, 墳確確實實帶有了守護墓xue的能力。 九炎這么一點明,白清臣才想起來以前的事。 “哦對, 你確實喜歡蹲在墳頭的樹杈子上?!?/br> 白清臣想起來了,就因為九炎的原型習(xí)慣,他們宿舍還去專門查過附近的墓地, 就為了找個有墳堆的, 并且上面長樹的地方。 生活習(xí)慣就這么被點明, 九炎半點也不開心。 他笑得十分勉強,伸手對著白清臣腦袋就是一巴掌, “你以為我想嗎?蹲墳上我也不樂意好嗎?!” 要不是因為蹲在墳頭修煉的快。他才不會去蹲墳頭呢! 真的是無語了,那些古人傳說就不能說點好的,人家鳳凰棲梧桐, 他們墳鳥好歹也是鳳凰的后代,居然去蹲墳頭的樹衩子!真的是不要面子了嗎? 白清臣捂著自己腦袋,往莊明身后一躥, “那你們過來到底干啥的?明明這次委托我們調(diào)查處已經(jīng)接了?!?/br> 九炎撓撓臉說道,“不知道,老師說是你們皮處告訴警局,委托我們過來的。” 白清臣也懵了,皮處?不至于吧?就算皮處是想搞清楚簡顧問鬼使的身份,這么興師動眾到也不必啊。 簡無憂挑挑眉,也感覺到不對勁兒。 畢竟這種推薦委托,就等于把到手的錢往外推。按照皮進那個摳門性子,如非必要,是絕對不會干這種事情的。 那皮進到底是想干什么? 轉(zhuǎn)瞬之間,簡無憂就調(diào)整好了自己的表情,走到九炎旁邊。 簡無憂剛走到九炎面前,在地上投下一片陰影。 九炎抬頭,“簡學(xué)姐!” 九炎和許陽瞬間站起身來喊人,身后的馬扎都被腿肚子頂?shù)梅埂U娴氖侵徊罱o簡無憂來個敬禮。 “你們接任務(wù)有給你們說這次委托的情況嗎?” 簡無憂繼續(xù)問道。 九炎極其老實地點點頭,“這個倒是說了。說這邊考古挖掘的墓里可能有臟東西。我就想著估計是要我來鎮(zhèn)墓的。” 簡無憂點頭,打量九炎的目光收回,看著腳邊出事的墓坑神色意味不明。 九炎看起來不像撒謊,那他就是什么都不知道。 上午清亮的光線照在墓坑里,簡無憂眼睛看過去,竟然沒有看到任何超常的陰氣,就更別說煞氣了。 原本盜墓賊尸體躺著的位置,土壤摻入了血水,凝結(jié)成黑紅的土塊,可是土壤上方的氣息和周圍的空氣如出一轍。就像是這里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太正常了,正常得有些詭異。 離奇死去的盜墓賊。 奇異的鬼魂。 邪門的墓葬。 這次的任務(wù)謎團不少啊。 簡無憂瞇了瞇眼,反身拉住牧道廷的手晃了晃,附到他耳邊道,“鬼哥哥,你說這次事件這么多疑團。我要多久才能離開這里去我們墓里?。坎蝗?,我們兩個先去找你的墓吧?” 換言之,簡無憂想罷工跑路了。反正這里這么多人,應(yīng)該不差她一個。 而且,既然九炎本身就是鎮(zhèn)墓的墳,那少了她一個應(yīng)該也不成問題吧? 牧道廷伸手順了順簡無憂的頭發(fā),靠近她白皙小巧的耳朵,低聲說道,“不用?!?/br> “嗯?” 簡無憂抬頭,耳邊的發(fā)絲簌簌地落在肩上,慵懶嫵媚的眼眸里閃過一絲不可置信。 牧道廷手搭在簡無憂后頸,不輕不重地捏著。他眼瞼低垂,聲音淡淡道,“就在這里。” 簡無憂:“!” 簡無憂幾乎是僵著脖子掃視了一圈,四周都是被機器挖出來的大大小小的坑洞,一個接一個十分的密集,就跟蜂窩一樣。 怪不得李教授說監(jiān)測到這里有墓葬群…… 這哪里是墓葬群??! 這根本就是個地下宮殿。 簡無憂嘴角抽搐地拽拽牧道廷袖子,“鬼哥哥,你這已經(jīng)不是被偷家了啊!你這是老窩都要被人搬空的節(jié)奏!” 簡無憂環(huán)視著周圍密密麻麻的坑洞,腦子里過了過自己做夢時在墓里見過的東西。那么多件東西,要真是被這群人挖出來,一樣三千字報告…… 嘶,不行,要心肌梗塞了。 簡無憂倒吸一口涼氣,整個人只想栽倒牧道廷懷里逃避現(xiàn)實。 牧道廷雖然不知道她在絕望什么,但是看了看簡無憂視線匯集的地方,單臂伸出去撐住簡無憂的腰,低沉的聲音帶著磁性,“找不到。” “嗯?” 簡無憂登時就精神了,一翻身掛在牧道廷胸口,“找不到?” “對?!?nbsp;牧道廷手臂順勢搭在她后腰,伸手把簡無憂耳邊的碎發(fā)別到耳后。 牧道廷不解釋清楚,簡無憂就更加好奇了。 “唉?為什么?我記得當(dāng)年我被送進去的時候可是很好找的。我當(dāng)時就想著那個門肯定不好逃?!?/br> 牧道廷神色意味不明,“是嗎。” “當(dāng)然了,那么厚重的墓門,上面全是猙獰的浮雕,門上時隱時現(xiàn)閃著陣法的光……” 簡無憂對于那個夢記憶猶新,恢宏的墓門,漫長的小道,搖晃的輦轎,一隊猶如朝圣又如同送葬的人群。 簡無憂眼神恍惚了一下,腦子里似乎有什么不一樣的片段。她沒有夢到過的片段。 不知哪里吹來的風(fēng),刮起一片紅紗。 路的兩邊荒草凄凄,一片皚皚白雪。 嗯?不對。 她記得她被送進墓里的時候,是個晴天,暖暖的陽光灑在她一身潔白的漢服之上。 沒有雪。 不應(yīng)該有雪才對。 那雪是哪里來的? 墓里不會下雪。 而她所夢到的出來的記憶,也只有墓門打卡一片刺眼的陽光。 雖然不知是什么時節(jié),但是總歸沒有雪。 簡無憂想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