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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步,洛鐘兩人趕到那舞入年作亂之地時,幸得那舞入年不同于霍起,能夠到處亂竄,他像是等著兩人般,安安靜靜地掛在樹上,眼睜睜看著兩人走近,嘴邊的笑愈發(fā)地邪惡。在他身邊,還有幾個隨從,也一個個著黑衣站立,靜候他們到來。洛介寧很是奇怪,若說舞入年的家仇已經(jīng)報了,他還跟著無塵軒同仇敵愾個什么勁。他遠(yuǎn)遠(yuǎn)望見那舞入年一身黑衣掛在樹上,抱著劍好笑道:“他等著我們呢?!?/br>等兩人走進(jìn)了,舞入年從樹上下來,一邊緩緩抽|出斗寒,一邊冷冷笑道:“久候兩位了。”洛介寧看了看他的模樣,下意識看向鐘止離。今日的舞入年,不同于上次見著的舞入年。如今,他的眼里除了兇狠之外,還帶著微微的孤傲,仿佛他才是正義的那一方,要為民除害似的。洛介寧站在他對面,倒是有了一種幽默感。鐘止離在他身邊道:“小心別跟他接觸?!?/br>舞入年在那邊笑道:“二位感情真好啊,誰先來呢?”那舞入年不過跟洛介寧一般年紀(jì),如今身上的凌厲之氣卻是讓他看起來成熟了不少。相比之下,洛介寧的沉默更加顯得無力。舞入年沒等兩人說話,便提劍沖了上來。洛介寧先迎了上去,兩人幾乎勢均力敵,交纏許久也不見上下。關(guān)鍵時刻,舞入年終于使出了暗器。舞入年原本是學(xué)暗器出身,洛介寧幸得眼疾手快,那一根根針上不用說也涂滿了□□,若是沾上了,恐怕就要一命嗚呼。舞入年露出本性,洛介寧雖應(yīng)付得來,卻是處處防御,失了主動性。鐘止離看后邊觀戰(zhàn),那些黑衣隨從也靜靜地觀戰(zhàn)??戳艘粫?,幾個黑衣人也上前來,鐘止離吃準(zhǔn)時機(jī),提劍上前。洛介寧見他上來,便退后幾步,轉(zhuǎn)而殺向黑衣人。那些黑衣人似乎只是來看戲的,洛介寧才幾招,一個個盡數(shù)倒地了。鐘止離速度極快,即便是舞入年jian詐,卻是毫發(fā)未傷。兩人交纏許久,洛介寧在一邊看了一眼舞入年撒到地上的毒針,心底暗暗覺得不妙。舞入年左手cao控細(xì)針,右手持有斗寒,若是鐘止離疏忽了,那舞入年只要趁著鐘止離躲閃暗器的空檔,給鐘止離下蠱的話,恐怕事情就不會那么簡單。洛介寧看準(zhǔn)時機(jī),提起拂光,便朝舞入年背后方向?qū)?zhǔn)。鐘止離看見了他的動作,連忙配合他。拂光被他用力甩了出去,舞入年卻是敏捷異常,劍還沒飛過去便有所察覺,這邊右手還在擋劍,左手便要握上拂光的劍柄。鐘止離遲疑了一下要不要結(jié)果拂光,洛介寧那鐵扇骨已經(jīng)飛了出來,眼見舞入年就躲不過了,誰知道,那拂光竟然被他用力握在手,朝后邊一甩,將那鐵骨紛紛甩了下去。洛介寧竟不知道,那舞入年竟然是個左撇子!拂光被他甩出去,若是要活活收住,必然會震得他手臂麻木,誰知道,那舞入年結(jié)果拂光之后,竟然動作如此迅速,將身后的暗器擋了回去!鐘止離顯然也沒想到這個結(jié)果,那舞入年左手一把拂光,右手一把斗寒,朝他邪邪笑了一下,便沖了上來。洛介寧如今無比后悔把劍給甩出去了,現(xiàn)下是想上去幫忙了無能為力。