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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大以來,還從沒有放跑過任何一只鬼! 氣死她了! 什么時候跑不好,偏偏要當(dāng)著自家鬼使面跑。 這豈不是顯得她很沒用?! 牧道廷走上前拈起地上的鈴鐺,手指捏了兩下,捏出一撮黑紅的氣息。氣息被捏出在牧道廷手里掙動兩下,就被捻碎了。 原本鈴鐺上暗紅血色褪去,又變回最初的銀白。 牧道廷把手里的鈴鐺遞給簡無憂,淡聲說道,“你的鈴鐺。還有一個不在這里?!?/br> 簡無憂看著手心的鈴鐺,不知道為什么有種自己東西丟了,被家長找回來的感覺。 鈴鐺不算很大,但也不小,當(dāng)時她是帶在腰間當(dāng)配飾的。她記得這個鈴鐺的聲音很清脆。 簡無憂對著鈴鐺發(fā)呆,牧道廷自然不會催她。 但是白清臣不知道情況啊。 白清臣捂著自己還在陣痛的肚子,跑到簡無憂旁邊,“簡顧問,這個就是那個女鬼的本體嗎?” 簡無憂被白清臣地聲音拉回神志,搖搖頭道,“不是。她留下這個鈴鐺跑了?!?/br> “那我們?nèi)ツ膬赫疫@個女鬼?不是還要再演一次吧?” 簡無憂白了白清臣一眼,“女鬼又不傻?怎么可能上第二次當(dāng)?” “那個,我似乎認(rèn)識這個女鬼?!?/br> 蹲在墻角的便衣小哥哥說話了。 第36章 “半年前那起案子就是我負(fù)責(zé)的,如果我沒記錯的話, 那個報案人叫劉春雨。這個女鬼長得和那個報案人一模一樣。” 便衣小哥哥從墻角站起來了, “當(dāng)時報案因?yàn)樽C據(jù)不足, 最后不了了之?!?/br> 白清臣依舊蹲在原地,仰頭看著便衣小哥哥,“哥們, 你怎么從那張各種淤青的臉上認(rèn)出人來的?” “只是加了點(diǎn)干擾項(xiàng),這我還是能看得出來的?!?/br> 便衣小哥哥非常平靜地說道, “我敢肯定這個女鬼和劉春雨是一張臉。” 簡無憂皺起眉頭, 她原本打算這件案子破完再去找那個小jiejie,現(xiàn)在看來已經(jīng)晚了嗎…… “那這個女鬼就是劉春雨了。” 簡無憂的聲音里透著點(diǎn)冷意, “我覺得那個村子里有人撒謊了?!?/br> 白清臣滿臉難以置信,“這都什么年代了,我們成精的都不吃人了, 反倒是人吃人了……太可怕。” 但是便衣小哥哥歷來相信證據(jù), “簡顧問, 你怎么確定這個女鬼就是劉春雨呢?不能是別的鬼魂幻化了一張她的臉嗎?” 簡無憂奇異地瞥了便衣小哥哥一眼,別人撞見這種事情, 嚇得話都說不出來,這個小哥哥到是厲害,還能提問的。 “女鬼沒必要專門幻化一張不夠漂亮的臉?!?/br> 簡無憂直接了當(dāng)?shù)亟o了解釋, 繼續(xù)說道,“走吧去找找留的檔案。我想要劉春雨地生辰八字?!?/br> 一大群人打道回府。 檔案很快就翻了出來。 文件上寫著劉春雨的出生日期。 “不知道時間啊,那只能推個大概方位。” 簡無憂摸著自己的下巴, 低聲道。 結(jié)果,后腦勺就被敲了一下。 她回頭看到了牧道廷還屈著的手指,“鬼哥哥,不能使用暴力!” 