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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牧被扶著后腦,愣愣地凝望愛人近在咫尺的臉,片刻才認(rèn)真地?fù)ё∏厣畹牟鳖i,低聲哽咽:“我想你了。”秦深吻過臉,隱約嘗到淚的酸澀。沈牧閉著眼睛說:“我沒想和你分開,但我、只能用最愚蠢的方法保護你?!?/br>“喂……”秦深撫摸著他有些扎手的短發(fā),本打算講“不許哭”,但看到沈牧濕漉漉的眼眸卻又心軟:“想哭的話就哭出來吧,我在呢?!?/br>幸好沈牧沒有崩潰、也沒再講軟弱的話,只是扶著秦深的臉,一次又一次輕吻他的唇。“別著涼?!鼻厣顪\笑開口,伸手把他抱到床上,打開床頭柜說:“這個我還沒有帶,你必須親自送給我?!?/br>沈牧接過天鵝絨盒子,望向里面一對男戒,半晌才道:“本來……”秦深望著他。“本來訂的時候想說……就算法律不承認(rèn),自己辦個儀式開心也不錯……”沈牧欲言又止,最后才一字一句地清晰表達(dá)出愿望:“我們結(jié)婚好不好?”秦深只打算騙點甜言蜜語占便宜的,完全沒料到他會這樣講,難免在怔愣之后欣喜若狂:“好、好??!”沈牧拿出屬于他的那枚慢慢地給他帶上,發(fā)現(xiàn)剛剛合適,頓時滿意地彎起眼睛。“這是我第一次被人求婚,我有點激動?!鼻厣顫L到旁邊舉起手欣賞。沈牧立刻勒住他的脖子:“你還想有幾次,說出來讓我聽聽看?”“慢著慢著?!鼻厣钆榔饋恚骸拔乙惨o你帶上?!?/br>可惜漂亮的戒指卻從沈牧過細(xì)的手指滑落,同時跟著粉碎的還有秦深開心的笑意。還是有痕跡留著呢,再假裝看不到也沒有用。沈牧尷尬地收起胳膊:“不小心瘦了,拿去改改就好?!?/br>秦深抱住他,渴望說出的話實在太多,一瞬間卻全部放棄。反正還有半生可以一起過,那些痛苦與錯過什么的,已經(jīng)無謂地承受到了極限。接下來除卻安穩(wěn)的幸福,他當(dāng)真什么都不想要。每天吃飯、遛狗、講述生活瑣事、手拉著手、賺錢開心、走南闖北、去看尼泊爾的雪和沙哈拉的沙,特別的沒心沒肺、膩膩歪歪。必須要這樣啊,這才是跟那么可愛的沈牧如此相稱的未來。第43章把握不知道為什么,沈牧出來后最想做的第一件事是買菜。他厭倦了監(jiān)獄里索然無味的食物,所以次日上午便牽著小幸運、扶著仍舊傷瘸的腿去了稍遠(yuǎn)的市場。本來光顧原來熟悉的那個也可以,但沈牧有點怕被問候和打量,索性選擇不面對。新市場里食物豐富,金毛很乖巧地并不觸碰,還時不時抬頭朝主人傻笑。沈牧俯身摸它的頭:“聽說你上了狗狗學(xué)校?真聰明?!?/br>“汪!”小幸運得意。沈牧直起身子,發(fā)現(xiàn)遠(yuǎn)處有賣龍蝦和螃蟹的,不由喃喃自語:“買點海鮮吧,叫沈歌也過來吃,然后給你燉排骨?”結(jié)果狗還沒來得及反應(yīng),他的胳膊就被從后面拉住。秦深走得氣喘吁吁:“你怎么不聲不響就出門了?”沈牧微笑:“看你還在睡,難道刻意把你叫醒再告別嗎?”“當(dāng)然了,嚇得我差點報警?!鼻厣畈粷M地說:“還好給你手機開了定位?!?