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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姚非池挑眉。韓承澤故作深沉:“可是一個小姑娘能有什么用呢?依我看,你要不是圖謀那姑娘的年輕貌美,就是圖謀和她一起來的那個女人了。她那輛車長這么拉風,想必不便宜。雖然我不知道你究竟想做什么,但有一點很肯定的是,無論你想做什么,你都需要錢……所以我猜,你圖謀的是后者,沒錯吧?”姚非池一把掐住他的脖子。韓承澤被他嚇了一跳,很快發(fā)現(xiàn)對方的手捏得并不很緊,是個“威嚇大于實質(zhì)”的花腔,便放下心來調(diào)侃他:“其實洛薇長得挺不錯,是校花吧?你就一點也不動心?”姚非池松開手,眼神閃爍,神情晦暗不明:“我覺得美麗的女人都很愚蠢?!?/br>比如說他的母親。美麗的、愚蠢的、撲火的飛蛾。“可是她們能帶給你快樂,”韓承澤半低著頭,“你沒試過么?”他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看見自己扣著拉鏈的褲縫。姚非池:“……”姚非池:“難道你試過?就知道是快樂?”韓承澤舉起雙手,做出一個投降的動作,無辜地看著他:“我有左夫人和右夫人吶?!?/br>“你又沒試過女人的,你怎么知道感覺如何?”“我知道很多人試過,而且樂此不疲。你也沒試過,怎么就知道感覺一定不好?”韓承澤問道,“唉,說真的,洛薇長得挺漂亮的,你真的不感興趣么?”“呵,”姚非池冷笑,“你感興趣?那送你吧?!?/br>他扭頭就走。“……”韓承澤喊他,“喂!”對方理都不理。韓承澤突然意識到一個很嚴重的問題。“統(tǒng)統(tǒng),你說姚非池在原文里究竟是怎么喜歡上那些妹子的呢?”他明明是個認為“美麗的女人都很愚蠢”的鬼畜型選手。系統(tǒng)摳著腳:【宿主身為讀者都不知道,我怎么會知道。你們?nèi)祟愖钭屛覀冞@些人工智能看不懂的東西就是所謂的“感情”,因為邏輯不明,所以無法用傳統(tǒng)方法進行解析?!?/br>韓承澤就更不知道了,后宮都開了,種馬文需要情感邏輯嗎?答案是不需要。至少從讀者到作者都認為不需要,他們只關(guān)心主角推倒了幾個,愛不愛的……Whocare?但現(xiàn)在的問題是,如果不知道原因,姚非池此時看上去對洛薇毫無興趣……他該怎么撮合兩個人呢?“系統(tǒng),你說過你是公的吧?”【是的?!?/br>“那你們系統(tǒng)……我是說像你這樣的人工智能,有公的和母的結(jié)合這回事嗎?一般怎么確定自己對對方有興趣呢?”【人工智能不用結(jié)合,我們是被“生產(chǎn)”出來的,沒有繁衍的任務(wù)。不過根據(jù)數(shù)據(jù)來看,人類中的異性吸引起源于種族的繁殖本能?!?/br>“所以放在一起就行?”【……也許是的?!?/br>那看來日久生情這個方案是可行的?“喂,”姚非池走了幾步,發(fā)現(xiàn)人沒跟上,不耐地回頭喊道,“走不走???”“走!我來了!”根據(jù)韓承澤的選擇,主線任務(wù)被更新成了【撮合洛薇與姚非池】,為了這個目標,韓承澤使盡渾身解數(shù),在中午洛薇過來找姚非池吃飯的時候把他留在了教室里。少男少女,陽光微風,坐在天臺一起吃便當。氣氛美好又靜謐,如果不是兩人身邊多了個電燈泡的話。把姚非池強行留下的代價是,韓承澤也被勒令帶著便當一起吃飯。洛薇本人毫無意見,能和姚非池一起吃飯已經(jīng)是莫大的幸福,何況留下來的韓承澤僅憑外觀足夠賞心悅目。韓承澤欲哭無淚。大兄弟,誰帶美女吃飯還要帶個電燈泡在旁邊的??!被人喂狗糧一點都不下飯啊!一頓飯吃得韓承澤索然無味,連薛詩蕊做的秘制紅燒rou都失去了往日的味道。洛薇天天來找姚非池,韓承澤就天天被拉著當電燈泡,天天要被閃瞎狗眼,食不下咽。時間一長,他竟然又瘦了一點,穿著姚非池的舊衣服都嫌大。薛詩蕊看著心疼,拿自己的舊衣服給他試,竟然讓韓承澤輕輕松松穿進去了——她就借這件事將人數(shù)落一通,要韓承澤每天好好吃飯,特別是要多吃rou。女式褲子不僅褲腿小,褲襠還緊,韓承澤套著難受,覺得更吃不下飯了。最可惡的是,這事被正好回家的姚非池撞見,后來的幾個月里姚非池都把“韓承澤穿女裝”這事當成笑話來講。就在他以為這種每天中午吃狗糧晚上被嘲笑的日子還要過很久的時候,來了兩個好消息。一是姚非池突然交給他一張申請表,“一中特長生申請”,是他通過關(guān)系幫韓承澤爭取到的一個申請表演特長生錄取的機會。韓承澤唰唰兩下填完——想完成任務(wù)就得跟進姚非池,既然姚非池想上一中,那他也得跟著。第二個好消息是,這天放學,他遇見了星探。經(jīng)過查詢后他得知,這位星探所處的公司是這個世界中極有實力的一家正規(guī)公司。正規(guī),意味著完善的造星系統(tǒng),強大的造星能力,以及激烈的競爭。韓承澤懷揣著當大明星的夢想,想去公司做練習生——讀了一段時間的書,他再一次深刻認識到自己不是塊念書的料,課堂對他而言是一種折磨,不如另謀生路。以后姚非池學了醫(yī),難道他還能跟著一起學習嗎?就他這種學渣,給人當小白鼠試藥還差不多。他興沖沖地跑回家去,卻沒想到,這件事遭到姚非池的強烈反對。“不行,”姚非池跟他掰手指,“首先,你不能確定這個星探是真是假;其次,耽誤學習時間去練習你也未必能出道;第三,練習很辛苦;第四……我還沒想出來,反正你能去?!?/br>“……”韓承澤無語,也伸出手指和他掰,“第一,不管這個星探是不是真的,反正這家公司是真的,我可以去公司問;第二,我讀不好書,天天念書才是浪費時間,老師講的東西我半句也聽不懂;第三,讀書也很辛苦;第四,”他走到床頭,拿起一疊書的最上面一本,“你以后是要學醫(yī)的吧?我學不來的。我們總有一天會沒法一起上學,早一天和晚一天,區(qū)別很大嗎?”床頭是一疊醫(yī)書。同居一段時間后,姚非池大約是對韓承澤放下了戒心,沒事要出門的晚上,他會當著他的面在屋里看醫(yī)書。雖然作為“韓磊”的他看不懂,但作為“讀者”的他知道,這是薛詩蕊從家里帶出來的醫(yī)書,其中還有許多薛家先祖留下的筆記,是十分珍貴的醫(yī)學資料。姚非池:“……”韓承澤不打算糾纏他,姚非池是個很難改變主意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