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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能讓身邊的人喜歡他。”“誰喜歡都多余,有您就夠了?!眳枪庑Σ[瞇地拍馬屁。秦深果然龍顏大悅,拍過他的肩膀:“把齊律師給我約去,我有事要問他。”吳光手腳麻利,立即拿出電話聯系兇巴巴的齊磊,結果片刻之后垂頭喪氣:“老板,他說要陪兒子,明日再拜訪您。”“他有兒子?試管嬰兒?”秦深疑惑。“……結過婚又離了,大家都知道,齊律師的前妻給他帶了綠帽子?!眳枪鈭蟾?。秦深嘖過,抬眼瞧見沈記牛河已到,便如入自家門般走進去。已然熟悉狀況的吳光喊道:“陳勝,你起義的兄弟到了,趕緊找個座位?!?/br>正鼓搗涼菜的陳勝探出頭笑:“喲呵,秦兄、吳兄!”秦深招招手,待他靠近便徑直問說:“讓你當幾個月老板,你做得來嗎?”小胡子瞬時虎軀一顫:“什么?深夜來訪竟是為了篡權?”吳光無法忍耐地拳頭招呼過去:“好好說話!”秦深嘆息:“我想讓沈牧輕松地調養(yǎng)下身體,他不應該再分心在生意上了?!?/br>——全然不知自己被胡亂安排的沈牧在家睡得很熟。直到午夜時分,忽感身后的單人床微陷,才迷糊地說:“干嗎去了……”“幫你去打理下店?!鼻厣钕蛲D前阌昧ё∷骸跋聜€禮拜就正式入職,沒那么多時間寸步不離?!?/br>沈牧漸漸蘇醒,嘆息道:“最好不過?!?/br>秦深趁機把腿伸到他兩腿中間,曖昧地親吻他的后頸:“我知道你是口是心非,肯定半會兒也離不開我?!?/br>被鬧過就沒睡意的沈牧有點哭笑不得,回身狠揍一拳:“就不能消停一晚上嗎?”“性欲強也要挨打,我好委屈?!鼻厣钤谒媲案静恢異u為何物,壞笑地彎了下嘴角:“遇到不舉的你才該生氣吧?”沈牧接不上詞,但瞧著朦朧月光中對方眼角的暖色,心又微軟,竟然撫摸到他已抬頭的下身:“打到你不不舉信不信?”“不信,只求你能累吐我小兄弟?!鼻厣畹暮粑挥呻S之粗重,拉過沈牧的睡衣領就深吻上去,曖昧地含住那柔軟羞澀的舌尖,像是在品嘗美味般縱情至極。說不出的暖自心中蕩起一圈圈的漣漪。沈牧根本不記得,自己有多少個孤寂的夜獨自在這角落里噩夢驚醒。而此刻,卻再沒有孤獨寂寞。某種極為脆弱的貪婪控制住了目眩神迷的男人,致使他甚至開始覺得:其實只要能與秦深如此相守,便已不是最壞的結局,或許不該再為追尋真相而破壞平靜。但,那真的對嗎?——可惜沈牧的溫柔沒能維持多久。次日他被秦深誘騙出門買了衣服又逛床品,在偌大的商場累到腿快抽筋,才帶著疲憊回歸。沒想未來的及開門,卻聽到里面響動奇怪。沈牧匆忙掏出鑰匙擰動確認,瞬間就被滿屋子流得到處都是的水驚呆了。不僅浴室和廚房遭殃,就連客廳里也一片汪洋,所有家具也都跟著泡得濕噠噠。秦深眨眨眼,主動承認道:“咦……忘記關水龍頭了我?!?/br>“咦個什么!走時我檢查過了!”沈牧從浴室里關掉大開的水龍頭氣惱:“是不是你派人來胡作非為搞破壞?”“這你就冤枉我了,就算我想胡作非為,也要去白家好不好?”秦深委屈地撒謊:“怎么樣,損失嚴重不嚴重?”沈牧講不出話抨擊他。秦深挑眉道:“事已至此,就先隨我去酒店避避難,短時間晾不干的,正好把這房子再裝修下?!?/br>“之前不同意你裝修,就變著法的耍陰謀詭計?”沈牧握緊拳頭,眼看離爆發(fā)不遠。秦深趕快帶笑地退出門去:“別動粗,家暴的話,街坊四鄰可都看熱鬧呢。”沈牧實在不知該怎么收拾這個任性的家伙,正猶豫時,卻見齊磊的身影出現在走廊。齊磊同樣意外:“這是怎么了?要在家游泳?”秦深眼瞧著沈牧拿自己沒辦法而得償所愿,轉身道:“你終于出現,等我料理好家事再跟你聊我哥?!?/br>“沒家了!有什么好料理的!”沈牧皺眉往外走。秦深追著他:“別生氣,我這就叫家政來收拾,你去哪?”“找我弟,他管我要戶口本辦護照?!鄙蚰了﹂_這家伙伸過來的手。秦深稍微安心,知道沈牧并沒被自己不堪商量的惡作劇惹急,抬手示意等在外面的吳光跟隨看護。齊磊對腳下積水極為無奈:“這你弄的嗎?”“房子條件不行,房東都同意裝修,偏他要省錢。”秦深摸出戒煙用的電子煙,吸了口才問:“昨天秦夜舟來看我,假惺惺地要干嗎?”“確認你瘋沒瘋,傻沒傻,是不是還跟促使你入獄的人在一起?!饼R磊淡聲說:“他有從商天分,自己投資風生水起,也很受董事會信任,你別掉以輕心?!?/br>“看來他爸給我爸當配角,秦夜舟自己卻演夠了?!鼻厣畈[著眼睛垂手說道:“這些人,沒一個干凈,我記得很清楚?!?/br>第15章孩子不管世界多么殘酷,有孩子的地方就有歡聲笑語。沈牧本覺得自己原來就職的中學就足夠童真,但每次到幼稚園找弟弟時,都還是被那些跑來跑去的小寶寶逗得發(fā)笑。這個時間沈歌本該下班,無奈責任重大,仍舊守著個沒被家長接走的小胖子蹲在樹下玩球。“嗨。”沈牧走過去打招呼:“戶口本給你帶來了,什么時候出國啊?”“園長說新年的時候團建,讓我們先準備著。”沈歌把球扔給小胖子:“飛飛,去旁邊玩會兒?!?/br>“好?!毙∨肿颖孔镜嘏艿絚ao場邊自己拍皮球。“真聽話,像你小時候。”沈牧帶笑旁觀。“是嗎?”沈歌接過戶口本,打開翻到父母早就注銷的那頁,難免心里酸酸的,他也曾頑皮過,可時候就剩下兄弟倆,怎么忍心再給哥哥增加負擔?“當然了,你從小到大給我惹得禍,還沒有秦深一半多?!鄙蚰翢煱a不小,閑聊時隨手摸外套,才發(fā)現已經決定戒了。沈歌從來對秦深不友好,就是擔心他總要把哥哥拖進不幸的深淵。所以這幾日有些心神不寧,也是在所難免。此刻時機正好,沈歌眨著大眼睛緊張開口問:“哥,你真跟那個混賬復合了啊,你忘了過去嗎?”“你覺得我忘掉的嗎?”沈牧反問。沈歌揪住自己的幼稚園圍裙。“忘不掉。”沈牧微笑:“但那些又不怪他?!?/br>沈歌頓時激動起來:“怎么不怪他,你攤上這人已經夠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