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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磊落君子,竟也會使下三濫手段!”眾人被他這么一叫,才發(fā)覺那舞入年的右手居然在流血!洛介寧還在掂量著手里的斗寒,此刻被他這么一叫,下意識朝那邊看去,卻見那白知秋手隱于袖中,白色的袖子已經(jīng)被鮮紅的血染紅了一個小角。舞入年失了斗寒,只能使出暗器,白知秋既不讓習暗器,身手皆是一流之快,舞入年的暗器再快,也沒他手中攬月快,一時處于劣勢,竟有些躲不過白知秋的刺殺。兩人交戰(zhàn)許久,卻不見勝負。世人皆知,使暗器之人,求的便是速戰(zhàn)速決,清閣之所以只收女子,便是女子靈敏,身形快,戰(zhàn)斗時最得先機。而習劍之人,一柄劍只要不脫手,戰(zhàn)個三百回合也不見精力疲憊,這一戰(zhàn),舞入年失了斗寒,又拖了這么久,必然是有些力不從心了。舞入年被逼入絕境,眼中陰鷙頓顯,飛身閃過白知秋,袖內(nèi)猛然飛出紫色袖刀,直直朝白知秋飛去!白知秋卻像是早已料到,躲過那袖刀之后,提起攬月,朝刀后斬去,頓時,幾根極細的銀線啪嗒一聲全部斷掉,那袖刀直直落地,舞入年袖內(nèi)飛出暗針,手上一甩飛出一把柳葉飛針,白知秋身手極快盡數(shù)擋回,卻好似有些站不住了,往后退了幾步,舞入年看此機會,指間飛出方才白知秋斬斷的銀線,白知秋已站定,攬月一出,那銀線卻已將攬月的劍刃纏住,舞入年用力一拉,白知秋竟是被他拉出幾步遠。洛介寧跟著心一顫,卻在此時,側面忽然飛出一把劍——是解憂!那人終于來了!銀線斬斷,白知秋把劍抽回,微微怔住,那邊霍起已經(jīng)站在圈子里邊,大喊:“白詡你這個瘋子!”舞入年道:“你來摻和什么!”洛介寧愈發(fā)有些看不懂此時的情景,倒是不知這霍起喊的瘋子為何意,但是如今,就算是他來了,時局已經(jīng)不可逆轉了。霍起說著就要上前,白知秋卻長劍一挑,把舞入年左手袖子刺下來一大塊,白知秋沒空跟霍起說話,剛想要反擊,卻忽然后退幾步,快要倒地,那邊舞入年已經(jīng)抓住機會撿起地上那把劍,提劍刺了上去,毫無偏差,正中胸部,剎那間,鮮血染紅了白知秋潔白的衣襟。眾人驚呼出聲,倒是沒想到居然是這么一個結局!那一念之間明明白知秋可以躲開,為何偏偏被舞入年鉆了空子?!白知秋連掙扎的機會都沒有,睜大雙眸盯著他,眸中是深深的無奈,卻是沒有一絲悲痛,他唇邊忽然漾起笑意,忽的伸出手抓住舞入年的手,喃喃了什么,舞入年驀然臉色大變。霍起趕上來的腳步停住了,一把攔住了上來的溫曉莊離木風若,一臉陰沉隱忍地看向舞入年半晌,最終還是低下頭,重重嘆了口氣。白知秋已經(jīng)閉起了眼,慢慢地倒下了,舞入年像是受了極大的刺激,雙目放空倒退幾步,流著血的左手已經(jīng)像是沒了知覺般,他愣愣地盯著白知秋,嘴微張著,卻沒有發(fā)出任何聲音。眾人都詫異這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時,那舞入年忽的大吼一聲,猛然跪在了地上。那舞入年一口鮮血噴出,像是氣數(shù)將盡,又像是將整個靈魂都要噴出來,整張臉扭曲得不成樣子。