鐘止離堪堪躲過了他幾招,便有些吃力了。洛介寧在后邊蹙著眉觀戰(zhàn),鐘止離在連受幾招之后動作卻慢了下來,那舞入年吃準(zhǔn)時機(jī),左手一揮,拂光便脫了手,直直朝鐘止離飛去!鐘止離躲過了拂光,那舞入年右手卻刺了上來,洛介寧在后邊看得膽戰(zhàn)心驚,只一瞬間,兩人靠近的身體忽的分開了!鐘止離忽的撐著劍跪下了,一只手捂住腹部。那舞入年見得了手,立馬轉(zhuǎn)身就要跑。洛介寧腦子第一個念頭便是要看看鐘止離,剛才沖過去,誰知道后邊忽的出了個聲音:“別想跑!”洛介寧也顧不得到底是什么人,連忙扶起鐘止離,急急道:“你別動!”鐘止離似乎傷得不輕,額上布滿了汗珠,連話都說不出來了,望著洛介寧蹙著眉。洛介寧看得心疼不已,連忙一把背上他,道:“你別急,我背你去找郎中?!?/br>半月前,原來是鐘止離傷了舞入年,但是僅僅半月,舞入年已經(jīng)到了出神入化要成仙的地步了,洛介寧鐘止離兩人聯(lián)手,竟然都沒制住他。洛介寧背著鐘止離到附近的鎮(zhèn)子上給他治傷,而那舞入年卻完全沒料到,在甩掉洛鐘兩人后,竟然有個人追了上來。這是個很年輕的男子,一身灰色長袍,卻是沒有顯得很寒酸,眉眼間一股清逸,甚是好看,倒像是個灑脫之人。舞入年只看了一眼,便冷笑道:“怎么又是你?”男子持劍指向他,朗聲道:“舞皙,你實(shí)在是罪大惡極!”舞入年懶得跟他說話,一轉(zhuǎn)身便逃了。誰知道,那舞入年朝著荊州的方向逃,竟然遇上了正在揚(yáng)荊邊界執(zhí)行任務(wù)的劉祺和胡繆,兩人帶著幾個門生正要回七臺山,迎面便跑過來一個黑色人影。劉祺當(dāng)即便愣在原地,看清了是誰之后,拉拉身邊胡繆,舌頭都不利索了,問道:“那不會是舞皙吧?”胡繆揉揉眼睛,看了一眼,激動道:“是呀!不會是洛歌還沒攔上他吧?”兩人還在商量要不要攔住他,結(jié)果那舞入年看著穿著門派服的幾人眼生,話都沒說,便提劍沖了上來。劉祺和胡繆連忙迎擊,但兩人不是他的對手,幾招過后便弱了下來,劉祺有些招架不住,后邊的門生又是新人,兩人正不知所措的時候,忽的傳來一聲大吼道:“舞皙別跑!”劉祺還以為是洛介寧,結(jié)果朝前邊一看,竟然是個年輕男子持劍朝這邊跑過來了。胡繆被舞入年打得連連后退,正要叫劉祺跑了,結(jié)果后邊來了一個人,一劍便朝舞入年背后刺了過來。舞入年反應(yīng)敏捷,立馬閃身。那男子眉目間一股凌厲,雙腳一站定,氣都沒喘一下,朗聲道:“接招!”話音剛落,男子便沖了上來。舞入年皺了皺眉,還是接了招。兩人不分上下過招,劉祺和胡繆在一邊看得有些愣愣的。胡繆問道:“他是誰?。亢孟襁€挺厲害的樣子誒?!?/br>劉祺呆呆道:“我咋知道?”胡繆轉(zhuǎn)頭看向他,問道:“那我們是……留在這里還是跑???”劉祺一把拉住他:“跑啊?。?!”這邊玄天樓的門生散的差不多了,那邊舞入年被他進(jìn)攻得有些招架不住,男子招招有力,且劍法奇特,不是六派里的招式,舞入年吃了兩劍的虧之后,一個虛晃的動作,跑出幾根銀針,當(dāng)即便轉(zhuǎn)身跑了。男子躲過那銀針后有些愣愣地,想也沒想便追了上去。兩人一個逃一個追,倒是默契十足。直到追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