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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你那個面癱的師叔一樣?!?/br> ……度云劫?阿璃挑眉,那她大概能腦補(bǔ)出來了。 幽冷舞姬! 不聽又道,“你看不見為什么還信我?” “因?yàn)槟闶遣宦牥?。?/br> “哦?!辈宦牥櫭?,“那希望不要有人變成我去騙你,不然你就上當(dāng)了?!?/br> 阿璃想了想,“那我們來對個暗號。我想想……唔……到時候我就問你,你是不是本人。你就答‘是’?!?/br> 不聽皺眉。 阿璃繼續(xù)說道,“當(dāng)然那個冒牌貨肯定也會這么說,所以你要沖我眨眨眼,眨兩次?!?/br> “哦?!边@個暗號可以有。 如果沒眨眼,那就代表那個不是他,是冒牌貨。 他忽然喜歡上了暗號。 這就代表這是他和阿璃獨(dú)有的秘密,沒有第三個人知道。 “噠、噠……” 遠(yuǎn)處有腳步聲傳來,阿璃邊隱身邊“噓”了孟師叔一聲。 還在順著藍(lán)線挖息壤的孟平生瞬間攜鏟隱身,還不忘給那土坑施了個障眼法,在外頭看來沒有異樣。 這會樹也沒哭,阿璃不知道是誰。 等那人從月色下露臉,阿璃才看清楚原來是趙如蘭。 趙如蘭手里提了個小桶,眉頭緊擰,快步小跑過來,張望了會四下,就開始爬樹。 也不知道她在做什么,攪和得樹葉嘩啦作響。 “咚?!?/br> 有個小如石頭的黑影從樹上掉了下來,落在那土坑里。 在一旁隱身的阿璃和不聽走到樹下抬頭,只見趙如蘭正在樹杈上取著什么,又不斷放進(jìn)那小桶里。 那暗處忽然又有人躡手躡腳地躥了出來,聲音又急又怒,“鎮(zhèn)長,鎮(zhèn)長?!?/br> “趙如蘭。” “死寡婦!” “臭婆娘?。 ?/br> 一人怒氣沖沖爬上樹,一把將她揪住。 好在趙如蘭身手不錯,沒被他扯得摔下去,反而朝他踹了一腳。那漢子登時從樹上跌落,摔了個四腳朝天。 阿璃一瞧,嚯,這人可不就是今天酒樓里的掌柜。 大概是趙如蘭太過兇悍,沒人敢上樹了,底下的婦人漢子軟了聲,“鎮(zhèn)長你就下來吧,你這是何苦呢?” “對啊趙娘子,你非要逆著整個鎮(zhèn)子的人嗎?” “你又想我們枇杷鎮(zhèn)變回只有枇杷的鎮(zhèn)子嗎?那種窮日子我再也不想過了!” “你是我們鎮(zhèn)子的大罪人!” “少給我扣帽子!”趙如蘭終于跳了下來,掃了他們一眼,惡狠狠道,“誰都別攔我?!?/br> 話是這么說,可誰都上前攔她,四個大漢兩個婦人死死摁住她的手,還將她手里的桶給搶走了。 “你們瘋了!你們瘋了知道嗎?” 一人罵道,“是你瘋了!是你放著那么多的錢不要!” “趙如蘭,當(dāng)初是你提的主意,勸服我們跟你一起干,可現(xiàn)在你帶頭反悔,你是人嗎?” 趙如蘭大聲道,“我當(dāng)時只想讓你們溫飽,誰想你們貪得無厭!我后悔了,遲早我要拆穿它,什么神樹,都是假的!” “你要是敢這么做,你們趙家一家六口人就別活了?!?/br> “……” “廢話少說,趕她回去。” 趙如蘭不愿走,可根本架不住這幾人的推攘。 等他們都走了,阿璃還有點(diǎn)好奇,這是吵什么呢,仿佛有什么深仇大恨。 