他忽的朝天大吼:“白詡!”沒有人應他,他又瘋狂大笑起來,眾人個個驚魂未定,這舞入年怕不是瘋了吧?洛介寧站在后邊靜靜地看著這一切,不知為何,心覺凄涼。霍起站在一邊,冷眼看著這一切,而后緩緩走過去,把解憂收回鞘中,蹲下身,把白知秋身上的那把劍小心翼翼拔出,抱起了他。舞入年噴出那口鮮血之后,他直直朝前撲去,一頭栽在了地上,再也沒有起來過。白知秋的三個弟子看到這一幕,卻皆是皺著眉,一語不發(fā),站在原地看著霍起把白知秋抱了起來,走到他們面前道:“帶我去沉云嶺?!?/br>三個人立馬動身,帶著霍起已經(jīng)下了山。還在圍觀的眾人皆是面面相覷,不知這是為何,看那舞入年,直直撲在地上沒動靜了,無塵軒一個門生把他搬了過來,探了探鼻息,瞪大了雙眼。洛修繁問道:“怎么回事?”沒等人回答,忽然一陣sao動,天空陰暗半邊,箭如雨下,直直朝玄天樓那邊飛去!清閣和靈殿的人站在玄天樓后邊,看著那邊御虛宮忽然發(fā)起進攻,頓時明白了這些人是螳螂撲蟬黃雀在后,蚌埠相爭漁翁得利,只可惜他們沒有一點準備,躲的躲散的散,那箭上抹有劇毒,剎那間,那些躲不過的都死在了當場。洛介寧后退了幾步,手里還拿著斗寒,似乎有些不知所措。清閣女子敏捷,立馬回擊。洛修繁氣極怒罵:“你們這些卑鄙小人!”江落深大笑:“那么大人,請你們光明磊落一點吧!”兩人的對話一完,清閣的數(shù)位高手已經(jīng)沖了上來,玄天樓和無塵軒的人已經(jīng)開打,后邊御虛宮仍然在放箭,前邊倒下的人越來越多。此刻的七臺山,已經(jīng)是硝煙四起一片混戰(zhàn)橫尸遍野,連人都看不清,只看得到反射著白光凌厲的劍影和滿地沾滿鮮血的尸體。洛介寧想都沒想,便沖了上去。他作為玄天樓的三掌門,若是在這個時候退縮,那么便會成為恥辱。他也明白,如今的情況,已經(jīng)容不得他多想了。生也罷,死也罷,這是關乎兩個門派只見的勝負問題。江落深想的,便是如此罷。將舞入年作為引子,拋出來,引出白知秋。對他來說,白知秋是一個做大的隱患,加上舞入年的成長,更給他恐慌。幸運的是,那舞入年最終還是沒有聽從白知秋的話,忘了仇恨。如今的一戰(zhàn),遲早都會來到。只不過,白知秋舞入年只見的恩怨,讓它提早了一些罷了。而不多久,整個場面只能用殺戮二字來形容。這些人已經(jīng)殺紅了眼,見人就砍,幸得無塵軒和玄天樓一黑一白兩色最是對比顯眼,穿黑色的見了白色的就殺,穿白色的見了黑色的就殺,儼然已經(jīng)是只能憑衣服的顏色辨認對方,而除了御虛宮蒙著面紗之外,其他人就是混戰(zhàn)。地上尸體成堆,他們就這樣從還沒冷的尸體上邊踏過去,仿佛踏上去的不是人體,而是土地。藍暮林看得到,他們的眼中已經(jīng)沒有了生機,這一場戰(zhàn),不是個人之間的恩怨,而是兩大門派長久以來的矛盾爆發(fā)造成,不用想,這些被牽扯進來的人,都是犧牲者。殺人可以給人制造快感,那是任何事情都不能比擬的,越為高者,掌控著別人的命運,將眾生視為螻蟻,無視自尊,隨意踐踏,這種優(yōu)越感,天生可以取悅這些手里沾滿了鮮血的自詡為勇者的劊子手,若是他們心中還僅存著微許的正義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