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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dāng)然就算有問題,她也只會去解決至于分開, 那簡直是做夢。不管是什么原因,都別想分開她和自家鬼使。 這么甘之如飴,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被自家鬼使迷了心竅。 簡無憂這么想著直接從桌子上跳下來, 順手拿過莊明的香說道,“表情不要那么悲戚,不知道的以為你給我上香呢?!?/br> “隨你吧!” 莊明臉上一言難盡,真的是好心當(dāng)做驢肝肺。 “安心,不會有事?!?nbsp;簡無憂揮揮手仔細(xì)打量著手里的香,這香著實(shí)奇怪,點(diǎn)燃后的裊裊青煙全都在一個平面上。 簡無憂舉著香,轉(zhuǎn)臉看自家鬼使。 “鬼哥哥呀,你有什么想法嗎?” 牧道廷伸出手指,往煙霧上點(diǎn)了兩下,那煙霧就跟害怕一樣,唰得躲遠(yuǎn)了,就像是見到了什么妖魔鬼怪。 簡直慫得一批。 牧道廷的表情不算美妙,最終淡聲說道,“這煙沒什么用?!?/br> 簡無憂莫名從那淡漠的表情上看出來點(diǎn)傲嬌,這對于一個老鬼來說未免太過可愛。 簡無憂毫無顧忌地笑出聲。 即便牧道廷看過來的眼神透著危險,她也只是回了一個無辜的眼神。 該笑,還是接著笑了。 白清臣看看情況不明所以,也跟著笑笑。 莊明看這群人笑得沒心沒肺,簡直心累。你看看那個鬼使,已經(jīng)兇得連克邪的青煙都躲著走了! 你們還笑! 不怕把頭給笑掉! 莊明生無可戀的內(nèi)心里多了一點(diǎn)眾人皆醉我獨(dú)醒的孤寂感。 看吧,這一群人里就他是清醒的。 請問這群玩鬧說笑的人里變,還有那哪個記得要破幻境嗎?! 莊明癱著一張臉道,“我們是不是先出去,你們再笑?” 簡無憂歪頭,“那你想到辦法了?你來?!?/br> 莊明被噎得不上不下,“……沒有辦法?!?/br> “所以嘛。你著急也沒用吧?!?/br> 簡無憂伸了個懶腰,看著手里只剩下一小截的香。 隨著香縮短,煙氣所在的那個的平面也下降了。 簡無憂瞇了瞇眼,這不應(yīng)該呀。如果出口只在一個面上,那不應(yīng)該隨著香挪動而挪動。 如果哪個面都可以,那線成面,面成體。這個空間就應(yīng)該四面八方都是出口才對。 簡無憂突然想到了一種可能。 “老莊,你帶了多少根香?” 簡無憂看著手里短短的一小節(jié)香覺得可能不夠她做個實(shí)驗(yàn)。 莊明從自己渾身上下搜出來一大把,大概還有三四十跟,“身上就這些了。你要是要的話,我鞋里藏得還有?!?/br> “停!??!” 簡無憂簡直震驚了,“你藏鞋里不覺得有味嗎?!” “那也總比沒香用了強(qiáng)。” 莊明很淡定地答道,他這種需要靠消耗品來除鬼的,還是有備無患的好。 “這根香你從哪兒來的?” 簡無憂看著手里的香,扔也不是不扔也不是,一時間覺得自己的手都不干凈了。 “兜里裝的?!?/br> “真的?” 簡無憂明顯是不信任莊明了。 莊明看著簡無憂嫌棄的樣子,大聲道,“鞋里的是留著保命的好嘛!怎么可能輕易拿出來!” 簡無憂姑且信了,把莊明的香接過來,三下兩下扎成捆,手一揮全部點(diǎn)燃。 緊挨著的香一瞬間就飄出濃重的煙氣,甚至有不少開始躥出火苗。 莊明瞪大眼睛,感覺到rou疼至極。就算他香多,也不能是這么個浪費(fèi)方法?。?/br> 你當(dāng)你是賣火柴的小女孩呢? 火柴一起點(diǎn)燃,見到老奶奶啊?! 童話里點(diǎn)燃那么多火柴可就升天了??! 莊明邊rou疼邊崩潰。 但是也沒膽阻止簡無憂,畢竟打不過_(:3」∠)_ 弱rou強(qiáng)食的世界就是這么殘酷。 簡無憂點(diǎn)燃香的時候,看著周圍的幻境,絲毫有了一絲晃動,不是很明顯。 但是至少證明了她的推測沒錯。 簡無憂勾著嘴角對牧道廷笑著說,“鬼哥哥怎么樣?你看出來了嗎?” 神情活脫脫一個等待表揚(yáng)的小孩。 牧道廷伸手在她黑發(fā)上順了兩下,像是在安撫小動物。 簡無憂嘴角的笑意更濃。 莊明煞風(fēng)景地打斷兩人無聲的交流,“請問哪位大佬能給我解釋一下?” 白清臣在旁邊配合得點(diǎn)點(diǎn)頭,他也沒想出來是為什么。 簡無憂瞄了兩人一眼,似乎在打量什么,“等會兒你們不就知道了?!?/br> 說完簡無憂的視線落到白清臣和莊明身上。 白清臣莫名地一哆嗦,悄悄往后退了幾步。 留莊明一個人站在簡無憂的視野里。 莊明也有點(diǎn)不自在,撓撓頭問道,“那還要等多久?” 簡無憂笑了,“你把衣服脫了馬上就好?!?/br> 莊明雙手護(hù)住胸前蹭蹭蹭地往后退,“你想干什么!你不是有對象了!” “你是腦子有坑嗎?我要你的衣服燒火啊?!?/br> 簡無憂看著莊明地樣子嘖嘖稱奇,他怎么覺得自己對他有非分之想的?還不如她鬼哥哥萬分之一。 莊明死死地護(hù)著自己的衣服,“燒火這兒那么多書,你燒書不就完了!燒我衣服干嘛?” “這些書是幻境里的東西,你燒了也沒用。只有衣服是我們自己帶進(jìn)來,才能夠傷到著幻境?!?/br> 簡無憂解釋完看看手里的香,已經(jīng)燃掉一小截。 她不耐煩地說道,“行了,趕緊的。一會兒想都燒沒了。我看你用什么點(diǎn)火。” 莊明依舊不死心,“你為什么不扒你家鬼使的衣服?我看他穿得最厚,耐燒!” “鬼哥哥衣服燒了,就是光膀子了??!這不成。” “那我衣服燒了,也是裸的?。 ?/br> 簡無憂神色里帶著一點(diǎn)鄙夷,“那能一樣嗎?我不想別人看到我家鬼使的身體,可是你?隨便看都無所謂好嗎?” 牧道廷聽到這句話到是很滿意,伸手在簡無憂頭頂揉了揉。 他很喜歡小東西這終不改下意識的獨(dú)占欲。 她越是霸道放肆,就越和他糾纏緊密。這樣,很好。 最后莊明在簡無憂的脅迫下扒掉了身上的衣服。 莊明在牧道廷冰冷的目光下,默默的拽了兩本書擋在自己身前。 冰冷的書皮貼在皮膚上。 莊明感覺到了一股寒意。 那是單身狗的孤寂。 站在角落的白清臣松了口氣,幸好他身為動物直覺夠靈敏,察覺不對躲到了莊明后面。這會兒扒衣服,沒有他的事…… 白清臣還沒慶幸完,就聽見簡無憂輕靈而平淡的一句,“小白,你的上衣?!?/br> 白清臣:“………哦?!?/br>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掉。 該來的總會來,一個也逃不掉。 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