/br>“別這么精神緊張,不然還得看著我一輩子,累不累。”沈牧把手里的環(huán)保帆布袋掛在他寬厚的肩膀上:“你想吃什么?今天又不是周末,午飯以后乖乖上班去?!?/br>“我是老板好不好,誰管我上不上班?”秦深哼道。“嗯,大老板。”沈牧無奈搖頭,隨手拿起身邊攤子的青椒挑選起來。秦深在旁詢問:“你怎么不跟我打聽打聽其他人怎么樣了?”“能怎么樣啊,人都是一樣的,我過好自己的日子就足夠,別的什么都沒興趣管。”沈牧眼皮頭不抬。“這樣琢磨也好?!鼻厣钤囂降厍扑骸澳奶旄覌屢妭€面吧,結(jié)婚之類的總得兩人一起跟她講比較正式?!?/br>“結(jié)婚?”沈牧眨眼。“喂,你不會這么快就反悔吧!”秦深急得在旁邊亂晃。沈牧失笑:“昨天太激動了,現(xiàn)在想想是有點太夸張?!?/br>秦深理直氣壯:“哪里夸張,多樸實無華的愿望,反正我剛才已經(jīng)給婚慶公司打過電話了,定金都交了?!?/br>“……”沈牧呆滯,半晌后沒辦法地捏了下他的俊臉,發(fā)現(xiàn)把青椒的灰粘在皮膚上,又輕輕地擦了擦,扭頭交給好奇圍觀的老板:“幫我稱一下?!?/br>秦深在旁邊老實等著,好似仍像十八歲,明明在做與自己生活格格不入的事、卻因沈牧的存在而忠心耿耿。沈牧交完零錢后,將塑料袋塞給他,不由又露出笑。當(dāng)初就是秦深的反差萌最有打動力吧?畢竟我們每個人在茫茫宇宙中都如此平凡,只有被愛著,才閃得出與眾不同的光來。——小小的出租屋,著實禁不起酒過三巡的折騰。哥哥得到自由對沈歌如同大解放,他下班被叫來吃得肚子溜圓,然后便露出副人生導(dǎo)師的樣子發(fā)表演講:“你打算干點什么去啊,我知道你閑不住,那個店暫時盤給陳勝了,準(zhǔn)備討要回來嗎?”“再說吧?!鄙蚰羵?cè)著身專心喂狗。“不然再開個健身房啊、戶外用品專賣店之類的,比較符合你的興趣。”沈歌說。“管好你自己就成,都一年了,還沒什么情況嗎?”沈牧嘆息:“什么時候才能脫單?”“怪我嘍,每天接觸都是孩子家長?!鄙蚋枰崎_目光。沈牧揉揉狗頭,直起腰身說:“家長沒有親戚、沒有朋友嗎?關(guān)鍵是你要放心思進去。”“放什么心思啊,真煩?!鄙蚋璨荒蜔?。在旁圍觀的秦深忽然賤笑:“親愛的,你是不知道,其實你弟現(xiàn)在跟齊律師關(guān)系挺好的?!?/br>“哪里好!”沈歌頓時把嘴里的啤酒都噴出來:“他兒子在我班上而已,你們倆自己基就夠了,別拖我下水?!?/br>沈牧無語地拿起紙巾擦臉,然后平靜說:“不可能的,以前我出柜時這小子還吵著跟我斷絕關(guān)系呢。”“……嗯?”秦深頓時抓住重點:“你為什么出柜、跟誰出的?”“嘿嘿嘿?!鄙蚋鑿澠鹧劬Γ骸百V賂我啊,我告訴你。”“無聊。”沈牧打斷他們兩個:“吃飽了就打掃衛(wèi)生,我要洗澡睡覺了。”“嗷?!鄙蚋璧故遣簧岬酶绺缣量啵⒖唐鹕砣ツ美?,秦深也自覺的尾隨其后。七手八腳地收拾完畢,時間已晚。秦深親自把沈歌那小子送上滴來的出租車,然后回來認(rèn)真宣布:“我沒跟你開玩笑?!?/br>“我弟和齊磊?”沈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