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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霍起消停了幾月。幾月后,卷土重來。永樂七年,無塵軒的門生和溫曉在揚荊邊界因矛盾起沖突,溫曉優(yōu)勢盡顯,將那幾個門生打得差些些落荒而逃,沉云派的獨特劍法由此名聲大噪。永樂八年,白知秋帶著幾個徒弟在揚州附近,結(jié)果再次偶遇霍起。江湖上的人稱這一次的偶遇為“霍落”,戲謔地化霍起的名字為“禍起”,因得在這一次的偶遇后,霍起忽的改邪歸正,在江湖上發(fā)聲不再混跡。不久,便入了司徒空門門下。關(guān)于這次的事情,在六派中引起了很大的轟動。誰都不知那白知秋到底有何本事,能夠把這么大一個禍患按壓下去。江湖上對于白知秋這個人的評價更高了一層。同樣,江湖上也有人在猜想那白知秋和霍起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為何每次只有白知秋和他的徒弟才能偶遇霍起?為何其他人就偶遇不到?玄天樓無塵軒派人去追殺霍起那次,為何那白知秋能夠預(yù)料到霍起到底會往哪邊走?還有,為何白知秋一遇見霍起,就能夠?qū)⑷绱祟B劣之人收服?他又是用何種方式勸他改邪歸正?是否這兩人原本就是一路人,那霍起的目的,不過是拿走無塵軒的那把塵封之劍解憂?還是為了學(xué)得無塵軒的劍法?既然有人這么猜測了,那么無塵軒自然是要往這邊想一想的了。再加上,原本那白知秋就撲朔迷離,他說他跟雙親沒有關(guān)系,就真的沒有關(guān)系了?他爹可是親手被當(dāng)時無塵軒二掌門派人殺死的,他娘還是被清閣趕出去逼死的。加上那塊令符還在他手里,他以后若是威脅他們無塵軒,那又得怎么搞?外邊傳的怎么樣,那邊白知秋似乎根本就沒有聽到,該如何就如何。他的最小的一個徒弟風(fēng)若在此年也漸漸嶄露頭角。沉云派不過是五人,卻已經(jīng)全部出了名。霍起的平息,六派里重新平靜了下來,明爭暗斗也消停了一會兒。玄天樓最大的變動,便是最近一批被招進(jìn)來的門生。如今的洛介寧,終于熬出了頭,不用日日在練劍場里練劍,倒成了那個看場的人。只不過劉祺和胡繆都在三場,他看的卻是一場,這么一來,見面的機會便少了很多。洛介寧倒是不怎么在意,因得那鐘止離看二場,兩人時不時還能打個照面。今日剛練完劍,劉祺和胡繆便跑到這邊來找洛介寧了,動作小心翼翼的,跟做賊一般。洛介寧問道:“出什么事了?”劉祺悄咪咪道:“今日那白知秋又來找你大伯了?!?/br>洛介寧奇怪問道:“那又怎么了呢?”胡繆道:“這次我又見著那舞入年了?!?/br>這些年來,出了那次在抗倭他們見過舞入年一次,便再也沒有見著的機會了。每次白知秋也是一個人來,鮮有帶著徒弟來的時候。洛介寧好奇問道:“怎么了?他怎么樣?”胡繆扭扭捏捏有些不好開口,劉祺道:“感覺跟以前沒什么兩樣,就是臉上陰沉沉的,跟我們掌門欠他一屁股債似的。”洛介寧斟酌道:“他以前不就是這樣嗎?”胡繆道:“這次三個掌門都見了,也不知道在里邊談了什么,很快就出來了。我跟劉祺在那邊見著了,就找了個機會跟了過去,你猜我們看見了啥?”“看見了啥?”劉祺神神秘秘道:“我們看見白知秋拉著舞入年不知道在說什么,舞入年看起來特別不爽的樣子。”洛介寧細(xì)細(xì)揣摩了一下,問道:“他生什么氣?”劉祺聳肩,道:“我怎么知道?”洛介寧便找了個時間,把此事說給鐘止離聽了。鐘止離只問道:“他倆說的可靠嗎?”洛介寧攤攤手,道:“那我也不知道,我又沒看見?!?/br>鐘止離想了想,道:“師父跟徒弟關(guān)系不好,可能是因為什么?”洛介寧想了想,問道:“是不是舞入年其實不想來這里,白知秋硬把他給拉過來的?”鐘止離道:“外邊傳舞入年性子較為冷淡,見人生疏?!?/br>洛介寧問道:“是他的家世原因嗎?”鐘止離看著他,道:“舞家的事,至今我們不知其中緣由,便不好評價。但是,當(dāng)時的舞家是跟著玄天樓的?!?/br>洛介寧忽的瞪大雙眼,道:“我怎么不知此事?”鐘止離一手按在他肩上,道:“舞家沒落之后,當(dāng)時的掌門可能是怕會波及到玄天樓,才再沒有提及此事?!?/br>洛介寧的神情變得復(fù)雜起來,隨即又問道:“那你怎知?”鐘止離幽幽道:“或許是掩耳盜鈴吧,總之,此事,當(dāng)時的民間議論紛紛,只不過是沒有傳到玄天樓里邊來而已,我想,其他門派當(dāng)時必定也是談?wù)摿说?。?/br>洛介寧神色嚴(yán)肅,道:“當(dāng)時的舞家跟隨玄天樓,舞家被查封之后,玄天樓是否也遭到了波及?”鐘止離搖搖頭,道:“舞家雖然查出的罪是逆反,但是玄天樓名聲已經(jīng)很大,又脫離皇室,朝廷怕是不想要涉及到玄天樓?!?/br>洛介寧忽的沉默不語。這么看來,舞入年恐怕是不會這么承認(rèn)的。那舞家既然跟隨玄天樓,被查封到的時候,若是玄天樓能夠說一說話,恐怕能夠減輕一些罪行,起碼不會是誅九族。更況且,當(dāng)時的舞家怎么看也沒有什么逆反的意思。若是那舞入年以為當(dāng)年那事玄天樓有責(zé)任撈他們一把但是卻沒有做的話,恐怕他還對玄天樓抱有別種的想法。只不過,當(dāng)年的事,已經(jīng)過去了那么久,若是要追究,恐怕也查不出什么來了。若是朝廷有意想要削弱對中央有威脅的大家族,這么一來,那舞入年又能怪到誰的頭上去?鐘止離看他沉默不語,道:“你不必想那么多?!?/br>洛介寧聽他這么一說,立馬笑嘻嘻道:“師兄,不談這個。你是不是要睡了?”鐘止離只瞥了他一眼,知道他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便道:“不。”洛介寧嘿嘿道:“我不跟你睡的話,就睡不著?!?/br>鐘止離淡漠道:“那是你的心理作用。”很絕情地,鐘止離把他趕了出去。作者有話要說: 時間線很長,回憶大抵已經(jīng)過去了一半吧……大概……☆、破風(fēng)(一)霍起入司徒空門的幾月后,便寫了一封長信,公布于天下。他道出,在入無塵軒之前,他曾經(jīng)在揚州南部屠村。那個村子是他出生的地方,當(dāng)初他懷著憎恨離開了村子,便發(fā)誓往后定有一日,會將這個村子里邊所有骯臟的人全部殺死。如今,幾年過去,霍起愿意出來承認(rèn)自己的錯誤,并向當(dāng)年自己曾經(jīng)屠戮殺害的人們道歉懺悔,如今他已經(jīng)改邪歸正,會重新修習(xí)心智。此信的公開,又在六派里掀起了浪潮