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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合法的手段去報復可疑對象,反而會讓你們變得被動了,明白嗎?”“夏隊長怕你沖動,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沈牧的身體?!饼R磊扶住秦深始終不自覺發(fā)抖的筆直脊背:“許姐馬上就到?!?/br>“那個,他們當時都沒在場,只有我接觸過嫌疑人,有什么要問的嗎?”沈歌揉著大眼睛站在夏實背后抽鼻子。“如果你狀況允許,現(xiàn)在幫忙做個筆錄和畫像是最好的?!毕膶嵨⑿Γ佳坶g是讓人安心的光。沈歌忙點點頭,立刻跟著他的手下走掉了。——腹部深深一刀,內臟出血,險些要了小命。經(jīng)過三個小時的急救大術手,沈牧才被護士們緩緩地推了出來,送進特護病房。已經(jīng)等到精神快要崩潰的秦深在第一時間握住他冰冷的手,怎么勸都不肯再松開。醫(yī)生邊檢查各項數(shù)據(jù)邊安慰:“傷者比較幸運,搶救也很及時,你別太害怕,主刀的醫(yī)生可是我們這兒技術最好的。”秦深沒有太多反應,坐在床邊的椅子上頹然說:“我想陪他待會兒,不會亂碰他、也不會打擾他。”“病人應該要在半小時內醒來,到時候我們會立刻過來?!贬t(yī)生看在他身份特殊的份上破例答應。秦深聽著身邊的動靜漸漸消失,這才卸下表面最后一絲平靜,眼神中的懊悔滿得瞬間溢出來。他喃喃道:“以后再放你一個人,再讓你遇到這種事,我就……”狠話對自己說過太多次,結果躺下的卻還是沈牧。在病房外面,有眼淚就沒斷過的沈歌,有需要安排應付的瑣事重重,秦深實在不能崩潰。現(xiàn)在就剩一個人,脆弱才變得難以掩藏。他緩慢地把頭抵在他的手背上,哽咽地哀求說:“睜開眼睛,看看我好嗎……”不知是否是老天開眼,讓麻醉未退的沈牧聽到這聲呼喚,艱難地動了動手指。秦深察覺到后立刻抬頭,發(fā)現(xiàn)他半睜著無神而疲憊的眼睛打量自己,剎那間便滿臉狼狽地笑出來:“我在呢,你躺著就好,沒事了、沒事了!”沈牧沒有力氣說話,嘴角硬擠出的弧度似有似無。秦深努力溫暖著他的右手,認真道:“你是對的,對待那些惡人永遠不要心存僥幸、做什么溫水青蛙,現(xiàn)在警察正在緊鑼密鼓地調查,新負責人看著挺靠譜的,而且我和我媽也沒閑著,千萬別著急——對了,你弟弟也很好,縫了些針,剛才還喝掉補湯睡下了?!?/br>知沈牧者莫若他。短短幾句話就把愛人心中所有擔憂都一一點破。沈牧微弱地嘆了口氣,艱難地抬起顫抖地手,溫柔地摸過秦深淚濕的眼角,才又在疲憊中閉上眼睛。恰巧這時醫(yī)生護士已經(jīng)通過監(jiān)測得知最新狀況,紛紛推門而入。秦深立即收拾好自己不愿示人的情緒,冷靜道:“請用最好的醫(yī)護人員和藥劑,除了病人弟弟以外,不允許任何人進來探望,現(xiàn)在出了這么危險的意外,我在走廊安排的保鏢也請你們多擔待,如有妨礙真是很抱歉?!?/br>他話畢認真地鞠了一躬,便轉身走到外面,吩咐吳光說:“載我去警局,順便給劉巍隊長打個電話。”“好的!”吳光立刻答應,急匆匆地尋電梯找車去了。第27章決心無論一個人家境如何,此生能到警局的機會都是寥寥無幾的。在秦風橋尸體被發(fā)現(xiàn)之前,秦深不曾和警方有過多少交集,初見當然惶恐。但此后牢也坐過了,人也長大了,再面對那身警服的時候,心情和態(tài)度自然與從前不同。對案子掛念多年的劉巍副隊長也挺客氣,見面就點了支煙,問道:“我手頭在忙另外的案子,剛剛聽說出了事,沈牧狀況怎么樣?之前還跟他約好去你們家喝酒的,這酒還沒喝成,就又鬧成這樣?!?/br>秦深并無中二病,當然憎恨不到這個無能為力的男人,擺手回答:“借煙了,今天已經(jīng)破例一回,再抽之前徹底白堅持了?!?/br>說完他便轉身關好門,拉過椅子大方坐下:“沈牧剛做完手術,狀況還算穩(wěn)定,但他弟也受了傷,所以我必須回去看著,不能在這兒多待,冒昧前來是想跟你打聽夏實夏隊長,之前怎么沒聽說過他?”“哦!他啊……剛復職調過來的,正處于新官上任三把火的階段?!眲⑽∫苫螅骸澳阆氪蚵犑裁??”“夏隊表現(xiàn)的特別積極,但沈牧安全受到威脅對我而言非同小可,所以真不知道該不該信任這位陌生的隊長。”秦深嘆息:“之前沈牧跟我聊過很多次,您是這些年來唯一支持他的警察,幫了他不少忙,所以……”“我明白、我明白。”劉巍臉上帶著常年熬夜的疲倦,但眼神卻聰慧而凌厲:“其實你不向我打聽,隨便問問別人也會知道,夏實之所以這么年輕就能在本市警察系統(tǒng)里混出名頭是為什么,他在復職之前剛剛戒毒成功——是因為潛入毒販陣營當了臥底,并且破獲跨國販毒大案,這需要何等的毅力和勇氣,可能咱倆都想象不到。“秦深認真地點點頭。劉巍苦笑:“我能保證什么呢?世界上哪里沒有會被金錢利益腐蝕的人?你那案子涉及的當事者非富即貴,本就難辦,但我相信夏隊長會沖破所有阻力查到真相,或許是一個誰都想象不出的驚人真相,這回除了他以外,暫時不可能有旁人做到了?!?/br>秦深問:“所以您的意見是,我最好全力配合?”劉巍說這幾句話的時候自己已經(jīng)快把那只煙抽完,默默頷首后,輕拍他的肩膀道:“反正我是這么想,其實夏實為人如何,你多接觸些,就會比我所認知到的清楚得多?!?/br>——經(jīng)此大難,最不容易的人當然是沈牧,好在他在親朋好友中也最堅強。待到終于能夠清醒地回復神志時,沈牧的腦子里當然紛紛擾擾。可模糊的目光一聚焦,看到床頭柜上放著的梔子花,隨著心頭微軟,恐懼和焦慮即刻風吹云散。“有哪里疼嗎?”秦深的問候終未缺席。沈牧搖頭咳嗽了兩聲,被喂著努力吞咽過幾口溫水,才安慰道:“沒關系?!?/br>秦深握住他的手:“你睡了一天一夜,要不是醫(yī)生反復給我保證,我真能發(fā)瘋?!?/br>沈牧忍著不適失笑,眼神已然冒出探尋的意味。秦深立刻回答:“傷你的那個人早制定好了路線,逃跑后搭上準備在外面的車逃離機場,但警方已經(jīng)掌握到不少車子的線索,而且DNA已經(jīng)驗出來了,他原本就屬于惡性在逃犯,所以多半是被花錢雇傭來的。”“是誰這么盼著我死……”沈牧講起來話來呼吸顯得艱難:“連去尋找證據(jù)的權利都沒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