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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承澤搖搖頭:“我就是問一下,你倆在不在一起不都和我沒太大關(guān)系嘛?看她對你好像很有意思,你要考一中,也不知道她考不考得上?!?/br>“上個月摸底考,洛薇總分年級第二,這事你不知道么?”姚非池問道,“你不是也參加摸底考了?”“啊……”學(xué)渣怎么可能關(guān)心摸底考排行?韓承澤顯然對此一無所知,不好意思地撓撓頭,“我還真不知道?!?/br>姚非池看了他一眼。“怎么?”韓承澤被他看得毛毛的。“沒事?!币Ψ浅負u頭,“你還真是對她不關(guān)心。”“……人家對你有意思,我關(guān)心她做什么?朋友妻不可欺啊喂?!表n承澤說,“話說那第一是誰?”姚非池又看了他一眼。韓承澤:“……?”姚非池伸出右手大拇指,指了指自己的胸口。韓承澤:“???”姚非池第一?……他果然就不應(yīng)該相信會有誰考到男主角前面去!開掛的人生從來都不一般。韓承澤淚流滿面。難怪不見他寫作業(yè),都這成績了,寫什么作業(yè)??!作者有話要說:加班,回來晚了,寫到凌晨3點才寫完。感覺不知道在寫點什么了,困得找不著北的作者打著哈欠說道。第18章夜驚魂不用練習(xí),姚非池就能跟韓承澤一塊兒回家。這人收拾書包的速度異常得快,快到甚至讓人懷疑他這一天就沒往外掏過東西,反正韓承澤收拾好書包的時候,姚非池已經(jīng)穿好外套背好包不知道在那兒等多久了。“走吧。”韓承澤把包往肩上一搭。姚非池正看著門外發(fā)呆,聽見動靜才轉(zhuǎn)過頭,眉頭立刻皺了起來,伸手拉過韓承澤的外套下擺給他拉拉鏈。“不冷。”韓承澤說。姚非池?zé)o動于衷:“風(fēng)大?!?/br>這件衛(wèi)衣是上個月薛詩蕊給他倆買的,姚非池那件是黑色,韓承澤那件是發(fā)白的淺灰色,一左一右并排走,活像一組黑白雙煞。出了校門,韓承澤抬腿往左走,被姚非池一把拉?。骸板e了,這邊?!?/br>“回家不是走左邊?”韓承澤疑惑道,這人又要去做什么事了?“有人接,不用走回去?!币Ψ浅卣f。他帶著韓承澤走到前一個路口拐彎,那里停著輛黑色的大屁股轎車。“大力丸已經(jīng)投產(chǎn)了,很快就要上市,劉子文怕出個萬一,給我派了保鏢?!币Ψ浅貕旱吐曇魧n承澤說。韓承澤看了看,同樣小聲道:“那這可真夠扎眼的?!?/br>兩個半大孩子坐轎車上下學(xué),一點都不低調(diào)。誰料姚非池嗤笑一聲:“你可也真是窮慣了,學(xué)校里有條件讓家里開車接送的人不低于學(xué)生總數(shù)的百分之五十,你就沒發(fā)現(xiàn)每到上下學(xué)時間,咱們這兒的車輛異常得多么?”“……”韓承澤說,“哈?”他還真沒發(fā)現(xiàn)。每天進出學(xué)校他都在干嘛來著?看著姚非池,看著婉玉,或者看著道路前方,好像還真沒注意過路邊車多不多。誰管這些啊,反正他也買不起,眼睛從來不往那些四個輪子的玩意兒上瞟。韓承澤突然想起來哪里奇怪,上下學(xué)路上好像從沒看見姚非池和洛薇一起走過,“說起來這么久了,洛薇好像只找咱們吃午飯,平時不怎么過來啊?!?/br>“她姐每天接她,不用別人送。”姚非池突然停了下來,“你是不是對洛薇感興趣啊,感興趣就直說,我給你們介紹?!?/br>下午剛問過,放學(xué)又來了,真叫一個念念不忘。被男主誤會這個還了得?韓承澤連忙擺手:“不是不是,她不是我喜歡的類型。”說真的,他對目前出現(xiàn)過的女角色都沒什么興趣,想到這些人在書里都是姚非池的禁臠他就覺得……當(dāng)然現(xiàn)在也在書里……當(dāng)然他還是覺得自己是個局外人,總有一天是要回去的。這種情況下找個姑娘談戀愛好像也沒什么意思。“那你喜歡哪種類型,我?guī)湍阄锷俊币Ψ浅貑枴?/br>韓承澤嘴角抽了抽。不用了大哥,我不想找書里的女人……“說啊,”姚非池追問道,“喜歡什么類型的?”“……”韓承澤突然頓住,做雙手捧心狀,含情脈脈地說,“我喜歡你這樣的?!?/br>姚非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看著他瞬間變換的面色,韓承澤扶著他的肩膀,笑得前仰后合,“開玩笑,開玩笑,別緊張?!?/br>姚非池磨著牙,聲音仿佛是被怒火從胸腔中擠出來的:“石頭,我發(fā)現(xiàn)你膽子越來越大了???”“爸爸我錯了?!表n承澤嘴上求饒,笑容卻還收不住,“回去說,回去說?!?/br>就這幾句話的時間,他們已經(jīng)走到車前。前座走下一個魁梧的男人替他們倆開后座的門。韓承澤一看,這個正是他被姚非池綁架去劉子文宅子的那天跟隨了一路的兩個壯男保鏢之一。應(yīng)該是個得用的,看來劉子文挺重視和姚非池的這單生意的。包子鋪離學(xué)校沒多遠,之前他倆都是走路上學(xué),韓承澤剛開始還覺得坐車太小題大做,結(jié)果上了車以后才感覺到愜意。人都有惰性,少走個2000步……那也是少,一來一回就有4000步呢!姚非池最近動不動就下毒的毛病可能是不藥而愈了,但鬼畜的苗頭開始向另一個方向發(fā)展。韓承澤到家就被他收拾了一頓,沒殺人沒下毒沒放火,是被他用撓癢癢的方式收拾了一頓。好氣哦,但還是要保持微……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的祖宗,爸爸!”韓承澤在床上笑到打滾,“哥哥,我的好哥哥!放過我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姚非池冷哼一聲:“以后還敢嗎?”“不敢不敢,絕對不敢再調(diào)戲您了。”“這還差不多。”姚非池收回“魔爪”,拍了拍韓承澤仍在抽搐的肩膀,“起來,吃飯。”韓承澤被他撓得有點怕,整個晚上都十分安分,屏息靜氣地做完作業(yè),然后洗澡,上床睡覺。姚非池作業(yè)都沒寫,靠在他的那張床上看了一晚上的書,韓承澤左思右想,決定不要自取其辱,詢問一個年級第一的人為什么不寫作業(yè)。有這工夫他還不如擔(dān)心下明天一中的表演考試。“喂,池哥。”韓承澤說,“還不睡么?!?/br>“馬上去洗澡,”姚非池沒抬頭,“你先睡吧?!?/br>他手上捧著一本陳舊而厚重的硬皮筆記本,韓承澤曾經(jīng)翻開過第一頁,是薛家?guī)状暗囊晃会t(yī)術(shù)高超的天才書寫的。記得風(fēng)蕭蕭兮曾寫道,姚非池在先祖筆記中獲益良多。并且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