不聽已經(jīng)躍過圍欄,走到那深坑中,拾起一個尾指長寬的木制東西,隨后拿給阿璃,“那個人落下的?!?/br> 阿璃拿著這東西細(xì)看,沒見過。 長寬如尾指,不過比尾指扁多了。 她問道,“孟師叔,你知道這是什么嗎?” 又回去挖坑的孟平生依舊是看也沒看,“不知道。” “……”能不能不敷衍我! 阿璃皺眉,忽然有輕風(fēng)拂過,樹又低聲嗚咽起來。 她驀地睜大了眼,似乎想到了什么。 風(fēng)……哭聲…… 她看著手中的小玩意,緩緩放在唇間,吹了吹。 一陣低吟哭聲從這小哨子里傳了出來。 她頓了頓,不吹了。 哭聲立刻停了下來。 她又朝它吹起,哭聲驟起。 阿璃已然明白這東西是什么了,她仰頭看著樹,說道,“不聽,你去樹上找一找,是不是掛了很多這種東西,尤其是那些不起眼的樹杈里,還有可能用米漿糊在了樹葉那,仔細(xì)找找?!?/br> 不聽的行動力極強(qiáng),他迅速上了樹,阿璃便在地上端詳這東西。 哭聲是從這里發(fā)出來的。 很快不聽就下來了,將手一松,數(shù)十個哨子滾落在地。 阿璃拿了幾個隨口吹了吹,全是嗚咽哭聲,“哭”的還挺好聽,真如女子的哭聲一般。 她輕輕冷笑。 枇杷樹根本不會哭,什么神樹,都是假的! 不過是枇杷鎮(zhèn)上的人創(chuàng)造的一個仙緣,欺騙著被真相迷了眼的修仙者前來送錢罷了。 這個鎮(zhèn)子,已然病態(tài)。 “息壤怕是埋了十丈深?!泵掀缴虻厝呷圆灰娝{(lán)色絲線的盡頭,終于扔了鏟子,打算遁地。見阿璃已經(jīng)不在那了,也沒去追。 阿璃晚上住的是客棧,還專門挑了個離枇杷樹近的。 卻是一夜未聞哭聲。 許是昨日不聽把樹上的哨子清理得太干凈了。 她坐在客棧屋頂上,看著在神樹附近走來走去的修仙者,倒是有些奇怪。 “不聽,你說這棵樹被傳得神乎其神,都一年有余了,就沒有人發(fā)現(xiàn)過它的破綻?設(shè)局的人是普通人,可入局的可是有靈力的修仙之人,不應(yīng)該呀?!?/br> “我還小的時候,我娘常跟我說,很快你就能出去了。雖然每次我都知道她是在騙我,但每次我都還是會信?!?/br> 阿璃點(diǎn)點(diǎn)頭,“這就是自我欺騙吧,哪怕知道真相,可是真相太讓人不開心,所以干脆抹殺了真相。那我要是去拆穿這個真相……” 不聽認(rèn)真道,“你會被打死?!?/br> “……”完全有這個可能。 不聽盤腿坐在一旁,對底下的人和樹都厭倦了,“我們?yōu)槭裁床蛔???/br> “去哪?去哪都一樣,反正孟師叔暫時不抓我了,不如留在這里看熱鬧?!卑⒘肫饋砹耍聪驑涞紫履莻€被隱藏起來的深坑。 所以——天真可愛的孟師叔跑哪去了? 樹今日沒有展現(xiàn)神諭,圍看的人越來越少,陸續(xù)有人回去。 阿璃看見趙如蘭扛了個掃帚和桶過來,也飛身下去。 趙如蘭默默清掃著地上落葉,臉上和手背都有淤青,看得出來是昨晚和那些人扭打的結(jié)果。 阿璃倚著圍欄看了會,說道,“今天神樹沒哭。” 趙如蘭抬頭,露了笑臉,“是啊?!?/br> “風(fēng)那么大,它卻不哭,這倒是奇怪?!?/br> 趙如蘭微頓,扯了話題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