牧道廷低垂眼瞼,把鈴鐺從簡無憂兜里拿出來,淡聲道,“你忘了鈴鐺?!?/br> 簡無憂:……她能說她不會用物尋人嗎? 牧道廷倒也沒有為難簡無憂,只是握著她的手,在桌面上滑動,“看著,我現(xiàn)在教你?!?/br> 簡無憂眨眨眼,果然,她就說她沒學(xué)過這個。 牧道廷站在簡無憂身后,雙臂從簡無憂腰下環(huán)過,把她整個人圈在懷里。一手搭在她小腹上,一手握著她的手,帶著她在桌面上緩緩畫符。 簡無憂下意識地吸吸肚子。 她最近是不是吃得有點(diǎn)多? 以前午餐都睡過去了,就算不動也沒大問題??墒亲罱孟衩坎投汲粤恕€吃得挺好,她小肚子有沒有鼓起來? 鬼哥哥會不會捂上她的小肥rou了? 牧道廷靠近簡無憂側(cè)臉,冰冷的氣息呼在她臉上,低沉的聲音響起,“靜心。” 涼涼的氣息刺激得簡無憂一激靈,她不亂想了,視線凝在桌子上。 牧道廷帶著她手畫的符,是她從沒有見過的。 現(xiàn)代的書上沒有,記憶里也沒有。 像牧道廷這種修為深不可測的厲鬼,畫符早就不需要實(shí)物。天地為紙,自身氣息為筆,點(diǎn)畫之間就已經(jīng)成了符咒。 簡無憂認(rèn)真幾下每一筆的走勢。越看越覺得玄妙。 但在外行看來,就是兩個人挨挨蹭蹭擠到一起,還特么勾勾纏纏好不知羞! 符咒落成,銀色的鈴鐺飄浮起來。 鈴鐺雖然飄浮在簡無憂的手心之上,但是卻一直朝著南方撞。 簡無憂單手托著鈴鐺,和牧道廷坐在了后座,指揮著剛才膽子賊大的便衣小哥哥開車。 一群便衣們換了衣服,開車跟在簡無憂身后。 車子一直開到了T市南邊的劉家村。 這里正是劉春雨的老家。 一個很小的村子,只有二十幾戶人家。 不知道是不是受到T市地影響。雖然是晚上,但幾乎所有屋子里都亮著燈。 好幾輛警車開入村子,動靜自然很大。 村子里地村長帶著人迎了出來。 高軒下去和村長交涉,“同志,警察辦案,麻煩各位配合一下。” 村長是個中年男人,但是看起來步履蹣跚,眼神里滿是混濁,像個行將就木的老人,“我們這小村子,有什么案子可辦的。” “同志麻煩配合一下,讓我們警車開進(jìn)去?!?/br> 高軒一板一眼地說道。 村長的眼神里有些閃躲。 但是村長身上縈繞的層層鬼氣更讓簡無憂注意。 簡無憂反手把鈴鐺握在手心,按下車窗,聲音冷淡而銳利,“劉春雨舉報說您涉嫌包庇罪犯?!?/br> “不可能!她明明被石頭打死了!” 村長一激動,說出了實(shí)話。 “所以你知道劉春雨被殺了。”簡無憂眼神一冷,“為什么瞞著不說?” 村長手掌顫顫地捂住臉,“我沒有包庇……我只是不小心看見的。石頭不能坐牢,不能……” “你知道劉春雨埋在哪里嗎?” 村長眼神絕望,沙啞地說道,“沒了,早就沒了?!?/br> 高軒皺眉接著問道,“什么沒了?!” 旁邊的老奶奶看不下去了,哀嘆一口氣道,“村長,別瞞了。這就是造孽啊?!?/br> 老奶奶又嘆口氣,解釋道,“春雨那孩子被埋在村子尾的小山坡上。當(dāng)時石頭還有石頭他娘,殺了人不敢聲張。大半夜的去埋人。老婆子覺淺,被他們吵醒了。就看著他們拖著春雨那孩子去了后山坡。” 老奶奶繼續(x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